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入院測試 文 / 最後的腳步
一封信,解開了獨孤雪心中的多年以來的心結,人無心事,可謂是馬蹄急,春風得意。
周斷江和獨孤雪二人來到古院大門口,看著人山人海的景象,獨孤雪頓生感慨,若是帝國能如這學院,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哎呦這不是獨孤家的三少爺嗎?這麼您也來這上學不成。」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頓時讓這本來有些吵鬧的古院大門口頓時安靜下來。
「你是誰?」獨孤雪的一句你是誰讓那個本是陰陽怪氣的少年突然像是吃到蒼蠅一樣,戛然而止。
「你你」
「你什麼你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叫什麼。」
「王池,休要多言。」
「哥我」王池支支吾的說出話,他王池可以說是這帝都之內數一數二的紈褲子弟,但就算如此他也特別的秫他這位哥哥。
「雪少真是抱歉了,小弟的冒昧之處請多多諒解,但我曾聽人說雪少天賦無雙麼如今也來這裡。」王城前面的話,讓人以為他要向獨孤雪低頭,但話語一轉,就讓人聽的有點不對勁了。
「哦你是誰?」照樣的這一句雖說讓王池惱羞成怒,但卻是對吾王城沒有任何的影響。
「雪少不知道我是誰,那正常,我王城在雪少眼裡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不怪雪少不知道,但問雪少今年修為幾何。」王城一句緊逼一句,絲毫不給獨孤雪反擊的機會。
「王城原來他就是王城。」
「這王城不是已經進了學院了嗎?怎麼在這外面。」
「你不知道這王城貴為學院四公子之一,有權可以隨意出來。」
周圍切切的私語聲,皆是顯示這王城的不凡,此時的王城聽到周圍人的話,不由的抬起頭來。
王城不來和獨孤雪是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再加上獨孤雪自出生到十歲那年基本是被獨孤家雪藏著,直到那時他被獨孤冷帶到朝堂之上,朝堂之上的那些大人,看著獨孤雪就知道這小子是大才,年僅十歲就已經是九階劍師,這讓他們心生殺機,但獨孤這一做法無疑是讓這些意外扼殺掉。
自那時開始,那些世家子弟都會被家族中的長輩拿出和獨孤雪進行比較,但結果卻是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其天賦、才能可謂是天差地別。而王城就是經常被拿去和獨孤雪進行比較,但這不必不知道,一比一跳,其結果就是王城幾乎每日都要受到他父親風督導和斥罵,隨之王城就恨上了獨孤雪。
「你原來是王尚書家中的人,勸你莫要惹事,不然結果你會受不了的。」獨孤雪面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原來雪少也會故弄玄虛的嚇唬人,結果什麼我都承受的起,就不知道雪少能不能賜教一番。」
「夏蟲不可以語冰。」
「雪少慢走,不賜教一番卻是可惜,我聽聞雪少的府中藏有一個少女,不知雪少可否割愛。還是說雪少自己要」王城銀彈的嘿嘿一笑道。
獨孤雪本來不想理這二人,但他們卻說到了夢兒,龍有逆鱗,觸之必死。獨孤雪雙眼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賜教倒是不敢,雪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功力全無,何來賜教之說。」
「哦原來所謂的天才竟是個廢物哈哈哈笑死人了。」王城笑的很猖狂,但笑的越是猖狂,就死的越快。
「我獨孤雪,五歲學劍,三年練劍,兩年練功,至十歲那年卻已經是九階劍師,十歲那年離家,三年之後更是為二階劍主,但卻不想回來的途中,遇到埋伏,成了如今這幅摸樣,功力全廢的廢人一個。」獨孤雪的話在場的人基本都聽到了,他們聽到獨孤雪自述先是吃驚,然後卻是感到可惜。
「哦,雪少卻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卻是不知這有誰有這能力把雪少廢掉,在下願為耳聞。」王城聽到獨孤雪的話,先是一愣,隨後不屑的說道。
「你真想知道絕不後悔。」獨孤雪挪揄的說道。
「當然,在下想聽聽這世間究竟有誰有這能力把一個劍主給廢掉,至於後悔嗎?我倒不會。」王城樂了,後悔神馬的都是和他沒有關係的。
「既然,王少要聽,我也從命了,那日我走出萬獸山,遭遇埋伏,最後動用秘法,殺了埋伏之人,雖然我為二階劍主,但來人卻是九階劍主,無奈之下只能已死拚搏。」獨孤雪的話讓人找不到什麼問題,畢竟一個世家子弟沒有什麼秘法來救命的話卻是說不過去。
「縱然我殺死最後一人,卻是因動用秘法,都是功力反噬,最後不得不散功,成為如今的這個廢人。」獨孤雪說的時候,最後歎了一口氣。
在場眾人想像這獨孤雪一人一劍突出的重圍最後卻是不得不散功來救命,眾人輕輕歎了一口,心中此時只有兩個字那就是可惜,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不,不能說是人才而是天才當之無愧的天才,而今天才卻是墜下九重天成為了廢人如何不叫人惋惜。
「原來如此,誰知道雪少是不是為自己辯解。」王城不屑道。
「當日,戰到力竭,卻是在刺客的懷中受到一枚刻有王字的令牌,本雪不想生事,然王少如今要聽,我也沒有辦法。」獨孤雪的話,馬上令人聯想到,九階劍主,刻有王字的令牌,今日王城肆無忌憚的找上門挑釁,立馬想到了一個世家王世家。
「哪有這麼樣」王城還未反應過來,這一句那有怎麼樣,讓人確信了這刺客是王尚書所派。
「王少說的不錯,你王家自然不用忌憚我獨孤家,但這仇我會請家主為我向王尚書討回的,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回去問問王尚書。我十歲九階劍師,但今朝廷知道的人不在少數,你們也可以去問問,看我今日所的是不是真的。」
「你血口噴人」王城此時反應了過來,若是坐實這件事,讓王家以後就休想在帝都立足,畢竟皇帝沒有動手,你王家就動手了,以後誰還放心你王家。
「王少慢走,雪不送了。」獨孤雪抱拳說道。
獨孤雪走向了報文學方面的測試處,而沒有出武學方面的。
「公子,你怎麼不去武學方面的測試。」周斷江楞著說道。
「我廢了,只能去學學文學,以後當個文官,這武,以後碰不了。」獨孤雪說的落寞。
「哦」
獨孤雪排著隊,不一會兒就輪到了他,畢竟抱著文學的卻是少之又少。
考官看著獨孤雪面露怪異之色,隨後說道:「你就以江水為題。」
古院門口所發生的一切不一時就傳到了那些將要去會的大人耳中,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怪異的神色。惟獨這王尚書,對於市井之事皆是不聞不問。
朝堂之上,獨孤冷冷漠的拿出一個令牌對著王尚書說道:「王大人,這是否是你家獨有的令牌。」令牌傳與王尚書之手,王尚書一臉疑惑的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讓朝上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此時看向王尚書的目光皆是不善,就連當今天子也是如此。
「那好,請王大人給我一個解釋。」獨孤冷上前一步說道。
「什麼公道。」王尚書還是真是不曉得。
「到了如今,王大人當獨孤冷死三歲小二不成,欺我獨孤家無人不成。」獨孤冷冷聲喝道。
「過了」此時左右兩位丞相一句過了已經站明瞭立場。
「王尚書,朕也需要個解釋。」
王尚書還是一頭霧水,此時王尚書的旁邊的一位官員給王尚書說了今早的在古院發生的事,王尚書越聽臉越黑,最後倒地吐血,大喊一聲逆子。
獨孤冷心裡冷冷一笑。王家完了,無論這是是不是王家做的,但如今所有人看向王尚書的眼光皆是不善,市井的傳聞,這事不是他做的也會事他做的,誰叫他生了一個好兒子。如今有人給獨孤冷出了一口氣,誰還不樂意,難道要自己頂缸,至於後面則是要考慮王家的利益該怎麼分配了。樹倒猢猻散,王尚書的死活沒有去管,也懶得的管,一個失勢的人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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