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有時她真想破罐子破摔 文 / 欲紅
「難道你真要去看他?」康楚天當然清楚這一點,他不得不告誡道:「你千萬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的身份怎麼了?他曾是我的領導,如今在司令部,我去看看他,我想這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他犯了錯誤,而且犯的是生活作風錯誤。」
「這跟我去看他,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你是女的,而且曾在他的手下幹過。這個時候,人家唯恐躲避還來不及,你倒好,自己送上門去招搖過市。難道你就不怕人家拿色迷迷的眼光把你瞧得體無完膚,看成是他的同黨?」
「很平常的一件事,你竟會想得那麼複雜、可怕、齷齪,可見你心理的灰暗,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但自己無恥,別把別人也想成這樣,人家可不會像你這樣捕風捉影。」
「好心好意提醒你,不感激倒也罷了,竟把它當成驢肝肺,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省省吧,這樣的好心好意,拜託你以後還是在我的面前少提為好。」
「我明白了,想必同病相憐,或者曾經有過一腿,才使你不顧一切,想和他共赴患難,也不枉往日恩愛一場。」見勸阻不了於向陽,康楚天便不乾不淨地來了一句。
「你放屁!」
「剛剛還告誡過我說話要文明,這會兒自己卻口吐髒話。」一抓住於向陽的破綻,康楚天就藉機發揮,「對己自由主義,對別人馬列主義。在你的骨子裡,脫不了就是一個言行不一水性楊花的女人。」
由于于向陽的誠實與坦率,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告訴了康楚天以後,康楚天對於向陽總是耿耿於懷。只要有機會,總會以一種陰不陰,陽不陽的口氣,或指桑罵槐,或借古諷今,竭盡所能,來刺激她,污辱她。甚至在過性生活時,彷彿憋著一股氣,動作粗魯野蠻,從不把她當人看。
於向陽後悔不該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康楚天,更後悔不該與他結婚,她絕沒想到康楚天
;看?書網;小說這樣突兀與意外,這深深地刺激了她。
「康楚天,你到底想幹什麼?」於向陽忍無可忍,猛地將正在沖冼的米籮扔在地上,聲色俱厲地問。
「呀,脾氣還不小,我想幹啥,難道你還不清楚?」面對撒了一地的水和大米,康楚天並沒因此收斂。
「好,康楚天,你聽著。」於向陽怒不可遏地指點著康楚天,一字一頓地說:「我受夠了你那陰不陰,陽不陽的窩囊氣。你別以為我稀罕你,別以為你有恩於我,也別以為我懦弱好欺侮,等這次出差回來,我會滿足你要求的。」
「真神奇,就要見到老相好了,不但說話的口氣變了,變得鏗鏘有力了,而且敢在我的面前摔東西了。你是不是以為那個戰士很了不起?」
「康楚天,是男人就乾脆點,我們離婚吧。如果你等不到我出差回來,那明天一早就去辦。」
「痛快!」彷彿有意刺激於向陽,康楚天拍了一下手,走過去扶著她的肩頭,假惺惺地說:「可是,我怎麼捨得呢?赫赫有名的於司令員的千金,人見人愛。」
說著話的當兒,康楚天一邊低頭吻著於向陽的臉龐,一邊伸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邪惡地揉撫了一把。
「流氓!」於向陽一把打開康楚天的手。
「算了吧,別假裝正經了,咱們誰跟誰,還不清楚彼此的半斤八兩?」康楚天一臉不屑地說,「別給臉不要臉,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老子有時親你還怕髒了手呢。」
「卑鄙!」於向陽狠狠地罵了一聲,奪門面出。
「拉倒吧,跟戰士都可以上床,你還在乎什麼?」康楚天跟在身後,罵罵咧咧地說,「以我說,你還是少裝出一副純潔的淑女的樣子。不然的話,讓人看了,禁不住就要起雞皮疙瘩。」
跌跌撞撞地來到寢室後,於向陽便砰地一聲關上門,撲在床上傷心地啜泣起來。
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堅,鬼迷心竅,禁不住康楚天的幾番央求與其他人的好言相勸,就繳械投入了康楚天的懷裡。怪只怪自己錯看了康楚天,總以為他大大咧咧的,胸襟一定坦蕩正直,哪想到他竟是個比女人還要小心眼的男人。怪只怪自己的心太軟了,也太善良了,不僅答應與他走上婚殿,而且竟在新婚之夜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詳細地告訴了他。
從此,她在他的面前彷彿矮了半截,彷彿欠了他什麼似的,從沒給過她一個好的臉色,更沒有給過她絲毫的關懷與溫暖。
天啊!她從小生活在幸福與歡樂的光環中,在她的記憶裡,從沒受過如此的冷落與凌辱。
有時她真想到父母的跟前去哭訴一頓。如果讓父母得悉他們百般寵愛的女兒,遭受了康楚天如此羞辱,一定會心痛不已,火冒三丈,饒不了康楚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帳的東西。
有時她真想破鑵子破摔,索性去老部隊找戎建華,傾訴一下心中的苦悶。如果戎建華不嫌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脫衣解帶,跟他重溫一番那些令人難以釋懷的性的沉醉。以報復不知好歹的康楚天,讓他真的戴上綠帽子,真的嘗嘗做烏龜王八蛋的滋味,這都是他自找的。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