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劉姓老者 文 / 小小拇指
「道友,此此丹可是駐顏丹?」張姓中年人面帶激動之色,有些氣結的問道。也不怪張姓中年人這般激動,原因是此丹第一是丹方早已失傳,二是煉製及其之難。此時見到實物,怎能不激動。
「正是」
見吳帥的肯定,頓時欣喜非常,轉眼又變得平靜起來,此時他心中很是懊悔不已,剛剛自己激動的表現使得吳帥多少看出了丹藥的價值。
又拿起另一瓶丹藥,見只是煉氣期常用的丹藥,便沒了興致。
看著穩坐如常的吳帥說道,「道友稍等,我去去就來。」
「張道友,請便。」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張姓中年人便回來了,只不過是跟在一個年近半百的老者身後,吳帥見狀,連忙站了起來,身子微躬,說道,「前輩。」
「呵呵,小友不必驚慌,老夫聽聞這駐顏丹是小友之物,就想知道小友可有其丹方?」老者見吳帥如此,語氣柔和的問道。
「前輩有所不知道,此丹乃是家中長輩所賜,我卻不知何處尋得,故而不敢欺瞞前輩,此丹無方。」吳帥恭敬的說道。
「呵呵,想想也對,此等上古丹方又怎能出現在你一個小小的煉氣期身上呢。老朽剛剛多有唐突之處,實屬性急,還望小友見諒。」
「不敢」
「小友有所不知,老夫乃是喜好煉丹之人,今日得見上古丹藥,故心喜啊。不知小友取姓于何?」老者見吳帥如此恭敬,語氣愈發柔和。
「前輩,在下姓張。」見老者問自己姓氏。心中便是一驚,顯然老者沒有死心,打探自己的底細,當即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道出一個假姓。
「張」老者嘴裡嚼著吳帥所報之姓,思緒則在找尋仙緣城及其附近的張姓大族。半霎,腦海中對於張姓大族並沒有什麼瞭解,回過頭看了吳帥幾眼,臉色有種細微的變化。
「張執事,給這位小友結算他買下的東西吧。」轉過頭對著張姓中年人說道。
「那劉老,這丹藥估價幾許?」張姓中年人好像很害怕這位老者,說話都很小心。
「此丹雖為上古丹方中的丹藥,但是卻是而今有人煉製,且此丹男子作用不大,為女性所好之物,而故,給小友算兩千靈石吧。」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吳帥。
「是劉老」張姓中年人回答得急快!
於是吳帥補上差欠的靈石,便收好買來的東西告辭了。
此時,吳帥正在客棧自己的房間中熟悉著新買來的法器時,寶器閣,二樓。
「師叔,剛剛明明知道那小子是在敷衍你,為什麼不把他「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喉嚨。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糊塗,你也不看看那小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已經是煉氣期七層的高階修士了,他即便是家族力量不怎麼強大,必然也有外人相助,我們這樣貿然抓住他,雖然能夠找到,我等要得東西,但萬一惹惱了其身後之人,怎麼辦?」說完還有些生氣的看著張姓中年人!
「怕什麼,我們寶器閣這麼大,還怕嗎?」張姓中年人似乎和他師叔關係極好,便頂回了老者的話。
老者見張姓中年人這般德行,頓時有種拍死他的衝動,便喝聲道,「你沒長腦子嗎?忘記前段時間閣主的命令了嗎?就你這般德行,即便大哥是長老,也保不了你,要不是因為你幼年所受之苦,如今怎能來這分閣之處!」
說完還狠狠地看了張姓中年人兩眼,不等其開口又道,「今日不同往時,似乎今年會出什麼大事一般,每個勢力都在加強自身力量,等著吧,柳州幾個修真大派今年都會在這仙緣城來招收弟子,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局面,我們寶器閣雖然明面上沒有任何動作,其實背地裡還不是一樣,我這次來,是接你去總部,你雖然是大哥在世俗界的後,不是早年誤食毒草也不會成現在這般模樣。也算你命大,不過你年紀輕輕,能到如今修為也算資質上佳。如今得到這駐顏丹,你回頭服下,能幫你緩解面容衰老的程度。雖然找到徹底解決的辦法,不過能得到這枚丹藥,也算你運氣不錯,好了,你自己去收拾收拾,明天我們就動身回總部!」
再說此時的吳帥,他正沉迷於對新法器的研究之中。
恍然如夢,時間轉眼間兩天就過去了。吳帥這兩日越來越感覺自己修為精進很慢,決定去狩獵區轉轉。
仙緣城,在修仙界中這樣的城池很多,像這樣的城池往往都是獨立存在的個體。同時也是低階修士的聚居地。
『狩獵區』,只是為了能夠方便找到一起組隊出城,去找各種靈藥靈草和妖獸自發聚集的一個地方罷了。但也有幾個叫好的同伴一起出城,有的卻是像吳帥這種,第一次出城,找尋結伙之人。
狩獵區,位於西城門不遠處。
冰霞山脈蜿蜒數百里,群峰錯落,常年雲霧繚繞,深山險谷遍地都是。但就是在看似凶險非常的地方確是一個修仙大派的座落之處。
磐門,在柳州這片地界上,都算是綜合實力最強勁的,故而話語權也相當的重,據傳磐門原本不是這柳州土生土長的門派,而是遇到其他修仙大派險被滅門,才搬到這柳州來。磐門就是在這冰霞山脈內,磐門屬於劍修門派,門內大多弟子都是屬於劍修。
以劍為道,獨修一魂。一殺為道,獨修一器。劍修雖難,但是一旦有所功成,其必然是同輩中的佼佼者,戰時,必然是傾盡全力,所有在別的修仙者眼中,劍修就是瘋子。少有人敢惹,故而磐門能有現在的威望和自身息息相關。
劍閣是坐落在冰霞山脈最高峰上,這座峰被大家稱作劍曲峰,其被四周高矮不一的數座山峰呈眾星拱月之勢環抱其中。
此時劍閣的大殿之上卻坐著十餘位氣勢驚人的人物,其中一位顯得頗為奇怪,其他眾人都是坐在椅子上,獨有他則是雙腳踩在其上,整個人縮在一起,其他人則對這樣的現狀好似沒看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