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2章 曲徑通幽泛漣漪 文 / 雪菜炒肉絲
何其光的手感受到了,感受著姜玉秀旖旎的山水,這神秘的湖光水色既碧波蕩漾又曲徑通幽,既那麼熟悉又那麼神奇。
以前,他只在畫報裡偷偷窺視,並暗暗的想要去探索。當愛情來臨時,面對心愛姑娘的身體時,他才懂得那是聖潔的愛,那是無私的奉獻。
當他揭開姜玉秀那抹隱秘的面紗後,得到了無可擬比的歡愉,於是他精心的呵護著,辛勤耕耘著,每當歡快叫聲從姜玉秀嘴中呢喃迸發時,他覺得是對他最醉人的褒獎。
何其光想著撫摸著,全身的血液澎湃起來,猛地進入身體之中,覺得這自認稔熟的國度是塊神秘的聖地,值得自己一生來朝拜。
不知何故,他眼前又晃動著那只碩大的白玉兔,上次恩愛時只是一閃而過,這次是這麼真切,而且能看清白皙肌膚下的血脈。
他眨眨眼,再次睜大眼晴,他感覺這只白玉兔是那麼熟悉,像是孟玉冬的,又去撫愛她胸脯時,驚奇地感覺變大了,越變越大。
忽然,孟玉冬的臉龐虛幻著姜水妹臉龐,而且她那猩紅的唇向自己靠近,軟濕的舌伸進攪拌他的舌。
他想擺脫,可越想擺脫越感到無可言喻的快樂向他襲來,這種快樂擾亂了思緒,也擾亂他的節奏。
何其光想去感應與姜玉秀共振的節奏,可自己奔騰的血脈,像脫韁的野馬,追趕前面的浪潮;又像炸碉堡的戰士,不用戰友炮火的掩護,拚死向前衝。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裡?更忘記自己與誰的身體在瘋狂。
但他享受到了,享受的快樂超過以往,超過想像,妙不可言的快樂更難以表述。他感覺自己被架空,身體也失重,像是飄浮在雲端,更是像是跌落在地上。當屁股的疼痛向他襲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摔在地上。
何其光揉揉自己的屁股坐起,姜玉秀的身影很模糊,爬起來開了燈,她已穿好衣服,懷抱著睡枕低著頭。
他不知在自己快樂瞬間失憶當兒究竟發生什麼,是自己忘乎所以滾落在地,還是姜玉秀沒有得到快樂氣得把他蹬下床。但不管如何,何其光明白自己犯錯誤了,不該在與她做事想到別人。
何其光不敢多想,穿好衣服上前扶住姜玉秀的肩,故作關切地問她發生了什麼?
姜玉秀沒有回答他,只低低嚶嚶哭泣,邊哭邊罵:「你心裡有別人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心裡想誰了?」何其光自知理虧,沒有底氣地詰問道。「你說說看?」
「我知道你在想誰了?」姜玉秀還在哭著。
「這
看書)』網男生無名指已戴上你的求婚戒,你叫我戴哪兒?」姜玉秀猜測道:「我的少女之身奉獻給你了,這『透心戒指』的魔法有可能失靈了。」
「靈不靈,戴上試一試,不是知道了。」何其光催促道。
「你無恥。」姜玉秀罵道:「你叫我摘下婚戒,是不是不要我了?想與我離婚。」
「姜玉秀,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倆雖還沒有結婚,住在一起將近一年,與夫妻有什麼兩樣。」
「好,你既然這樣說。」姜玉秀說著把何其光的上衣從床裡面扔出:「你告訴我,你這個狗皮上有什麼味道,免得亂猜疑。」
「能有什麼味,你誘人身體散發的香味唄。」何其光很肯定地說道。
「我散發的香味,茉莉花香吧。」
何其光俯下身撿起聞聞,確實有茉莉花香,肯定是孟玉冬附在自己身上粘上的。
姜玉秀見何其光不著聲,鼻子一啍道:「是不是茉莉花香?你說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什麼茉莉花茉莉花的,我們也不是揚州人。」
「你還嘴硬,死不承認。」
「我承認什麼?」何其光裝著很無辜樣。
「是不是茉莉花香?」姜玉秀又在逼問。
「是,我的姑奶奶。」何其光見這樣局面難以收拾,只得孤注一擲道:「確實不錯,是有股茉莉花香。你聞聞,還有股妖精的騷味。你不信,下次我把她帶回來給你瞧瞧。」說著,把自己上衣扔到姜玉秀懷裡。
何其光以為姜玉秀會發瘋會氣急敗壞地罵自己,不想她卻很甜蜜地笑罵道:「你做夢想得美吧,除了我姜玉秀愛你要你,誰要你?臉上的刀疤難看死了。」
「對對,我是刀疤男,沒有人喜歡。」何其光想不到山回路轉:「你要我我也要你,咱們再來一回。」
姜玉秀把何其光一推:「你以為自己是西門慶呀,一天到晚總整男女之間的事。」
她說著,俯身就來準備關燈,忽發現亮光下何其光嘴唇很紅很紅,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傷他,伸手在他嘴邊揩揩,感覺還是那樣,又使勁地來揩。
又累又困的何其光睜不開眼,不知姜玉秀在自己臉上搗鼓什麼,催促她快點睡覺。
姜玉秀兩手指又碾碾,湊到自己鼻尖下嗅嗅,沒有血腥味,她懷疑是口紅。
她懵了,在何其光嘴唇上發現女人口紅意味著什麼?她二話沒有說,拉起何其光,責問道:「你嘴唇上是什麼?是口紅?」
「口紅?」何其光還在睡夢中,還沒有醒過來:「你總是說些莫名妙的話,我困死了。」
「你不要睡覺。」姜玉秀邊說邊拉蓋在何其光身上的被子。
何其光就死死拽住,不讓姜玉秀拖過去。他現在是後悔莫及,真像有句話說的那樣:不聽老婆的話後果很嚴重的,要是當時聽她的話把臉洗一把,什麼事也沒有。
姜玉秀猛地拽過被子,摔在地上:「我把你睡,我把你睡,便宜你的。」
何其光又把被子拿起往床上推,姜玉秀就他這邊推,就這樣推來推去。何其光實在困得不行,就向她求饒:「好玉秀,你讓我睡覺吧!」
「不行不行,不准睡,你把話說清楚!」
「我沒有話說,說什麼?」何其光很無奈道。
「沒有話說就不說。」姜玉秀說道。
「你說這樣有意思嗎?你明天不上班!」
「我上班關我屁事。」姜玉秀故意氣他道:「我不上班。」
「你不上班就作踐我。」何其光找到理由了,反擊道。
「我作踐你?是你理虧詞窮,那口紅到底是什麼回事?」
何其光聽姜玉秀囉囉嗦嗦說一大通,害怕與孟玉冬曖昧的事被她詐出,故意發火道:「你不就是這次沒有得到享受嗎?」說著上來推倒姜玉秀,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省得她疑神疑鬼的!
姜玉秀被何其光又推又揉的,身體被撩撥得很想去緊緊夾住什麼,可她又轉念一想,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不能就這麼快就投降,下次還會用這招來治服我。沒門,我不吃你這一套。」
她想到這兒,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惡狠狠地罵道:「鬧你媽媽頭呢,你以為你自己三腳苗的功夫就管用。」
「好好,你不要就拉倒。」渾身乏力的何其光拉過被子,「我困了,我睡覺了。」
「不准!」姜玉秀不到黃河心不死道。
「我也不跟你打什麼江山,我到客廳沙發上睡總可以吧。」何其光沒有辦法道。
姜玉秀見何其光想逃跑,仍堅持道:「也不准。」
「你不是蠻橫不講理嘛!」何其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出去可以,後果自負!」姜玉秀恫嚇著。
「什麼後果後果的,一切後果我來承擔!」何其光說著,從褲子內掏出鑰匙放在床頭櫃上,「你害怕我出去,這樣總可以了吧!」
本來有所期望的姜玉秀,見何其光對自己的心思視而不見,忽傷心欲絕道:「你趕快去挺死,在我面前消失,我再不想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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