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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術 文 / 鈾貝

    北宇浩然聽完,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摸了摸、、、,好險啦,若不是這個瘋老頭在的話,憑這娘娘腔的法力,要收拾自己這隻小嫩雞,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娘娘腔看了看他那衰樣,笑罵道:「你可真是膽小的很,這種類型我最喜歡了。」

    北宇浩然忙擺出一付偉丈夫的架勢,氣昂昂的道:「你說什麼,小心老子一腳踹翻你。」

    瘋老頭歎道:「沒用的,他哪一種類型都喜歡。」

    北宇浩然聞言,忙將身子一縮,向著瘋老頭這邊靠來,再不敢去招惹那娘娘腔了。

    娘娘腔指了指剛才因移動而發出響聲的腳鐐,溫柔的說道:「小乖,坐過來,我給你打開。」

    北宇浩然晃了晃腳鐐,這東西能除去,那是太好不過,但他可不想就此和那娘娘腔親近,於是他對瘋老頭道:「這個東西你能解開嗎?」瘋老頭道:「這有何難。」食指伸出,拇指平直,口中念道:「五行,頑鐵令,法開!」只聽光鐺一聲,鐵鐐應聲而開,散在地上。北宇浩然大喜,活動活動腿腳關節,又站起身來,上下連蹦數下,只覺血脈暢通些許,高聲道:「好法技,好法技,真的可以學一學啊!」瘋老頭道:「懂法的好處還多著呢,可不止此一樣,你可願意跟我修行?」北宇浩然再不推辭,連聲道:「願意,願意!」瘋老頭大笑道:「你終於答應了,真是個好孩子。」又高聲對娘娘腔叫道:「你可聽見了,他願意跟我學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哈哈哈。」言情之中甚是高興。

    北宇浩然看了看歌舞的美女,只見領頭的那個,明眸如星,體態婀娜多姿,口中呤唱道:「金城十二重,誰家女兒,開顏照江陵,喜相逢。翻階峽,蝶戀花,雙棲鴛鴦,南北春風幾度,莫怕,莫怕、、、、、、」聲音婉轉清秀,曲調細膩,甚是動人。

    北宇浩然聽她唱得好聽,再看其他舞女,個個千嬌百媚,如花似玉,不由瞅了瞅娘娘腔,暗道他怎麼沒變幾個大男人來唱歌跳舞、、、、、卻聽瘋老頭道:「十三娘,你也跳累了,過來喝一杯吧。」

    十幾個歌舞女子中婷婷走出一名清秀女郎,正是方才唱歌的女子,容貌甚是出眾。北宇浩然不由暗想道,這麼美麗的女子不會是一隻筷子變的吧,那就太掃興趣了。女子行走輕盈如風,走近一看,只見她青絲如雪,肌理細膩,骨肉均勻,更有一雙水葡萄般的美眸,彷彿天邊的星辰,明亮閃爍。北宇浩然感覺眼睛有點吃不消了,如此美艷的女子,可真是讓人心襟搖曳,他情不自禁的對著美女眨了眨眼,美女也對他嗤嗤的笑了笑,瘋老頭道:「看不出你原來還是個風流種子,十三娘,你便過去陪他坐會吧。」

    那女郎徑直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體軟身嬌,北宇浩然只覺一股清香,甚是怡人,不由用力連嗅了幾下,讚道:「好香!」突然一陣頭暈目眩,大叫一聲,向後一倒,躺在了地上。

    那十三娘在北宇浩然耳邊輕喚道:「公子,公子、、、」卻又哪裡喚得醒,北宇浩然雙目緊閉,恍若沉睡一般。瘋老頭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他,見再也不動了,說道:「還是十三娘厲害,這小子喝了我這麼多的消魂酒都不倒,你一來他就倒了。」

    娘娘腔也道:「這也真是奇怪,平時我們最多只能用舌尖舔上一舔,都要運功相抗,這小子真是邪門,莫真是一個寶?」

    十三娘也有些吃驚道:「他居然連本門的消魂酒都不怕,這可真是有些蹊蹺。」

    娘娘腔笑道:「是啊,十三娘,這小子真還有些與眾不同呢。」

    瘋老頭喝道:「是個寶也跟你無關,你自己方才也聽他親口說了,他願跟我修行,這可由不得你反悔。十三娘,這次你也有功勞,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十三娘道:「二爺說笑了,奴婢不敢,只要對您老有所補益,奴婢就千恩萬謝了。」

    娘娘腔罵道:「狐狸精!」

    十三娘笑道:「可惜我再精也迷不倒你呀。」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北宇浩然耳

    看書;;^網靈異派。而當今修行界的一大通病,就是大門大宗不好進,但小門小派又急功近利,不擇手段,使用了很多禁術,近於邪道。

    兩人選擇死牢做修煉地點的目的很簡單,因為這裡的人都是必死之人,他們只不過讓這些人死得其所,而提前死了或是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太過關心。北宇浩然此番被他們看上,就是為了用來修煉邪道一類的功法。先前北宇浩然進牢房後,瘋老頭藉機近北宇浩然的身,上下一摸,自然知道他乃童男之身,且骨質上佳,做為器鼎之材又或是血傀之用都是上佳材料。兩人之前的爭鬥則是源於二人都看中北宇浩然這只器物,都想要,那麼就要各施手段,北宇浩然願意跟誰就是誰的了。

    方才北宇浩然親口說出自己願意跟瘋老頭學藝,二人之間的競爭也就告以結束,接下來就看瘋老頭如何來擺佈這只器物了。北宇浩然聽到此處,心中大呼不妙,但現在還不敢動,雖然腳上的鐐銬已經取了,但他實在搞不清狀況,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裡,周圍一切是否幻境,萬一還在那牢房裡,自己可不會開牆穿牆的法技,在這狹小的牢房內,自己不被抓住也會被累死、、、、、、只好躺在哪裡一動不動,待周圍幻境除去,再做打算。

    又過了一會兒,北宇浩然聽見桌凳響聲,跟著是一連串腳步聲,接著感覺有一物體擋在臉前,似乎還帶有一絲香味,他將眼睛微微睜開少許,只見一隻紅黃相間的軟底繡花鞋正擋在眼前,他忙把眼珠上下左右轉動了一下,發覺娘娘腔站在左面,瘋老頭站在對面,三人說話聽得清清楚楚,北宇浩然凝神靜氣,仔細聽辨,只待確定這裡已出牢房,便好起身逃跑,以他從南肯無星那裡得知,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追得上他,雖說法武有別,但在速度上應該沒有多大花巧。

    誰知三人又站著談了半天,卻總不提這個話題,這也難怪,這裡是什麼地方,三人肯定一清二楚,還有什麼好提的?只苦了北宇浩然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大氣不敢出一口,苦苦捱受著。

    瘋老頭陣陣冷笑,說道:「老四,實話告訴你,這小子就是傳說中的玄玄之體,但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可別怪我不念兄弟的情份、、、、、、」北宇浩然聽得奇怪,玄玄之體,似乎說的是自己,但什麼是玄玄之體,卻又不得而知。

    娘娘腔也是冷冷說道:「你什麼意思,還說什麼兄弟情份,你我之間還有麼?真是好笑!」

    兩人越說聲音越大,最後竟吵了起來,北宇浩然心中暗暗高興,默想道:「最好打起來,老子好趁亂逃走。」苦於地下的寒冷,於是將身子慢慢的側了側,因為接地的那部分身體實在太冰了,突然一個聲音道:「小東西,沒想到你居然是玄玄之體。」北宇浩然聞言大驚,但那裡敢動,只苦苦的咬著牙,抵禦著那刺骨的寒冷,心中甚是奇怪剛才說話的聲音,難道是自己被凍得快失去知覺,出現了幻聽麼?

    不一會,北宇浩然突然感覺到了,地上更冰了幾分,冰得讓他咬牙,心中甚是奇怪,在牢裡可不曾有這般感覺,莫不是已到了外面?心裡慢慢活動起來,『剛才這瘋老頭說過,距離的遠近和法力的大小有關,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得道高人,他們的法力,肯定不是蠻高,這裡離霍洛金城也必定不是很遠,哪裡能有這麼冰的地方,讓我想想?』但北宇浩然只不過剛到霍洛金城才兩天而已,對城外的事又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想了半天也沒想到,突然心中一轉,想起自己往日在野外時,經常尋山洞來住,那裡面可稱得上是冬暖夏涼,越是往地下越是涼快,莫非這些邪道把自己搞到地府來了?但地府也沒有這麼冰涼啊,簡直象塊冰,北宇浩然只覺得又冷了幾分。

    正在這時,只聽一個極輕的聲音在偷笑,北宇浩然大駭,因為這聲音明顯不是那幾個邪道發出來的,這裡還有其他人麼,怎麼笑得如此詭異,北宇浩然將耳朵的靈敏度提高到極點,果然又聽到有人在輕笑,回頭看看那幾個邪道,並沒有一點反應,看來他們並沒聽到什麼。

    這時,眼前一亮,原本擋在頭前的那雙繡足離開了,北宇浩然忙將雙眼閉緊,以免被瞧出破綻,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北宇浩然不由自主的微微睜眼看去,只見瘋老頭胸口一個碗大的洞,竟然穿透身體,看到了身後的雕花石柱。他面無人色的跌坐在地上,雙眼圓睜,顯然是難以置信,但人卻已是魂飛魄散。

    只聽娘娘腔說道:「十三娘,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這個童子雞的童陰就歸你所用了。」十三娘道:「我只要四爺疼愛,要這些小屁娃有什麼用。」娘娘腔哈哈大笑,一把摟住十三娘的細腰,在她面頰上咬了一口,笑道:「這個老東西跟了我幾十年,卻不知我本就是陰陽相通,男女通吃,哈哈哈,十三娘,你可還記得,當初是誰給你破的身?」十三娘不勝嬌羞的在他身上擂了幾下,然後緊緊的抱住他,在他耳邊咬了幾下,又輕聲問道:「你們剛才說這個童子不一般,到底不一般在哪裡呀?」娘娘腔在她腮邊輕擦道:「他是玄玄之體,骨質輕而密,血如寶玉,經脈較常人不一樣,常人先天任督二脈阻隔,而玄玄之體人則是先天經脈通暢,上中下丹田充盈,老夫得到這個身體,法力一定能再上一層樓,說不定有一日能白日飛昇,遨遊真人之境。」

    北宇浩然在一旁聽得毛骨悚然,聽這妖道的話,好像是要用自己的這付身體,但他若用了,我又用什麼呢?而此時那聲音也不再說話,北宇浩然心中暗道:「不管怎樣,老子才不會讓這個娘娘腔來用我的身體,到時把老子也搞成他現在這付德行,那可真tmd丟人現眼,一會只要他敢過來拿我,老子蹦起來就跑,絕不讓他碰到一點。」

    正獨自尋思間,卻聽那娘娘腔大叫一聲,跟著一道人影晃動,娘娘腔緊追不捨,口中疾呼道:「你是何人,膽敢暗算本道。」那人也不答話,只在幾根石柱間穿梭繞行,看她衣帶飄飄,竟是先前歌舞的女子。

    眾歌女一哄而散,有的還原成筷子,柳枝或是平空消失。北宇浩然見此時場中情形混亂,沒有閒顧於他,忙悄悄的翻了個身,只聽一個聲音說道:「看來你真的是那玄玄之體了,否則被我凍了這麼久,平常人的血氣早已凝滯。」北宇浩然看了看地下,只覺得地面似乎隆起一些,但實在是空無一物,心中大駭,若不是還有那幾個邪道在此,早就蹦起來,跑到馬來東亞去了。

    那邊娘娘腔追著方才襲擊他的人,圍著轉了幾圈,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腹下血漬已滲了出來,顯然是剛才被人偷襲得手,而那人卻不知所蹤。娘娘腔停了下來,十三娘急忙撲了過去,關切的道:「四爺,您受傷了。」娘娘腔擺擺手道:「不礙事,稍做調息就行了。」

    十三娘道:「不知方纔那人是誰,和四爺有什麼怨仇?」娘娘腔搖搖頭道:「我也不認識她,對了,十三娘,這人是你帶來的,難道你不清楚嗎?」

    十三娘慌忙跪倒在地,說道:「四爺明鑒,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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