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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九章 沒有老公的苦楚 文 / 欲紅

    「在這時候,你怎麼會想到問這些?」徐益川感到奇怪。

    「我就想知道。」劉春艷撒嬌般地擺動了一下臀部,「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我特別想聽。」

    這話發自內心,一想到朱亞丹跟徐益川有染,而聶文虎又跟自己有一腿,劉春春就禁不住一陣異樣的興奮。

    「我和她什麼都沒有,你讓我說什麼?」徐益川老奸巨滑,可不會輕易上當。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的那一夽糊弄人家可以,在我的面前,還是收起來吧。」

    「那麼說,連你也認為,我和她真的有一腿?」徐益川故弄玄虛,反問道。

    「這還用問嗎?憑你的好色,能放過她?」

    「這都是人家污蔑我們的。」就像那些既要出軌偷葷,又要立牌坊的女人一樣,事關自己的名聲,徐益川同樣諱莫如深。

    「拉倒吧,你就別充當什麼正人君子了。」劉春艷不無調侃地說,「如果不是被你霸佔,她也不致於拖到老大不小才結婚嫁人。」

    「這可冤枉我了,她嫁不嫁人,那是她的自由。也許婚姻未開,一時沒有合適的人,也許有什麼苦衷,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扯上我?」徐益川故作無辜地說。

    「你是罪魁禍首,始作俑者,不拿你是問,難道還要嫁禍於人家?」

    「你還是不相信我,真拿你沒辦法。」

    「如果相信了你,我就是一個傻子。不過,我還是挺欣賞你的那個守口如瓶的樣子。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牢。之所以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你,不是無緣無故的,在為她們保守秘密的這件事上,確實無懈可擊。」

    「能聽到你這樣的評論,縱然你冤枉了我,我也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

    「別死不死的,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其實我問你這些,並沒什麼惡意,只不過想在這會兒增加點樂趣。」

    「這有計麼樂趣可找?只會徒增反感。」

    「你和朱亞丹到底有沒有,我心中自有一桿秤,你不說,我也清楚。我只是希望能親耳聽到從你嘴裡吐出有這個字,就是沒有也說有,我會感到特別舒坦。」

    「變態,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

    「沒辦法,權且苦中作樂。」

    「既然你說的那麼可憐巴巴的,我再不說有,那就顯得有點殘忍了。罷罷罷,我還是犧牲一回自己,以遂了你的心願。」徐益川彷彿下了巨大的決心似地說,「我承認,我和她有關係。」

    「真的?」劉春艷欣喜異常,一把勾住徐益川的脖子。

    「是真是假,你可以問自己,你說你清楚。」徐益川不卑不亢地說。

    「別打岔,你順著我的話題回答就是了。」劉春艷吩咐了一句後,緊接著問道:「第一次,你們兩個誰主動?」

    「當然是我,如果她先動手,那世界不就顛倒了,變成陰盛陽衰了?」

    「她的花頭好不好?能跟我比嗎?」

    「不能,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一個是鳳凰,一個是麻雀。」

    「誰在天上?誰是鳳凰?」

    「除了你,還能有誰?」

    這話劉春艷聽了,心裡很是受用,略停了一下,又接著問:「這麼多年了,你們一直沒有間斷過?」

    「沒有。」

    「她結婚後也一樣?」

    「差不多是吧?」

    「你在海港鎮,她在東方鄉,平時,你們的戰場是在哪裡?」

    「有時候在我那裡,有時候在她那裡?」

    「你不會剛下了我的床,背著我又上了她的床吧?」這不能不引起劉春艷的懷疑,只要徐益川來東方鄉,不可能不來她地方。如果跟她做了後再去朱亞丹那裡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很有可能朱亞丹在先,她在後。從車站順著街道走過來,衛生院比她的服裝店要遠遠靠前。

    「那倒不會,一沒時間,二沒精力。你知道的,我畢竟不是鐵打的。」

    「在東方鄉你也敢胡作非為,她的老公就在街上,你就不怕他發現?」

    「你的那半個女婿,生活作息很有規律,且被亞丹哄得蜜螳螂一般,他想發現可不會那麼容易。」

    「你說的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豈有此理,這個朱亞丹太不像話了,都已跟聶文虎結婚了,還背著他和徐益川亂搞,劉春艷不禁為蒙在鼓裡全然不知的聶文虎感到憋屈,抱打不平。

    「怎麼又問起這個問題了?你不是說你知道?」

    「如果是真的,你和朱亞丹太可惡了。以前偶爾偷點嘴,倒還有情可願,結婚了,有家庭了,還勾勾搭搭,太不像話了。」

    「這可是我們說好的,為了配合你,我胡亂說的。」徐益川來不及去譏笑劉春艷自己還不是這個樣子,就連忙聲明。

    劉春艷心想也是,原本就要打翻的醋缸不禁又翻了回去,說:「你真的好福氣,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你。」

    「你還不是一樣,那麼多的男人都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徐益川及時回敬了一句,這話一半是恭維,一半是嘲弄。

    「益川,我有一個秘密,剛發現的,你要不要聽?」

    「什麼秘密?」

    「我發現性能讓人年輕。」劉春艷一個翻身,伏在徐益川的身上,天馬行空地說,「無論男的,還是女的,只要被人傳說有生活作風問題的人,看上去就比那些正而八經的人鮮亮,有活力。」

    「這有一定的科學依據,確實是這樣,就像你我一樣。這是因為性能讓人熱血沸騰,身心愉悅,但過度了就不行。」

    「像我這樣算不算過度?」

    「從你的氣色來看,也許剛好適中。那些縱慾過度的女人,臉色往往灰中透著暗紅,而你沒有,始終那麼白嫩。這一方面得益於你的天生麗質,另一方面也跟你有良好的性生活有關。」

    「屁話,我沒有老公,一直來饑一頓,飽一頓,連正常都不能保證,哪裡來的什麼良好的性生活?」徐益川的這一說法,劉春艷可不敢苟同,沒有老公的苦楚,那是不能用語言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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