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只有狡兔才有三窟 文 / 欲紅
自從與魯成君有過關係後,蕭麗時時感到一種對異性的焦渴。與杭東輝第一次跳兩步時,她就感到了他對她的吸引。以後再跳這種舞時,杭東輝雖沒像其他舞伴那樣趁機揩油,但從他有力的胳膊中,她已體會到了他內心的躁動以及對她的癡迷。
這種感覺,在她學習的那段日子裡,每當夜晚來臨時就逼真地迴盪在她的心間,常常令她輾側翻身,久久不能入睡。蕭麗早已在夢中在心中已不止一次地演繹過與杭東輝顛鸞倒鳳。
「蕭麗,答應我,今夜別回去丁,我們就住在這裡好嗎?」也不知吻了多久.杭東輝從沉醉中醒過神來,替蕭麗撩了一下幾縷額發,然後百般柔情地撫摸著她的臉腮,說。
「你就會搞陰謀詭計,就會得寸進尺。」
「這從何說起?」
「剛才你說來這裡是有話對我說,可這會兒卻要我留下,也太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了。」
「一點也不,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
「你的這一要求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難道你忍心在這個美好的夜晚,讓我為你的拒絕而輾側翻身,煎熬難眠?」杭東輝反問道。
蕭麗的內心深處忽地一動,杭東輝說得一點沒錯。如果就這樣告別,不要說是杭東輝,就是她自己,恐怕也是一個備受折磨的不眠之夜。
「告訴我,這是誰的房間?」蕭麗軟軟地問。
「我的。」杭東輝脫出而出。
「你是屬兔的?」肅麗不動聲色地說。
「不是。」
「只有狡兔才有三窟,你不是,怎麼也學起那個樣子來了?不但在市委大院有住的地方,在這裡也會有房間?」
說得好風趣,杭東輝不禁笑了。
「是朋友為我準備的。有時候應酬遲了,我就住在這裡。」
「那些時候,不會只有你一個人吧?就像今夜你帶我來這裡一樣,也許來過許多女孩。」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那可不一定。」
「如果我在感
,?看;書/*網玄幻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是男是女?」
「當然是男的,不然,問題不就大了?」
蕭麗不再追問,推開杭東輝。她有點累,很想在床上躺下。但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她又不敢太放肆。作為一個女的,一旦這樣做了,除了給人留下不穩重,不會有其它什麼。
蕭麗默默地走向門邊,她不敢在床邊停留太久,深怕一控制不住倒向床上。
蕭麗的不聲不響,杭東輝見了,不由得一陣緊張,他深怕自己的狡免三窟會引起蕭麗的誤會。不管怎麼說,這裡是一個出入歡場美女的地方,換了誰,都會聯想到性。
「蕭麗,我是真心的。今夜我好想跟你在一起,你就答應我,留下吧。」杭東輝過去,重又把蕭麗摟進懷裡。
蕭麗的心早已狂跳不止,從來到樓上,她就在等待著那個暴風驟雨般的時刻的到來。可是,除了親吻,杭東輝似乎什麼都不會。不會乘勝追擊,不會藉機發揮。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決不會在親吻時就讓她輕易脫身,可他只是說,並沒作進一步的動作,這不免令她失望。
「我留下,真的不會有後遺症?」蕭麗問。
「不會。」
「那還愣著幹嗎?我可累了。」面對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做作就是自作自受,蕭麗不想再遭罪。
杭東輝終於明白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他不再猶豫,擁著蕭麗就往床邊挪。
一到床上,杭東輝就開始去脫蕭麗的衣服。蕭麗就像一團面,任憑杭東輝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個不停。
「你脫你的吧。」當感覺已被脫得差不多時,蕭麗捉住了杭東輝的手。
「好事做到底,你就讓我把它脫完吧。」胸罩已除去,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短褲,杭東輝可不想錯過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心愛的女人完整地脫衣解帶的機會。
「你就不怕難為情?」
「坦率地說有一點,但更多的是好奇。因為有生以來,我還從沒見過女人的那個東西。」
「這跟脫沒有關係。」
「但感覺會完全不一樣。」
「也許你會失望,那裡並沒像你想像的那麼美好與神秘。」
「是否美好與神秘,這話應該由我來說。」
「你真的想那麼做?」
「一輩子都想,這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享受。」
「只怕新鮮感過後,你會厭煩。」
「不會,天地可作證。」
蕭麗的心軟了,手不覺鬆了開來。
杭東輝懷著神聖的心情,雙手扯著短褲,緩緩地將它拉了下去。
那個神秘的地方,隨著短褲的脫落,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想到每次跳兩步,他總是竭盡所能,將自己的那個東西使勁地往那個地方挺進,杭東輝差點就要雙膝跪地,頂禮膜拜。
那個地方真的別開生面,誘人不能自己。
男人的目光以及男人的那個玩藝兒早就觸及過那裡,儘管那人是魯成君,而不是杭東輝,但蕭麗已不像最初那麼緊張、慌亂與羞澀。她自然地伸張著,展示著自己,任憑杭東輝癡癡地看著。
從杭東輝新奇的目光中,傻傻的神情中,蕭麗感到了一陣莫名的興奮神奇地從腳尖漫向全身,差一點就要歡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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