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一語驚四座 文 / 最後的腳步
看著薛血走出房門,獨孤雪收斂心思,坐在自己的床上拿起一本書就開始誦讀,讀書可以做什麼,大的方面,就是可以為天下百姓立命,為這蒼生福祉謀利,小的方面可以說修身養性,增加自己的德行,這樣何樂而不為。
隨之,獨孤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書可以讓人寧心靜意,就算後來的古焚和宇文霍二人進來也沒有把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獨孤雪給弄醒,反而是獨孤雪獨孤雪讀書時那種安逸的、安寧的氣質,讓宇文霍本是生性跳脫的之人,也安靜的拿起枕邊的書,看了起來,這一幕顯得很是的怪異,但卻又是那般的和諧。
天微微的變暗了,獨孤雪此時睜開了眼,看了一下時辰,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室內的幾人,也沒有去打擾他們,自己一人走出房門,畢竟個人有個人的際遇,所謂不可強求,緣來了,就擋不住了。
深吸一口氣,察覺這四周安寧的環境,獨孤雪稍稍伸了一下懶腰,安寧的環境,可以去除在塵世中浮躁的心,也可以讓自己的心境更上一層樓。
看著周圍幽靜的環境,獨孤雪輕輕一笑,據聞這古院有七院十八樓之稱,其中學文的卻只是佔了二院八樓,其餘的五院十樓皆是學武的,可以說這古院前身應該就是所武院而不是文武相交,應該文院的興起是隨時代的趨勢罷了。
深吸一口氣,保持著自己的神台清明,前世前朝有一位高僧大德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是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神台的情景,何可有這世間的濁物來污染自己的心境神台,然這世間煩心事甚多,自己又何必去深究到底。
前世的獨孤雪身為一名劍客不信來生,不問過去,他只求今生,過去不可求,來生太過虛無縹緲,故他不信佛,但獨孤雪卻時常誦讀佛經,這本是矛盾,但劍者所求的是海納百川,而不是一味的故步自封,他雖不信佛,但這佛經卻的確可以讓自己的靈台清靜,讓自身達到最好的一種狀態,也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
今世,獨孤雪卻是不知道有人信佛,就是信道教者也是不可見,雖說這世間有術士,但那些術士在獨孤雪的眼裡不就是一個跳大神,裝神弄鬼的之人,何來可怕。
休息片刻,獨孤雪起身就要走,一襲的白衣引得別人矚目。突然,他聽見有人細語道:「看到沒有他就是獨孤雪,讓那麼多的大儒爭強的人物。」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說帥,你看我比他帥多了,也不知道那些大儒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
「他現在可是威風了,在學院內有那麼多的大儒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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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你難道沒有聽說」聲音越變越低,最後微不可聞,獨孤雪無奈一笑,心道:「我很囂張嗎?好像還沒有得罪什麼人。」隨後搖了搖頭道:「理這些煩心事作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看有誰奈我何。」說罷,走著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別人送飯來。
夜漆黑,掩蓋了這座千年古城,夜漆黑,也掩蓋了,古城下的骯髒、齷蹉。夜是漆黑的,黑了不少的人心,漆黑的夜,也是那些陰謀者的時間。
古院的一處,燭光搖曳著無數的人的身影,竊竊的私語聲,如毒蛇那般讓人不寒而慄,今夜所預謀的,明日將有人離去,有人傷,這天下是陰謀者的天下嗎?誰也不知道,就連帝國的歷代皇帝都不知道,只因為他們變了,他們改變了自己的初衷,自己也徹底淪為這黑夜的主宰者,成為了陰謀者。
天微亮,做為破曉者的公雞一叫讓人驚醒,此時有人已經在暗地裡偷偷歡喜了,但這一切獨孤雪無從所知,就算知道又如何,只不過是淡然一笑罷了,跳樑小丑終究是跳樑小丑,不堪大事。
「今天你要小心點,有人欲對你不利,自己多多保重。」在獨孤雪將要出門,古焚和宇文霍開口提醒道,無論他們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和心思,但這一份心意獨孤雪必須要領。
「多謝。」獨孤雪風輕雲淡的、頭也不回的說道。
「宇文小子,你說這獨孤雪是不是在裝,怎麼聽到這個消息咋就跟沒事的人一樣。」古焚一臉疑惑的說道。
宇文霍白了古焚一眼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聽到什麼消息就大驚小怪的,不過你說他在裝也有可能,但我覺得他這是無懼,有把握啊!」
「也對」
獨孤雪走到講課的地方,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獨孤雪屁股還沒有坐熱的時候,有人輕輕拍了獨孤雪一下,他轉過頭就看見薛血一臉賤笑的樣子。
「有事?」簡單易了的問題。
「表哥,老頭子同意了,我還聽說今天有人要對付你,讓你難堪。」當晚,薛血回到家中,把獨孤雪的意思告訴薛壬,薛壬沒有像薛血心中所想的那樣大發雷霆,而是沉默了一下,同意了獨孤雪的要求,那時薛血被自己的祖父的回答給嚇得不輕,他知道自己的祖父一聲要強,絕不讓步的性格,但今日的讓步讓薛血大喊見鬼了,他還關心的上前摸摸了老爺子的額頭,以為他病,結果挨了一頓揍。
「得我說過了,老兒為道歉,我未聽到,你就別叫我表哥,實在是承受不起這個稱呼,至於你說的事,他們兩個已經和我說過了,也不勞你費心了。」獨孤雪這態度,讓薛血又氣又恨,但同時心中由是感概道:「有氣質」
當一位講習走進來之後,本來會以為按照平時的章法來上,突然的,有人站起來對著獨孤雪說道:「我聽聞獨孤兄才華橫溢,博古通今,不知在下是否,」還未等他說完獨孤雪接下來的話就嗆著他了。
「我才華橫溢,博古通今,關你何事,我的又不是你的,你難道就是資質愚鈍不堪,難成大業之人?」
「哈你無理。」那人氣臉頓時發紅。
「有理無理管你何事,請先做好你的事再說,先生在前,不尊敬先生就擅自起問,看來你不把先生放在眼裡,好一個不尊師重道,不尊師重道,你還有何資格作於這裡,聽先生講課,至於你說的才華橫溢、博古通今,只是跟你比較我就是如此了,但跟先生比較,我就差遠了,畢竟我還是學生,還是要聽課的。」獨孤雪的話字字誅心,那名學子最後受不了吐血了,這個年代,不尊師重道,就是說明德行有問題,誰還會教你學問,獨孤雪這一話,等於斷送了他的未來。
至於那麼講師也是滿臉的通紅,他到不是氣的,只是興奮罷了,先前那名學子的做法也是引起他的不滿,但獨孤雪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覺得驕傲了。獨孤雪是什麼,他還是知道,他所寫的《臨江仙》被院長稱為詞後無人,又被眾當世大儒爭著當弟子,足見其文采如何,如今他這樣的太高自己,吹捧自己,自己心裡那裡會不高興,他看向獨孤雪的眼神分明就是孺子可教也。
「我聽聞獨孤兄」還未等另一個人說完。獨孤雪就來一句「老師在上面未說話,你插什麼嘴,難道你也是個不尊師重道之人。」這句話頓時又讓那人閉嘴了。薛血看著自己的這位表哥,心中感慨道:」那個狗娘養的說他只一心向劍的,你看看這張嘴,可以殺死不少人的,以後,別人還是要自己親眼看看才好下定論,別人說的,都tmd的屁話。」
至於薛血心中如何的叨念自己的,獨孤雪到不知道,他知道這些人以後恐怕真的和自己不死不休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那斷人前程,其嚴重的程度比殺人父母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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