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老嫗老仙 文 / 泥裡蓮

    「誰，是誰在作怪，給我出來。屁股都不敢露的娘娘腔，也敢裝神弄鬼，看你家老神仙打的你哭爹喊娘，屎尿橫——」「放肆，雜毛老道這麼大年紀了，嘴巴還這麼臭，給你家姥姥我閉嘴。想見姥姥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煙起——」老道士嘴裡的髒話還沒罵完，就被不知藏在何處的人給喝止住了，緊接著就見從外面天空中黃煙滾滾，直朝院中湧來。「師傅快趴下，接著這個快捂嘴。」旁邊小道童這時終於從驚嚇中清醒過來，立刻大聲出言提醒。聽到提示，接住小道童扔過來的一條濕毛巾，本著對自家徒兒的信任，老神仙立馬一個大馬趴，用濕毛巾堵住口鼻「好臭，你個臭小子給我這是什麼東西。」扭頭看向自家徒兒，只見其把臉埋在院裡一小坑處，嘴裡臉上蒙一布，自自然然一五體投地大禮。很顯然，小道童是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了。劉大仙再往四周看去，只見老牛頭、劉老爺、劉姥爺都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你個不敢見人的醜八怪，給你家老神仙我出來，你把他們怎麼了。」「咦，有意思，你沒暈過去。」這回陰測測的女聲在濃煙中出現，聽的出就在附近。「那是，你家道爺我法力無邊，豈是你個醜八怪能知——」「住口」只見一隻手不知何時已出現在老道士頸後，未見用多大力氣的一啄，就見老道士在那不停張口，一雙手在空中胡亂比畫，只是未有一絲聲音發出。「碰」沒了濕毛巾捂嘴，立馬被黃煙灌入口中，暈了過去。

    「小娃娃，別裝睡，給我起來。」小道童眼看是逃不了了，只好爬了起來，只是一隻手用濕布摀住口鼻，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比劃。「你個小娃娃倒是聰明的緊，散去吧」陰測測聲音顯然明白了小道童的意思，隨手散去了空中的黃煙。

    逐漸淡去的黃煙中顯露出一身罩黑袍、頭戴黑紗的人，雖不見容貌，但從其身材看也分辨的出是一婦人。「晚輩拜見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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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家的老臭婆娘，你給老神仙我站住。」不知何時醒來的劉大仙跳起來叫住陰姥姥。「怎麼，今日比試輸了，不服氣，還想在跟老身做過一場。中了我千里狼煙還能這麼快起來，你也算有點本事。」「啊!啊！啊！那那能呢，所謂好男不跟女鬥，要不是發現你是女人，老神仙我怎麼會不好意思出手，又怎麼會一不小心中了你的暗算。」「廢話少說，叫住老身所為何事，若在廢話老身割掉你的舌頭立馬就走。」「真是，真是，婦道人家，成天打打殺殺的成合體嗯、嗯——」看到陰姥姥瞪過來的眼光，劉大仙立馬打住，改換了話題「那個老神仙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劉家村廟小神仙跑，水淺不藏龍。我這侄子做了什麼事惹了你這麼個大老妖婆過來鬧騰。」「呵呵，此事說來倒也有趣，你老劉家也算是家門不幸呀，哈哈，還是你自己來看看吧！」說著陰姥姥扔過一張白色絲綢布。「好料子好料子，配給老神仙我擦鼻涕了。」「粗俗，這孩子跟了你也算是可惜了。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回稟前輩，晚輩叫張溯源。」「張溯源嗎，老身記得你了。」說罷一團煙霧升起，待煙霧過後，只見陰姥姥剛才站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如果不看四周被鬧騰的亂七八糟的院子，還有四仰八叉的幾個大活人，就真的會以為這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過呢。

    「哎呀呀，家門不幸呀家門不幸，怎麼出了這麼檔子事呀。」「師傅，怎麼了？」聽到劉大仙在那叫喚，小道童好奇的跑過去問道。「這個嗎，嘿嘿嘿嘿嘿嘿黑，徒兒呀，待會師傅帶你看大戲，哈！哈！哈！哈！哈！」看著劉大仙一會愁眉苦臉，一會呵呵大笑，小道童只感覺一陣疑惑。「啊！啊！啊！」劉老神仙突然又是一陣怪叫。「師傅，你怎麼了，又有什麼妖怪嗎！」小道童嚇了一跳，趕緊問道。「不是妖怪，是師傅我，師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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