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章 永恆歲月的異數(上) 文 / 域境龍騰
荒野之上,未老先衰意欲調戲姝姮,英刀十八恨拔刀相向。未老先衰不以為意,言:「刀者,你可知你為了什麼而拔刀?」
英刀十八恨聽聞未老先衰發出老人的聲音頓生疑惑,但眼前人是面容俊朗之人,對登徒浪子只有教訓一番才能讓他知曉什麼該為,什麼又不該為。英刀十八恨刀氣光芒疾射而出,直取來人。未老先衰騰空而起,閃過刀芒,言:「魯莽之人往往是最不值得同情的。」
未老先衰掌起招出,現場落葉漫浮半空,眨眼間,飄葉成刃,直奔英刀十八恨而去。面對前所未見的招式,英刀十八恨刀旋凌霄雷霆震,氣沖斗牛星河動,招一出,落葉墜地,氣勁盡消。未老先衰見狀,說:「刀者,掙扎只會讓你更加痛苦。」語畢,只見未老先衰掌功運化,憤世嫉俗之招·耄耋怨隨氣而出,現場哀怨之音波無比轟隆,看似無數利刃飛割而來。英刀十八恨雙刀同時運招,膝蓋彎曲,雙刀插地,雙腿用力一蹬,縱身而躍,在半空中,雙刀交擊,氣勁飛旋,絕技·雙刀奪命除惡而出。極招相會,落葉紛飛,煙塵肆虐。在氣勁迴盪間,英刀十八恨首度飲恨,從半空中被擊落,雙膝跪地,口吐丹紅。
未老先衰雙手鼓掌,說:「刀者,你一定很失望。弱者除了屈服,那只剩下卡嚓那一下了,不知你是否有勇氣,哈哈哈!」說完便直奔姝姮而來。姝姮豈是任人宰割之輩,半獸人絕學頻發,怒擊未老先衰。然而星星之火怎能與日月爭輝,未老先衰輕發一掌便突破了姝姮的招式將其打倒在地,再一眨眼,未老先衰已經來到姝姮的面前。只見未老先衰右手化氣,手掌之上蒸氣騰騰,一掌擊落,姝姮便被打暈。就在未老先衰抱起美人之際,英刀十八恨奮力站起,一道刀氣快速殺至。可是刀氣迅,未老先衰更快,剎那間,兩人已經消失在英刀十八恨的眼前。而刀氣卻砍斷了數棵大樹。
英刀十八恨意欲追趕,無奈帶走姝姮的未老先衰行蹤早已成謎。英刀十八恨言:「今日失敗,吾從此改名為英刀十七恨。」
同福客棧之外,封禪劍尊·於雲海挑戰劍聖·慕容沐龍。由於佩劍已失,於雲海以手當劍。慕容沐龍為了不佔人便宜,名鋒莫干劍同樣不出鞘。兩人眼神對視間,戰局開啟。於雲海凝氣於指,運化於掌,招出於手,驚世試探第一招悄然殺向慕容沐龍。劍聖身不動,風吹青絲飄,意境之劍渾然而成,週身無窮劍意正在醞釀,只待於雲海之劍勁殺至。第一招,只見慕容沐龍身旁景物遭受劍氣的破壞,而對戰的人依然屹立不動。旁邊觀戰的月花姑娘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神情緊張,雙拳緊握。
於雲海雙手同時運勁,身形瞬動,剎那間已來到慕容沐龍面前。劍聖真氣遊走全身,然後盡數匯於雙掌,兩人雙掌互擊。第二招,內力之拼,兩人足下之地皆已出現裂痕。須臾,慕容沐龍用勁一推,雙方同時被震開,二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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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憧憬道:「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反正方法我已經說了,找不到你就不要來求我治你了。」
易俊生說:「好啊,小生我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就算翻遍整個武林,我也要找出藥王的親人,哼。」
未老先衰將姝姮擒至一處無人的山洞,言:「為何你長得如此美麗,豈不知美麗的容貌是誘發別人犯罪的根源?不用驚慌,我是不會毀壞這個根源,我只是覺得你我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不如你就做我未老先衰的女人吧,我絕對會像呵護花草般呵護你的,哈哈哈!」
姝姮說:「你是什麼怪人?為何總是說一番不著邊際的話?為何你的聲音是老人的聲音?」
未老先衰對姝姮的興趣很短,在姝姮問完這幾個問題之後他便放走了姝姮。未老先衰道:「我想過了,你這朵矯花不應該折損在我的手上,你走吧。」姝姮聞言便立即逃離山洞,當姝姮走了一里之後見未老先衰並未追趕而來,心中舒緩了許多,言:「這名怪人真是難以捉摸啊!」
山洞之外,未老先衰開始為剛才放走姝姮之舉後悔了,正當他準備發表謬論之際,永恆歲月之人鶴髮童顏奉命清理門戶而來,鶴髮童顏說:「叛徒未老先衰,恆主命我來取你性命,覺悟來。」
未老先衰言:「背叛是相對信任而言,你們何曾相信過我,我幾時變成叛徒了,哈哈哈!在我的面前連永恆之恆都要敬畏我三分,你又算什麼?逆賊鶴髮童顏,讓我了結你的殘生。」言畢,未老先衰率先出招,一掌轟擊鶴髮童顏而來。鶴髮童顏納氣運掌,擋下了這一掌,但是內力不濟,登時負傷。此時,未老先衰又說:「這次我代表杜輔而殺你,讓你嘗試一下痛苦的滋味。」又是渾厚的一掌襲向鶴髮童顏。
鶴髮童顏言:「你不愧是永恆歲月的異數,難怪會成為恆主的眼中釘,不過今日你活不成了。」說完,騰空而起,閃過掌氣,順勢返老還童之招再出,決取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聞言一聲輕笑,說:「猖獗也要看對象,否則你的厥詞將會成為你的祭語,我不介意成為你的送行者。」語畢,右手氣功醞釀,冷然一擊,衝破鶴髮童顏之招,只見鶴髮童顏從半空中緩緩飄落塵埃,在此過程中,一口鮮血直噴而出,明顯受創嚴重。
此時,未老先衰的戰鬥興趣全無,並言:「你真幸運,下次見面我一定要在一招之內解決你。但看見你的失敗,我的心情又爽了許多。為何人總是要從失敗中吸取教訓呢?」隨即離開了現場。
鶴髮童顏捂著傷口,說:「此人可謂是天下第一怪胎了。」
姝姮在逃離未老先衰的魔爪之後便找到受傷的英刀十八恨。只見英刀十八恨還在戰敗之地默默佇立,失望的眼神,不甘的表情,負傷的身軀,姝姮看在眼中,痛在心內。姝姮走近英刀十八恨,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英刀十八恨道:「這是吾出道武林以來的第一次失敗,你說不必放在心上?這怎麼可以呢,吾要洗刷這個恥辱,從今天開始你要叫吾英刀十七恨,好讓吾時時刻刻記住今日之敗。」
姝姮言:「好吧,英刀十七恨。現在你有傷在身,我們還是去憧憬醫館養傷吧。」於是姝姮便扶著英刀十八恨往憧憬醫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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