正文 第204章 皇親國戚 文 / 中皇太一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大家都沒心情再去紅滿樓了,一行人返回王府。安排王府的醫師為秦嵐和舞千智療傷,甘露從旁照顧。龍雨桐和其他人便聚在大廳裡。
「哈哈,看來咱們十三妹也不是好惹的角色。」舞千六豪爽的大笑道。他豪邁喜歡快意恩仇,這次龍雨桐收拾於三小姐的手段很對他的脾氣。
「那是當然,咱們十三妹在黃石城可威風了。」九姐在黃石城親眼目睹龍雨桐與秦守約戰,直到最後在生死台上殺死秦守的全部過程。
「我倒是聽四哥說過。不過十三妹,你究竟是如何越級殺死一個真靈境界強者的。」這次問話的是舞千八。
「對啊!」眾人頓時聊有興致的看向龍雨桐。之前跟隨舞樹勳在黃石城親眼得見龍雨桐戰勝秦守的只有舞千三、舞千五、舞千七、舞千九四人,其他人也都是後來聽說過此事。他們開始都認為有所誇大,畢竟四靈境界和真靈境界有著質的區別。如果說一個三陽境界的靈士戰勝一名四靈境界的靈士,他們也許還會相信,但四靈境界戰勝真靈境界就有些逆天了。今天龍雨桐硬拚那真靈境界的老者並將其擊傷,他們可是親眼得見。看來龍雨桐之前在黃石城光明正大戰勝秦守的事並非虛言,所以現在他們都很好奇龍雨桐是如何做到的。
龍雨桐不能把「霄氣」的秘密告訴他們,雖然名義上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可是畢竟相處時間尚短,人心難測啊!
「小妹我的本命圖騰有些特殊。」龍雨桐不願再多提此事,於是將話頭引開,問:「十哥呢?十哥怎麼沒有跟我們回來?」
回答龍雨桐的是九姐:「十弟他好容易出去放一次風,自然是去那個地方了。」說著舞千九還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那個地方?」龍雨桐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哈哈,你剛來不久自然是不知道的。咱們十弟可是一個情種,他在城裡有一個中意的女子。」舞千六向來粗枝大葉的模樣,現在聊起別人的八卦又換成另外一幅嘴臉。
「呵呵,這是好事啊!」龍雨桐看眾人奇怪的表情,隱隱覺得其中別有內情。
「原本的確不是什麼壞事,只是那女子有些特殊,所以……」舞千二說完還歎了一口氣。
「有什麼特殊的?咱們義父應該不會有身份等級上的成見吧?」龍雨桐不解的問。舞樹勳雖然人有些古板,但是並沒有門戶之見。就算舞千終看上的女子身份多麼低下,也不會成為他們在一起的阻礙。自於因為那女子身份太高兩人不能在一起,龍雨桐想都沒想過。舞千終可是舞樹勳的義子,即便是與皇室聯姻也算得門當戶對。
「十弟愛上的女子是個寡婦,這下你明白了吧?」舞千七一語道破天機。
龍雨桐這下釋然了。舞樹勳雖然沒有門戶之見,可是這個老古板是決計不可能讓自己的義子跟一個寡婦有瓜葛的,這已經牽涉到禮教的問題。
「好了,十三妹你別光顧著打聽十弟的那些八卦。你不想知道今天被你收拾了一頓的於三小姐的情況嗎?」舞千一終於還是忍不住主動提到於三小姐的事情。原本舞千一以為龍雨桐會第一時間瞭解於三小姐的背景,可是
看]『書*^,網仙俠』難防啊!礙於未來皇后於艷玲的面子,她也不好將事情鬧得太僵。龍雨桐心中打定主意,此事就這樣過了也罷,她不會再去主動招惹於家,但是如果於家真敢招惹她,到時候就鬧他個天翻地覆。
西原王城的於家……此時於家一片混亂……
「老爺,這事兒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將那些兇手正法!」一個有幾分姿色的中年貴婦哭哭啼啼的道,這貴婦正是於三小姐的生母。
於郵校此時也是滿面怒色,憤憤的將貴婦拉住自己衣袖的手甩開,怒斥道:「追究?此事如何追究。那些都是西原王的義子、義女,我們難道將他們都殺了?西原王追究起來怎麼辦?」
「那,那自少將打我們女兒的兇手抓出來。」貴婦還是不依不饒的道。
「我已經打聽過了,那是西原王新收的義女。咱們動了她可能會有麻煩。」於郵校早已經打聽清楚事情始末。
貴婦又哭哭啼啼的撲到床邊,心疼的看著滿身傷痕的於三小姐,對於郵校道:「老爺你看看咱們女兒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以後西原城哪兒還有我們於家的立足之地啊!」
於郵校咬牙切齒的道:「西原王非同一般,即便是當今靈皇也需要仰仗他。如果把事情鬧僵了,直接影響到咱們太子的地位都有可能。」
「好,好!這事兒你不管,那我管。我現在就去王府,看看他們幾個小崽子敢不敢把我也給殺了。」貴婦此時哪兒還有半點高貴的模樣,活脫就是一個當街撒潑的潑婦。
「胡鬧!」於郵校怒喝道。
「我不管!」貴婦倔強的道。
「哎!算了,我去跟王爺交涉一下。好歹這件事他也得給我一個交代。」於郵校出於各種原因,還是決定為此事到王府走一遭。
來到王府,於郵校讓守衛幫他通報。雖然應有的禮數還是都做到了,但於郵校的態度明顯不善。守衛知道於郵校的身份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於是趕忙通知負責城守的舞千智。
舞千智雖然受傷但並不重,原本他想要守護傷重的秦嵐,可是秦嵐對他十分排斥。後來龍雨桐說要親自照顧秦嵐,舞千智也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於是只好先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想到剛回去沒多久就收到守衛的通報。
「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舞千智自然能猜到於郵校的來意。
於郵校畢竟是國舅的身份,舞千智不好隨意將他打發走,於是讓守衛將他帶入議事廳。舞千智想了想,然後又將自己親隨叫過來耳語吩咐了一番。這才大步朝著議事廳走去。
舞千智來到議事廳時於郵校已經大大咧咧的坐在堂下。聽到有人進入議事廳,於郵校並不知道舞樹勳已經離開,還以為是舞樹勳到了正要站起來,卻見來人是舞千智,於是屁股又重新落到座位上。
「讓國舅久等了。千智今日被人打傷,所以來遲了一步。」舞千智一開口就將了於郵校一軍。
於郵校自然之道舞千智是被誰打傷的,他連忙將話題岔開,問:「怎麼是你?我是來求見王爺的。」
「不好意思,王爺已經離開王城。現在千智負責整個王城的城務。」舞千智不露聲色的說完就端坐到議事廳首位上。
這座次是很有講究的。於郵校不知道舞樹勳已經離開王城,所以選擇下首位置坐下。這樣一來舞千智坐上首位,頓時有一種壓過他一頭的感覺。
於郵校並不懷疑舞樹勳離開王城的消息,舞樹勳外出將王城的城守任務交給舞千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樣一來事情就有些麻煩了。於郵校這次過來是興師問罪來的,可是主事人卻換成了舞千智。更重要的是舞千智還是今天這事的當事人之一,自己府裡的護衛還出手打傷了舞千智。
見形勢對自己不利,於郵校故意板起臉來,道:「我來此為何事,想必不用多說。這件事閣下也是當事人,由你主事可能不太合適吧!」
「那我主事如何?」真正此時議事廳外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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