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罪血,罪惡之地 文 / 古陵
一路而去,古謙茗沒有回頭,不是不懷念,而是不忍回頭,他怕自己回頭的瞬間就不想離開,也害怕父母為自己擔心,所以他只能咬牙離開。
帶著不捨,帶著父母的希望,決然離開。
……
半天,萬里之外,一道白衣少年降落。
昔日的戰王朝,而今,隨著戰王被斬,早已經不復存在,而之後的三大宗門在丹霞山一戰之中高層盡死,丹霞山有沒有派人過來管理戰王朝,所以諾大的疆域無人打理。
不過,也是這種種的原因,戰王朝出現幾股不弱的勢力,互相之間不斷爭鬥,控制戰王朝,為這死氣沉沉的地方增添幾許生機。
對於這些古謙茗沒有太在乎,丹霞山的一戰境璃所有勢力都已經明白,丹霞山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境璃霸主了,隨著後來靈雨盡然莫名的和丹霞山聯盟,更加證實了丹霞山在境璃的無上地位。
有荒界在,古謙茗倒是不太擔心丹霞山的安全,大不了進入荒界,作為上古的無上大界,古謙茗相信這世間沒有幾人打得開荒界。
看著街道歡騰的人群,有人叫賣,有人喝酒吃肉…………古謙茗笑了笑,這段時間境璃幾乎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先的幾大勢力而今只留下丹霞山,可是這些人似乎一點也不關心。
也對……對於平常百姓來說,宗門的事情太過遙遠,他們的目標不外乎就是穿暖,吃飽罷了。
僅僅看了片刻,古謙茗從離家的感傷之中恢復過來。
他到戰王朝自然不是僅僅看看這些東西,主要是來靈雨找一些有用的東西,畢竟對於外面的世界他不熟悉,需要一些有用的情報。
片刻,順著幽靜的小路,在門前小姐的帶領之下,古謙茗再次來到情報買賣地的老者身前。
「小子,你又來做什麼?」看到古謙茗到來,老者沒有裝睡,而是立即起身對著他罵道。
「沒事過來給前輩送錢啊。」
說道這裡,老者靈光一動:「對了,小子,兩次情報的錢現在你還沒有付呢。」
古謙茗眼珠亂轉,都怪自己嘴賤,和他提錢多傷感情啊。
「等一下一起付……」古謙茗嘀咕。
看著古謙茗盡然沒有耍賴,老者有些意外:「說吧!要什麼地方的情報。」
古謙茗想了想:「外面的世界。」
「什麼……」老者以為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我想出境璃。」
「哦哦……」老者這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
「外面的世界很大,可惜我等都老了,要是我像你這般年紀,也同樣會出去看看,而今卻只有指望你們了。」老者無限惋惜的說道。
「前輩……」古謙茗想要勸說一下,可是話到嘴邊似乎又忘記說什麼了。
「小子,你不用安慰我,這麼多年早就看慣了。」看著古謙茗有些有些吞吞吐吐的樣子,老者自然明白。
「出去之後自己小心一些,外面的世界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人出過境璃,可是全部都有去無回。」
「為什麼……」古謙茗有些疑惑,這麼多人出去,為什麼都有去無回呢?這些可都是天才啊。
「什麼為什麼,死了自然就回不來了。」
「死了
看書網[?目錄人的追殺,加上追殺之人同樣是修為逆天之輩,那些人嘴中不停的叫著『罪血之人,不該存世。』聽到莫名的罪血,少年更加憤怒,開始不管身上的傷勢,一路和外界之人戰鬥。」
「可惜,人力有盡,最終在眾人的圍攻之下,少年重傷逃回境璃,不過根子以毀,修為也慢慢停洩下來。」說道這裡無盡的悲傷,似乎又回到當初的那段時間之中。
「前輩……」古謙茗也暗暗傷懷,他自然也明白當初的少年多半就是眼前這位老人了。可惜似乎老者還是沒有講到罪血的事情啊。
「好多事情忘了……」老者繼續道。
「後來,我有機會進入靈雨,認識的人也就多了一些,我詢問他人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有人叫『罪血之人,不該存世。』」
「確實,他們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境璃外圍的一道結境,不知是什麼樣的存在,盡然阻止所有境璃之外的人進入,境璃周邊的勢力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入境璃,所以漸漸的那些人將境璃稱為罪惡之地,也將我們稱為罪血之人,那道結界阻斷境璃和外界所有人的交往,就像牢籠一樣牢牢的關押這境璃所有人。」
「那位什麼馨彤他們可以……」古謙茗不解,為什麼靈雨可以自由出入境璃。
「靈雨手中有一樣東西,可以屏蔽境璃外圍的結界,聽說那東西似乎也是從丹霞山得到的。」
「什麼,那是怎麼東西……」古謙茗大驚。
「我不知道,我沒出過境璃,自然也就沒有用過,至於其他人怎麼進入境璃,我確實不知道,當時普通的方法確實進不了境璃。說白了,境璃確實就像一個牢籠。」
「那罪血之事也是天下所有人不認可的嗎?」
「呵呵,自然不是,靈域多大,基本無邊無際,這之中多少勢力根本就統計不清,至於那些無上的勢力才不會管一個小小的境璃,這罪血之事,不過是周邊幾個不錯的勢力對境璃的一種稱呼,最少靈雨就不這樣認為。」
對此,古謙茗點了點頭,這罪血之事看來也是無稽之談,不過盡然這樣稱呼境璃之人,同時圍殺境璃之人,作為土生土長的境璃人,古謙茗很不爽,這次自己就闖著出去,若是不開眼,自己就讓他們試試什麼才叫做罪血之人。
倒是無名的結界古謙茗深深懷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境璃邊界莫名的多出這種東西,盡然阻擋外界之人進入。
丹霞山的東西盡然可以屏蔽結界的能力,同時這結界似乎存在的時間也不短吧?這麼長時間盡然還沒有消散。
看著古謙茗思索,老者再次開口:「小子,怎麼,怕了。」
「呵呵,怕……還不至於,至於這罪血之事也不過是無稽之談而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