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五章 原來你偷人了 文 / 欲紅
「喬紅,你說,我對你的感情好不好?」許久,失神落魄的徐海鋒才突兀地一臉平靜地迸出了這樣一句。
楊喬紅明顯感覺到了暴風雨就要來臨了,徵兆就是丈夫的反常。她惶惑地點了點頭,機械地答應了一聲:「好。」
「我愛不愛你?」
「愛。」
「可是,你為什麼要做對不起我的事?」徐海鋒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要不是平時身體強健,經此打擊,說不定他會悲憤得口吐鮮血,昏厥過去。
「我沒有。」楊喬紅連忙申辯。
「你還說沒有?」滿腔怒火剎時從徐海鋒的眼裡冒了出來,他再也忍無可忍,一把抓過楊喬紅的頭髮,厲聲喝道:「說,這雜種是那個畜生栽上的?」
為之擔憂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徐海鋒的眼裡果然容不得絲毫的沙子。剛才還一臉恩愛,此刻卻像雷打過一般可怕。剛才還充滿溫柔的手,此刻卻死死地抓住了她的頭髮。一切瞬間成空,再也找不見了往日溫馨甜蜜其樂融融的夫妻情誼。
「就是我犯罪了,你也不致於下此狠手吧?」楊喬紅沒有正面回答徐海鋒,儘管心理防線已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她還想企圖矇混過關。
「你不想我這樣對待你很容易,那就是你把什麼都說出來。」徐海鋒亮出了底牌。
陽光燦爛中,驟然間烏雲密佈,狂風暴雨說來就來,這反差,不用楊喬紅說,徐海鋒自己也感到有點突兀與絕情。但妻子偷人是一件不可原諒的惡劣到極點的醜事,相對於他扯她的頭髮,幾乎是太仁慈了。這可是綠帽子啊,一旦戴上了就休想再揭下來。一個男人要是成了烏龜王八,這輩子也就完了,再也直不起腰來了。面對原則問題,他做不到心平氣靜,寬厚待人。
「莫名其妙,你想讓我說什麼?」楊喬紅故作委屈。
「事到如今,還裝出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孑,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還真沉得住氣?」楊喬紅的
:看^書:?網軍事種可疑之處,這時似乎都迎刃而解,順理成章地找到了答案。
「你別血口噴人!誰告訴你,我懷孕了?」楊喬紅抹了一把淚,擦了一下血,大聲反詰道。她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輕易承認。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背叛了我,還變得有理了?」徐海鋒又順手給了楊喬紅一個巴掌,「還用得著別人告訴我嗎?你別忘了,我就是醫生。你的那些伎倆,豈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你有什麼證據?」不見棺材不落淚,楊喬紅還不想低頭。
「你身上的那幾個騷東西就是證據,好好地去瞅瞅吧。」徐海鋒指點著楊喬紅裸露著的身子說。
果然是自己的身子出賣了自己。
如果像昨夜自己所想的那樣,今天一早就離開,哪裡會有此刻的意外與麻煩?如果早知道這樣,她死活不會讓徐海鋒亮燈,不會脫光衣服面對徐海鋒,更不會答應紀大隊長來探親。這跟深入虎穴,沒有兩樣,她可不想冒險。可是,原本可以化險為夷給過她機會的一切,竟被她視而不見,白白錯過了,再也無法挽回了,楊喬紅心中的那個悔啊,簡直把腸子都悔青了。
「這能算什麼證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不都是這個樣子?」雖然嘴上還在辯解,但聲音明顯透著底氣不足。
畢竟懷孕是事實,無法掩飾,更無法否認。畢竟偷人是真的,且不是一個。要是讓丈夫知道,跟她不清不白的,不但有紀大隊長,還有他的同行兼好友郝隊長,還有……自結婚後,到底跟多少男人有過,只有她自己心裡有數,楊喬紅不敢再想下去。如果這一切都被丈夫知曉,丈夫絕不會僅僅只打她幾個耳光,一定會雷霆萬鈞,掐死她。
以前發生這些事,除了害怕擔憂被丈夫知道外,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罪惡與不妥,現在才知道跟別的男人有染是大逆不道的,才明白自己其實是一個無恥至極罪不可恕的壞女人。
「真像白骨精,到了這個地步,還想把自己打扮成貞潔烈女,真是可笑,可悲,又無恥!」徐海鋒不覺哼了一聲,說:「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想證據很簡單,明天就跟我去醫院。到時什麼樣的證據,都會有的。」
楊喬紅清楚,醫院絕對不能去,一去勢必露餡。丈夫僅憑肉眼一看,就斷定她已懷孕了,一旦用醫學手段檢測,那就更無處藏匿了。
「你說去醫院就去醫院?我憑什麼該聽你的?」
「就憑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
「你還認我是老婆?」楊喬紅不無傷心地默念了一句,「如果你能想到這一點,這會兒,你就不會像敵人一樣對待我了。」
「你做了壞事,偷了男人,把肚子都搞大了,你還想怎樣?難不成還想讓我對你和你的情夫感恩戴德,或者忍聲吞氣,笑臉相迎,做縮頭烏龜?你做夢去吧!打你幾個耳光還是輕的,要是讓我當場見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非宰了你們不可!」徐海鋒咬牙切齒地說。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