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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遠行萬獸山 文 / 最後的腳步

    獨孤雪走出皇宮,一眼就看見了在皇宮外等了許久的獨孤冷。

    「想好了。」

    「嗯。」

    沒有多餘的話,無言此時成為兩人心中最為無奈的結果,可是他們又能怎麼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個道理他們爺孫都懂。

    獨孤冷知道若是自己起兵造反也許就不是這樣子的結果,可是自己是答應過自己的那位逝去的大哥,永生永世絕不叛與帝國。

    回到獨孤家之後,爺孫倆走進了密室,隨後他們倆就走了出來,獨孤傲發現自己走出密室之後自己的父親好像一瞬間老了很多,他也注意到自己的父親嘴角若有若無的苦意,反觀自己的兒子還是如往常一樣,看密室裡的談話注定無人可知。

    次日,在夢兒一聲驚呼之中,獨孤家的人才知道他們家的三少爺不見了,他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獨孤家,誰也沒有打過招呼,就在獨孤雪離開不久,獨孤冷就當著全家族的人面警告著眾人到:「誰敢動雪兒身邊的侍女,就別怪老夫不念同族之情了。」此話一出,獨孤家的人都不敢說一句反對的話,他們知道這也許和獨孤雪離家出走有關,也許這就獨孤雪離家之前的交代。待族人走光之後。

    「父親,雪兒去了那裡。」身為獨孤雪的父親的獨孤傲還是不禁開口的問道,畢竟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自己這麼可能不聞不問。

    「不要問了。」

    「父親,那天你們在密室內談了什麼,我是雪兒的父親,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有權知道他去了那裡。」獨孤傲此時也不管眼前的這人是自己的老子,若是獨孤雪離去,有什麼萬一,他獨孤傲不久絕後了。

    『啪』的一聲,獨孤冷一巴掌把獨孤傲打翻在地,看著倒地的兒子,獨孤冷不禁悲從心來。他緩緩的開口到:「傲兒,雪兒是你的兒子,他也是我的孫子,你以為我想這樣子,比你這個當老子的,老子我從小看著他長大,此番這樣子,你覺得我會好受嗎?這次是獨孤家欠雪兒的,本來大可不必如此的,都怪我,都怪我。」獨孤冷不停的自責。

    獨孤傲看著自己的父親,他老了,獨孤傲心中不禁如此的想到,從獨孤冷的行為,獨孤傲也猜到了,也許自己的兒子獨孤雪的離去應該和宮裡的那位有著莫切的關係。就算自己的父親再怎麼反對也無濟於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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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家中所發生的一切卻是和在古城千里之外的獨孤雪毫無關係了,一聲『駕』馬迎風奔跑,寒風吹拂著這個十歲少年的臉上,稚嫩的臉上卻是透露著異樣的滄桑。

    「江山秀麗不與誰人說,壯麗山河誰敢與人言。哎』此任何的苦澀都已經無法表達的獨孤雪心中的那種無奈,獨孤雪心中明白若自己當初不說江山景秀,山河壯麗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如今的結果,但自己若是不說那番話,恐自己的家族也許就會遭遇不測,畢竟一個被帝王所知的天才和一個不被帝王所指的天才其結果和待遇可以說是天差地別。若自己不從了那位的命,雖說自己的爺爺獨孤冷是一代劍皇,但這帝國皇宮大院之內就沒有劍皇以上的人物?更別說每個帝國後面總有三四位劍帝的存在,若自己的爺爺獨孤家為自己反於帝國,恐怕下場就獨孤家從此消失在這片大陸。

    「記得《荒山志》上所言,古國之內,天下萬獸齊聚萬獸山,非常人不能行,看來此行萬獸山是我最佳的選擇。」獨孤雪一想到這裡,揚鞭駕馬而行。

    當風吹拂著獨孤雪的臉,將要到達的萬獸山時,寒風帶來了一絲絲的血腥味,縱然這絲血腥味微不可聞,但對獨孤雪這樣前世持劍殺人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來講,血對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前方有殺戮。」這個念頭瞬間浮現在獨孤雪的腦海中,沒有多想,獨孤雪再一次催馬加速,近臨時,淒厲的救命喊聲,獨孤雪沒有猶豫,躍馬而行,背後三尺青峰劍隨後而出。隨後,獨孤雪就看見了一幕人間慘劇,地上屍骨遍地,一少婦緊抱著懷著中的三歲稚兒,周圍站著一群馬賊,不斷撕扯著少婦的少婦的衣裳,不斷的淫笑著。血與淚水早就已經分不清楚了。

    少婦頓時睜眼看見獨孤雪,本想一句少俠救我,但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也閉上了嘴,她不想害了眼前的這個面帶稚嫩的少年,馬賊也見到持劍的獨孤雪,隨後露出猙獰的笑容,走向獨孤雪。

    獨孤雪輕閉雙眼,輕歎道:「吾,四歲持劍,五歲舞劍,至今已有五年,三年練劍,兩人練心,汝等何當該死。」

    獨孤雪的輕語傳入馬賊之耳,隨後其哄然大笑。獨孤雪輕輕搖頭,猝然,週身氣勁爆發而出,赫然是劍師的修為。劍凌空,人隨劍影,快到極致。剎那間,獨孤雪已經到少婦的面前,而那群馬賊緩緩的轉過頭,頓時血如湧泉而出,他們死的不明不白,不,似乎再耳邊聽到一式留神,原來如此。

    而剩餘一人馬賊活生生站在那裡,風一吹倒地,原來被嚇破膽而死。誰能想到數十個馬賊,前一秒鐘還都是一群活生生的人,下一刻,鮮血齊飛,這駭然一幕,頓時讓獨獨留下的馬賊給嚇死了。

    鮮艷的血,給這寒冬帶來一絲的溫暖,也給這雪白的大地帶來了一絲絲絢麗的色彩。

    「夫人,沒事吧」獨孤雪輕聲的說道。聽到獨孤雪的聲音,婦人頓時睜開眼,睜眼的剎那間就看到滿地的屍體,婦人知道那是馬賊的屍體,她知道是眼前的這個少年殺了那些馬賊。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謝氏無以為報,但有一不情之請,望請少俠應許。」謝氏對獨孤雪磕著頭。

    「夫人請說。」就算謝氏不說什麼。獨孤雪也知道,謝氏拜託他的是什麼事。謝氏把懷中稚兒交與獨孤雪手中,隨後,撿起地上的斬馬刀,抹刀自刎。

    「夫人你這是何必。」獨孤雪輕歎一聲。

    「婦人清白之軀已染,無言面對夫家,忘少俠好生照顧吾兒。」說完倒地,離世。

    這雪依舊在下,可是寒的不僅是這景,還有的是獨孤雪的這顆心。

    「江山景秀,山河壯麗,明知故犯,這江山還有幾年命可有,可憐的不過是這個芸芸眾生。」獨孤雪望著懷中稚兒不再開口。

    隨後,獨孤雪找了一處地方將謝氏埋葬,做完這一切後,帶著謝氏遺孤,騎馬再一次上路。

    不久之後,就來到萬獸山腳,看著連綿不斷的萬獸山,獨孤雪不禁回憶到了前世那時,那時他十二歲,那時的他遇到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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