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驚現(5) 文 / 最後的腳步
「冷姑娘,請」獨孤雪沒有理會著在場眾人異樣的目光,,一聲請,卻是把他的那種自信無疑的顯露了出來。
「你這是自討苦吃。」
「請」第二次請,在冷玲的耳中顯得那麼的刺耳,她已經警告過了他,沒想到此人如此的不識好歹。
「那就別我劍下無情了。話語落,冷玲身隨劍走,劍光寒芒,出鞘的劍,帶著劍主的怨氣、殺氣席捲過來。
霎時間,劍臨身,劍芒刺眼,擂台下的獨孤夢此時卻是擔心了起來,就算她知道自家少爺的本事,但劍不過離自家少爺方寸之間,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命,這叫她如何不擔心。
奪命的劍帶著絲絲的殺意臨身,獨孤雪淺笑,緩緩一提,手中的劍,輕輕的碰了一下臨身之劍,這輕輕的一碰,讓臨身之劍微微向下傾斜,這一傾斜卻是讓冷玲之前所挾持的氣勢一掃而空,這著實簡單的一劍,著實樸實的一碰,卻是讓寶劍折腰,這一劍簡單,卻是渾然天成,沒有半點違和感。
場下的那些人,也是先是一愣,他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很是怪異,但隨後卻是明白了。就連擂台之上的三位大儒也是面帶微笑,似乎在讚賞。
舉重若輕,以力卸力。
一時間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眾人,心中都冒出一個念頭:「就算自家死在這裡也不能讓此人活下來。」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獨孤雪經脈盡廢,就算他有如此的境界那又如何。
但就算是如此,場下之人看向獨孤雪目光卻是複雜的很,眼神之中有遺憾,但更多卻是興奮、愉悅、慶幸等。在場眾人之中可以說眼神沒有發生變化的應該說也就只有獨孤夢一人了,獨孤雪是不是天才,是不是廢人,那些都與她沒有任何一絲的關係,她只知道如論如何他依舊是她的少爺。
舉重若輕,以力卸力這種境界可以說是劍道修為的另一種表現,若是說靠天賦從而使真氣增漲的境界是劍道修為的外在,那麼舉重若輕,以力卸力的境界就是靠悟性的劍道修為內在精神的表現。
舉重若輕,以力卸力的境界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在他們的身邊,有很多的人有這種境界,更高一層境界舉輕若重,玉石俱碎的境界他們也有見過,但有這種境界的人無一不是在三十之齡以上,就算舉輕若重、以力卸力的境界有年輕,但這年輕卻是在二十之齡以上,沒有以下,縱觀天劍大陸千年,也沒有記載過有誰在二十之齡以下有到達過舉輕若重、以力卸力的境界。
這些人為何要對獨孤雪起殺心,說白了就是獨孤雪的年齡問題,如今的獨孤雪也不過是十四之齡,他們在場的這些人中有比獨孤雪大的,有比獨孤雪小的,但沒有一個人能保證自己能在二十之齡突破到舉輕若重、以力卸力的境界。
天劍大陸之中,自千年之前開始,到如今人人修劍,有人天賦無雙,能在短短的時間的之內突破到極高的境界,但這些人之中,有些人一生卻是無法到達舉重若輕、以力卸力的境界,有些人卻是與之相反,正是說明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一項絕世能力,與之相對的要收回另一向能力。但三大帝國六大宗門,若是要在二者之間選擇,那麼要選擇的就只有會是那種天賦無雙的人,而不
看書^^網?、txt變化,場下之人一一說道
「這是雷炎劍法。」
「這是雲水劍法」
「這是烈火劍法。」
「」
眾人皆發現獨孤雪對付冷玲的劍法皆是低階劍法,雖說是低階但卻是招招命中要害,一次也許是僥倖,但這麼多次卻只能說明獨孤雪在劍術上的確有遠與常人,自己與他對比可是沒有什麼好比的,想到此處眾人心中又是一陣安慰,就算他在這麼的牛,始終也只是只一個廢人。
兩人交手越來越頻繁,此時的冷玲也有點煩躁的感覺,手中的劍也是越來越凌亂,反觀獨孤雪依舊是一臉笑意,依舊是那麼的風輕雲淡。
「獨孤雪莫要欺人太甚。」冷玲受不了獨孤雪這樣的用低階劍招拆她的劍招,這對她而言是**裸的侮辱。
「好」一聲好卻是讓獨孤雪嚴肅了起來,對於對手他一向保持的是尊重對手的意願,既然冷玲要如此,他自己也是不打算低調下去,乘此機會
一聲好讓在場的眾人兩眼一亮,他們想知道獨孤雪的底牌是什麼。
此時,獨孤雪腳邁一步,木劍凌空,念道:「劍有名,名一式留神。」霎時間,人隨劍影,劍到人到,在一瞬間,獨孤雪卻是已經到了冷玲的身後。
冷玲在獨孤雪擺出那姿勢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愣在那裡,這姿勢她分明見過,當獨孤雪口中念出一式留神之時,她就明白自己為何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場下眾人皆愣在了那裡,但卻是有一人,先是一愣,隨後低語道:「原來,這招出自於此,出自於此,當初他說的沒錯,我太小看天下人了。」
「冷姑娘你輸了。」獨孤手中持著劍,風輕輕一吹,幾許毛髮掉落,在場之人回過了神,看向獨孤雪的眼神有些熱切,他們心中道:「若是這招在自己的手上,若是在自己的手上」
「可惜了」宇文霍心中說道,他雖是熱切,但誰都有可能得到這招,惟獨他宇文家不可能,因為獨孤雪如今有這一切都可以說是因為宇文家,若是沒有宇文家,這獨孤雪早就已經成就斐然,可同時的卻是讓獨孤家失去一臂,他宇文家可以更安定,一啄一飲之間,誰又能說的明白。
「賭對了。」此時的古焚、薛血二人心中只有這個想法,薛血看向古焚頓時不爽了,白白的成果讓人分了一杯羹,這怎麼叫人不氣。
「呵呵」見薛血投過來的目光,古焚報以呵呵二字,但這二字在薛血的耳中卻是顯得無比的刺耳。
『輸了』此時的冷玲心中只有輸了二字,這是她平生第二次輸了,而且輸在同一招之下,輸在同一風格的人手下。
「你怎麼會此招。」冷玲看向獨孤雪不服的問道,她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的自己是輸在這招而不是這個人。
看著冷玲眼神帶有的一絲僥倖,獨孤雪一笑,但他這一笑卻是和往常不一樣,劍者,什麼是劍者,劍者最基本的是什麼,是要輸的起,其實做人也是如此要輸的起,恰恰劍者的最基本就是做人。
學劍,無分男女,只要持著手中的劍,就應該秉持著身為劍者的驕傲,輸不起的劍者,還怎麼談的上劍者,獨孤雪自然是最為鄙視這種人。
「你笑什麼,我問你這招一式留神從何而來。」冷玲被獨孤雪這一笑給刺激到了,她自然是知道,劍者的基本是什麼,也許她只有七歲,小兒心裡作祟。
但不管是不是小兒作祟,這一切與獨孤雪無關,他只知道劍者就是劍者,看不起就是看不起,他自然不會因為冷玲的年紀而對她有所諒解。
「無禮這招自我創來,只傳與謝安,你說我從何而來。」獨孤雪不屑的說道。
但獨孤雪的這句話卻是如晴天霹靂般把在場的眾人給雷的不輕。
「他創的,這樣的劍招竟是他創的,這些年,我是不是全活到豬身上了。」眾人在獨孤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中不停的問自己。
「你真的是你」在獨孤雪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冷玲就已經確定獨孤雪沒有說謊,此時的她小臉煞白,她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輸了,而且輸了做為劍者的尊嚴,做為劍者最為基本的條件,此後她還有何資格去拾起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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