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三章 今晚可不許再關燈 文 / 欲紅
「別停,就這樣……我喜歡。」被徐海鋒伺候得花枝亂顛的楊喬紅,緊抓著丈夫的脊背,長一聲,短一聲地哀叫道。
徐海鋒在楊喬紅的鼓動下,鬥志愈加旺盛。
不愧是軍人,不愧是領導,運籌於帷屋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對紀大隊長當初的預言,楊喬紅簡直佩服到了五體投地。自見到丈夫開始,一切似乎都在按照紀大隊長的既定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剛入夜,她幾乎沒費多少心機,沒動用多少手段,就讓丈夫乖乖就範,樂不可支地跟她做成了好事。
照理說,有驚無險,且心想事成,楊喬紅該感到高興,感到慶幸了,但不知為什麼,當一切都偃旗息鼓風平浪靜下來時,付出多多的丈夫打著呼嚕疲勞地睡去,楊喬紅卻睜著眼睛,久久無法像丈夫一樣安然睡去。此時此刻,她只感到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空虛與不安。
在來的路上,她巴不得能在丈夫的身邊多呆上十天半月,可此刻,她卻又害怕呆在丈夫身邊,恨不得頃刻就離開,離得遠遠的。她有一種本能的恐懼,似乎在丈夫的身邊多呆一分鐘,就會有多一分鐘的危險。
尤其想到剛才關燈時丈夫的反對,楊喬紅更是忐忑。在腿上都已可以看出妊娠反應了,想必身子的其它部位也在所難免。在明亮的燈光下,一旦被丈夫脫得光光的,被他那雙專業的眼睛,像顯微鏡一般探測,那些端倪與破綻無疑將無處藏身。如果是這樣,她將如何自圓其說?作為醫生,他會相信她的辨解嗎?這顯然是一個可怕的未知數。
如果早知道移花接木的陰謀如此容易得逞,當初和紀大隊長商量時,就不應該以探親的名義來見丈夫,更不應該將孩子也帶在身邊。如果沒有這些,她完全可以隨機應變,說成出差路過此地。順路來看他。要是這樣的話,明天一早,她就可以一身輕鬆地提著行李,告別丈夫,飄然離去。假如嫌回部隊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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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做未免有點殘忍,但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忍得一時的不捨與痛苦,可以換來一生的安寧與幸福。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女兒,也為了自己和丈夫的未來。她的苦衷,她的心願天地可昭。她來這裡本負有特殊使命,事件的性質不允許她有過多的兒女私情。除了硬著心腸,毅然決然地離去,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然而,就是這樣的可省卻許多意外與是非的良機,因事出突然,竟被她和紀大隊長忽視了,想想真是沮喪。
那一夜,七上八下,思前顧後的楊喬紅幾乎沒合眼片刻。儘管一路風塵僕僕,勞累困頓,儘管在和丈夫過性生話時,她也付出了多多,並沒閒著。她一直在心裡祈禱,但願明天以及接下來的日子也能像今夜一樣平安幸運。只要度過這關鍵的十天半月,就是丈夫發現了她懷孕,她也不會怕了,她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將孩子說成是他的。
那時,楊喬紅壓根兒沒想到,這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那一夜的瘋狂,那一夜的肉慾,只不過是她和徐海鋒夫妻生活中的迴光返照。他們的氣數已盡,最後的晚餐已悄然降臨。
因已許久沒好好地欣賞過妻子的身子了,徐海鋒很是飢渴與嚮往。尤其是妻子的那個隱秘之處,那可是在漫漫長夜中,他想得最多的地方。如今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錯過頂禮膜拜的機會。
「今晚可不許再關燈了,再不採取點措施,你還真有可能懷上。」當第二天晚上,楊喬紅故技重演,想再次將燈拉滅時,徐海鋒手疾,忙伸手阻止了她。
「現在想到也已遲了,如果懷孕的話,昨夜也許早就懷上了。」楊喬紅不露聲色,有意將話頭往懷孕上移,「昨夜你折騰了好幾次,且每次都那麼瘋,自釀的美酒又那麼多,那麼稠,不懷上才怪呢。」
「我提醒過你,是你不想吃藥,不讓我戴套。如果懷上了,怪你自己,這可怨不得我。」
「不怨你,還能怨誰?」為了將不吃藥不戴套的理由,說得像真的一樣,不讓丈夫有絲毫的懷疑,楊喬紅毫不相讓,「你的那些東西都已過期的,讓我用,豈不在害我?」
「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尤其是套子。」
「預防總歸比沒有預防要好。」見丈夫不再埋怨,楊喬紅的口氣也隨之和緩了不少。
「這次你儘管放心,都是剛出廠不久的。」
「難道非要戴不可嗎?隔著一張皮,感覺好像你離我很遠。」
「這是沒有辦法的,除非你吃藥,亡羊補牢總比將錯就錯不吸取教訓為好。」
「那還愣著幹嗎?趕快折了把它戴上去。」陰謀已經得逞了,而且也已打了預防針,楊喬紅已不在乎徐海鋒戴不戴套。
「我想讓你來戴,再不讓你上陣操練,往日的那些功夫也許就要荒蕪了。」
「我荒不荒蕪有什麼關係?有你在,還用得著我動手?」楊喬紅並沒鬆開拉在手中的電燈開關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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