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持劍為何 文 / 最後的腳步
但這一切卻是和獨孤雪與謝安兩人無關,就如獨孤冷之前是九階劍王,但藏了五年依舊還是可以被獨孤雪的感知到,但是獨孤冷突破到劍皇之後,獨孤雪卻是感知不到獨孤冷的存在,所以如此看來,獨孤雪的感知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感知到,而且獨孤雪的修為也沒有前世那樣的高明,之所以現在獨孤雪有那麼強的感知力全靠的是前世積累,故今世有如此強的能力。
所以雙盯視著獨孤雪的的人,如果要殺他們,翻掌殺之,如殺一隻螻蟻一般輕而易舉。這些卻已經和獨孤雪無關,不知其生死在與人之一手,故可以心安也,這是無知,也是一件幸事。
金背蒼熊的氣息依舊在獨孤雪身上環繞著,這是一種象徵,強者的象徵,領主的象徵,可以說金背蒼熊死後,萬獸山的外圍的這片地方就是獨孤雪的領地了,這個無論在那個世界,弱肉強食這個生存法則都是適用的,強者才有資格生存下來,至於弱者就只有被欺凌甚至吞噬的結果。別想那些不可想像的事情,別以為強者會允許一個由潛力的螻蟻一步一步的成長最後把他幹掉,能當上一方霸主的沒有一個是傻子,若是有人可以威脅到他的地位,甚至是生命,那麼不好意思了,只能送你去你的先靈的,讓他們的好好和你談一談,什麼叫,叫你再囂張,叫你有潛力,別問我為什麼幹掉你,就是因為你太有潛力,我太沒有安全感了。
就如獨孤雪來說,如果沒有獨孤冷突破到劍皇之境,沒有獨孤冷在眾目睽睽之下八門獨孤雪交予宇文拓,沒有獨孤雪對宇文拓開口說自己無意朝堂,說自己只在乎江湖,也許這時候,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獨孤雪這個人了。
獨孤雪帶著謝安來到了一片竹林,竹林這是最適合他的地方,也是他與她初次見面的地方,因此,獨孤雪對竹林有著特許的情懷,也可以說是情有獨鍾。
「獨孤哥哥,以後我們就住在這個地方嗎?」謝安有點不確定的開口道。
「嗯,以後你我就在這裡居住三年,三年之後,你就可以自行離開這裡。」獨孤雪一邊說手中的劍也隨著舞了起來,劍光寒閃,不一會兒,竹子變成了竹竿落在地上。謝安看到獨孤雪如此,就知道獨孤雪的心意。
「開來獨孤哥哥以後真的要在這裡住上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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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謝安被獨孤雪這一喝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仔細聽著,我只說一遍,若是記不住,就休怪我了。」此時的獨孤雪變的相當的無情,也可以說他現在就是一名老師,一名劍師(當然這個劍師可不是劍者的修為的劍師,而是指教導別人練劍的人。)教人劍,盡心,盡意,不可隨意。
「嗯。」此時謝安收回心神,注意聽著獨孤雪的所講,他知道眼前獨孤哥哥一下變的如此,那麼他接下來要講的東西肯定是很重要的。在謝安的心裡,獨孤雪不僅是是自己的恩人,也可以說是謝安在這世界上最後一名親人,縱然謝安自己心裡知曉,自己在這世界上還有一些叔叔伯伯,可那些人又怎會如獨孤雪一樣待自己,視自己如己出。
「劍?何為劍,劍到一定的境界就是劍心通明,意念到達之處,就是自己的劍所指之處,但這又是錯的,這天下人都說劍心通明,天下無敵,大道可期,可又有誰去想到自己當初持劍為何,持劍者,亦是守護者,若是有一天你的劍不與你的心同調,若有一天你的心背叛了你的劍,那你就失去了一個作為劍客的資格,對自己的劍都沒有做到君子坦蕩蕩,以後如何對其他人。」獨孤雪莫有深意的說道。
「獨孤哥哥,是不是說所有的一切最終不過手中有劍,對的起劍就行了。」謝安睜著一雙大眼睛說道。
聽到謝安話,獨孤雪臉色變,他似乎想起了,前世,那時候,自己的師傅古陵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自己也是如現在的謝安這般的回答,那時自己沒有感覺到師傅有什麼異樣,如今想想師傅那時候,明顯落淚傷心了。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自己的回答是正確的。
「謝安,你這樣理解可以說是對,也可以說是錯的,練劍不違背本心即可,但你練劍的初衷都忘了,練劍的目的都忘了,那劍還有必要再練嗎?」獨孤雪意味深長的說道。
「練劍目的?」緊鎖的雙眉,似乎回到年前,那時的雪還未化掉,天還是很冷,但是阿牛還是拿著自己的那把木劍出去練劍,記得那時自己問阿牛哥練劍是為了什麼,那時候阿牛哥對自己說為了讓爹娘過上好日子。獨孤雪的那雙在別人看來稚嫩的雙手,落在了謝安的肩上,謝安回過神,卻是感覺那雙手有千鈞之重,謝安明白了原來獨孤哥哥不希望自己走上歧途。
「獨孤哥哥,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好好用劍的。」小小的年紀,清澈的眼眸中卻是透露著異樣的堅定。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獨孤雪欣慰,卻有點抑鬱,若是自己早點明白前世在自己二十五歲那年就不會發生那樣子的事,也許但沒有也許了。過往已經結束了,她也已經不再了,今生她還在,我還有機會,來生?不信也罷。
「謝安,我練劍的時候,曾聽過這樣一句話,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州。我不知道這世間有沒有練到這個境界的,但我卻知道到了我這個境界劍氣縱橫三十米,一劍光寒半座萬獸山外圍還是可以的。」語畢,獨孤雪劍落手中,森森殺氣,劍光寒芒,頓時讓這萬獸山外圍寂靜了下來,一片死寂。
謝安的眼中透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沒有想到劍原來還可以如此之威,其實謝安不知道,劍招越是絢麗,殺傷力就越弱,也是簡單的劍招,往往就能給人一招致命的效果。看著謝安興奮的樣子,獨孤雪並沒有點名,獨孤雪一直傳承的獨孤求敗和古陵的信念那就是----劍還是自己領悟的最好,那樣的劍才是適合自己的,其他的人都是糟粕。因為這個信念,沒有絕世劍客的都是異常的驕傲,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劍道,他們的劍道也許有瑕疵,但那些瑕疵也只是擁有自己劍道的人才有資格說,學其他人劍道的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就比如南唐後主李煜與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對比,你覺得趙匡胤會看得起李煜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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