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異世重逢 文 / 昔日不可追
這白蓮花自然就是一通穿越空間是肉身潰散的玉玲瓏了,她只有意識穿越空間,在空間的神奇經歷中,比蘇想和騰遠早了一個小輪迴也就是十二年投身到這個世界,從一個嬰孩開始,卻在一出身就被拋棄,如果不是正好遇到當時五毒教主仇恨天路過將她撿回,可能剛剛驚喜的重活過來就要喪生,變得樂極生悲了。
當時仇恨天也是剛剛帶著林依依,母性大發之下才將被遺棄的玉玲瓏隨手帶了回去,否則按仇恨天平時的性格哪裡會管這麼一個嬰孩。
帶回去之後就被白蓮教教主方白衣看中,收為入室弟子,整個經歷卻比蘇想凶險多了,她開始並不知道她比蘇想等早來了十二年,因此從能單獨生活開始就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當時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蘇想和騰遠,這一找就是十多年,只覺得希望越來越小的時候,卻又突然發現找到了,因此不免心神不定,這才放下身段來接觸蘇靜文。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發現蘇靜文手上的玲瓏鐲,想看看跟蘇想是什麼關係,按她平時的性子,哪裡會這麼沉不住氣,只是激動之下才有些貿貿然的行事。
蘇想能憑神識認出她來,這些年蘇想身形外貌根本沒多大的改變,她自然也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當時真有一種見到家人的感覺,她在蒼穹大陸雖然能謀善斷,號稱「天斷地陷」,可終究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女,兩世為人加起來雖然有四十歲,但是前生在輪椅度過,心智再深沉,背負著這麼一個不能對人言的天大秘密,也是心神疲憊。
蘇想到了八年,一直避世療傷,才不過出來半年多時間就有了心神疲憊的感覺,何況玉玲瓏呢。因此她表現得大異平常,蘇想多少也能理解。
白蓮花漸漸的定下心神來,臉色還有幾分紅暈,伸手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我很喜歡你這個妹妹,那個鐲子就算我送給她的見面禮吧,不過她對我好像倒是有些戒心。」
「凡人跟修者自然有天然的隔閡,她跟我也是相處了八年,才慢慢的習慣。不過玲瓏鐲是你玉家寶貝,豈能隨便送人?」蘇想微微有些疑惑,這種東西就好像他的乾坤旗一般,如何能夠送人,哪怕最親近的人。
白蓮花搖搖頭笑道:「那件鐲子雖然也不錯,但卻不是真正的玲瓏鐲,我玉家雖然比不上你蘇家,但是鎮門的寶貝怎麼會那麼輕易的丟失呢,玲瓏鐲的神在我這裡,那件不過是個形罷了。」
一邊說一邊輕輕的伸出手來,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手腕,正戴著一隻小巧的鐲子,樣式古拙,晶瑩剔透,如水波流動一般。
蘇想自然是看不見的,神識探過去,只一繞就明白了其中關鍵,不禁苦笑道:「難怪那只玲瓏鐲我一直覺得不對,還以為是你們玉家寶貝的奇異之處,要主人才能重新使用,原來如此。」
「這鐲子跟我神魂同存,我神魂不滅,鐲子便一直跟隨,哪怕轉世重生也一樣還在我手中,與你
看書)」網最新,真正的先天易數隨時隨地因人因事都會發生改變,沒有規律可循,電腦這種東西除了計算在這方面可說毫無用處,但是我們修道人隨著神識的增長,心算的速度電腦最後也趕不上。」
這一點蘇想更是深有體會,佈置陣法同樣因為周圍天時地利而變化,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陣法,甚至對不同的人用相同的陣法都有不同的佈置,這種東西只有經驗可循,毫無規律可言。
蘇想沉吟了一下,才道:「這麼說來,如果我們重新回到蒼穹大陸,你現在的測算之法又要換過?」
白蓮花笑道:「當然,但是卻再也不必這麼麻煩,不但是蒼穹大陸,換做任何一個其他空間也一樣,我研製了一套特殊的測算之法,只要找到幾個重要的數據,便可以代入應用,否則你以為我這二十年的時間在幹嗎去了呢?畢竟無論空間時間怎麼變,但是人不會變,如果人變了,那就沒辦法了。」
「這麼說,如今你又是那位名震蒼穹的玉家天女了?」蘇想有些難得的調笑了一句。
白蓮花臉紅了一下,才道:「也還要慢慢完善呢,不過我這些年到處走動,總發現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她說著好似想起了什麼,神色有些不定。
蘇想抬頭道:「哦?既然你都能發覺到不對,那肯定是不尋常了。」
白蓮花臉上帶著不確定的道:「我也只是這種感覺,好像這個修道界除了正道魔門以及世俗權力機關專門的部門這三方之外,還有一些隱藏的勢力,如果不是我這些年因為到處找你,對一些稍微反常的事情就特別的留心,怕也就要這麼錯過了。」
「我也是開始因為一點蛛絲馬跡一步步追查,最後居然發現有人使用疑似蒼穹大陸天魔教的秘傳手法『抽絲剝繭』,這種慢慢剝離人神識的殘酷手法除了天魔教,我從來沒聽說其他門派還有,,如果真的是天魔教的人到了此間,真不敢想像有什麼後果。」
蘇想聽著臉色也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他知道白蓮花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幾分把握。
天魔教在蒼穹大陸是一個異類,一般的修者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廝殺爭鬥,只有這個教派的人卻是以剝離吞噬修者神識來修煉,天魔教山門據說深藏幽冥海深處,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派門人出來歷練,同時也是蒼穹大陸的一場浩劫。
這個世界所謂的魔門跟天魔教比起來,不過是街頭的小混混一般。
白蓮花接著道:「這件事情從發現開始就變成一根刺一般卡在我心裡,但是又找不到人說,不是蒼穹大陸的人是不會知道天魔教的人有多麼可怕的,因此連我師父我都沒說過半句,今天總算見到你,不用我一個人擔心了。」
她說的雖然像是故意讓蘇想擔心一般,其實蘇想卻是知道這樣的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得多,修煉這種「天魔**」的人開始晉級極快,如果暗中偷襲,同境界的人根本防不勝防,即便騰遠這樣的體修如果被偷襲得手的話,也同樣只有任人魚肉。
而且白蓮花一見面就能將這件事說出來,正是因為時時刻刻都放心上,也說明天魔教的可怕之處。
蘇靜文跟姐妹們打麻將越來越覺得煩心,她偷偷瞄了裡面不知道多少次,很有些心不在焉,豎起耳朵也聽不見裡面在說什麼,只得悶悶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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