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微小的野心 文 / 常伴
艾爾一行人跟隨著使者緩緩地前往莫德雷德的住所，沒有歡迎的儀仗隊伍，他們就像普通虔誠的朝聖者一樣。
周圍都是哥特式風格的禮拜堂、教堂和建築。看著遠處一群正在虔誠的朝聖者跪拜神的雕像面前，他們在請求神靈寬恕心靈的不潔。
自從一走入這個大陸最神聖的地方，艾爾一直感覺被人監視著，就像衣服被脫了個精光，渾身都不自在。
「艾爾，不要理會，繼續跟著使者走便是了。」彷彿察覺到孩子的異樣，伯爵大人小聲地說道。
隨即艾爾忍受著來自暗處的目光，若無其事地跟著使者前行。
這個行為使前來迎接的使者稍微驚訝了一下，連躲在暗處的各方勢力的眼線都對這個孩子的評價有所提高。
自從消息傳出紅衣大主教莫德雷德收了艾爾作為教子後，很多勢力都派出探子打探艾爾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受到紅衣主教的格外青睞，甚至有人花大價錢收買伯爵府邸的僕人，打探我們這個艾爾少爺一天去多少次尿尿和便便，尿尿和便便用什麼姿勢，一次尿尿會撒多少出來……
得出的結果卻令那個人大失所望，艾爾少爺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硬要說有特別的便是四歲後的艾爾無論多晚睡覺，必定會在早上五點準時起床禱告，讚美萬能的神。
「伯爵大人，請帶艾爾少爺進去吧，大主教就在裡面。」一路上除了開頭見面說過一句話的此時使者說道。
當艾爾到達教堂附近，感覺渾身一輕，剛才一路上被注視的感覺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就從來不曾存在一樣。
紅衣大主教的身份不容褻瀆！
走進大主教堂，沒有艾爾想像中那樣有一群虔誠的朝聖者在祈禱，大殿裡反而很安靜，四周古老的石像雕塑畫顯示這已經是一座年代久遠的教堂。
已經五十多歲多莫德雷德背對著艾爾和伯爵兩人，面對著神的雕像彷彿像是若有所思。只是這個背影在艾爾眼中，越發地高大和神秘。
「小艾爾，你終於來了，這幾年過得好嗎？聽說你從四歲開始每天都會準時起床做禱告。」
「是的。」只在週歲時見過莫德雷德的艾爾一臉誠懇道。
「呵
』*看書網審美：種褻瀆。」艾爾平靜地說道。
伯爵大人則在這種敏感的話題適時的閉上眼睛，猶如一座雕塑一樣什麼都看不見聽不到。只是心中更加疑惑，若不是相信妻子的忠貞，現在的他真有點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蓋德家族的種，家族裡可沒有人教過他這些。
「哈哈，好、好、好！」莫德雷德大笑道。他比五年前更加滿意這個孩子，當年的決定果然沒有錯。
隨後，他轉過身注視著艾爾，直透心靈，「在神的見證下，此刻你願意成為我莫德雷德的教子嗎？」
「我願意。」艾爾一臉虔誠。
「孩子，今日開始你便與我共同接受神的祝福，追尋神的足跡，早日達到神的身邊。要知道在主的眼中，你我都是平等的。」
沒有盛大的場面，沒有眾多權貴的見證，沒有儀仗隊的交響樂，就在神的見證下，幾句簡單的對話，六歲的艾爾完成了成為莫德雷德教子的儀式。
沒有過多流露的父子情，兩天後，伯爵踏上了歸程。
臨走時鄭重地交給艾爾一個古樸盒子。
根據伯爵所說這個盒子是由初代家主阿道夫留下，歷代家主都曾經花大量時間研究過，可是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地方，唯一奇異的便是這珠子經過了三百多年時間依舊發著光。現在交給了艾爾，希望這個有時連自己都看不透孩子可以解開裡面的秘密。
「艾爾少爺，大主教想見你，他現在在祈禱室」
這兩天裡，為了給艾爾和伯爵相處的時間，莫德雷德沒有再找過艾爾，因為他們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見面。
與其說這是一個祈禱室，不如說已經是一個普通的教堂。果然紅衣主教的身份就是不一樣阿，身份尊貴的人待遇就是不一般，艾爾心裡感歎著。
「尊敬的教父，我來了。」
「艾爾，你已經六歲了，在你週歲的時候是我要求你的父親把你送到我身邊教導你成長，身為我的孩子，你的成長必須伴隨著榮耀。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想成為一個勇敢的騎士還是一個高貴的魔法師？「紅衣主教微笑說道。
「教父，一切的榮耀都屬於萬能的主，我只想像教父一樣侍奉神，伴隨著神的左右。」
莫德雷德臉上笑意更濃，意有所指地說道：「不要用貴族那一套來應付我。這些話我不知道是哪個狡猾的傢伙教你說，更何況神的左右也不缺你一個。」
歸途當中的阿德裡恩伯爵打一個大噴嚏，嘴裡暗暗咒罵道是哪個傢伙在詆毀他。這次伯爵可真是受到了冤枉。
「你想像我一樣便要受到很多東西的約束還要捨棄世俗的榮耀，包括你以後要繼承的爵位。你是家中的獨子，不要說你父母不允許，我也不忍心。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莫德雷德有點感歎說道。
「教父，那我可以成為身披閃亮鎧甲、卻又可以發出華麗魔法的騎士嗎？」
實力什麼？可能是晦澀的魔法、強大的戰技、豐厚的財富和顯赫的背景。
普通人很多時候說一個實力強大的人，是因為他踏上了魔法或者戰技其中一條道路。
同時往這兩條道路走上的人，走到某一個位置上，會出現兩條道路相交的位置，稱為交匯點，但能走到這個點上的人不多，而這不多的人當中，只有極少的人能夠堅持自己原先的道路，走的更遠，而真正的強者，都是從一而終，如當初的兩個黑袍人。
歷史已經證明，兩者兼修在某個程度上，確實勝出很多只苦走一條路的人，但是到了某個極限，情況便會逆向發展，很多被譽為天才的少年都曾想做那第一人，可惜最後都落下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除非你有著充裕的時間，當然這意味著無限的生命，和成倍增長的艱辛。
「孩子，主賜給我們有限的生命，我們便要在某一條道路上走得更遠。貪婪可是七宗罪之首。」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