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 不知道她已名花有主 文 / 欲紅
不用戎太祖說,蕭麗也知道,這是一樁可遇不可求的良緣,只是他不知道她情況特殊,已沒資格可以跟杭東輝談情說愛。
一絲遺憾不可抑制地掠過心頭,蕭麗感覺到了。如果不是魯成君捷足先登,她想,她也許會欣然答應。但如今,這樣的機會對她來說,顯然是奢侈的,可望而不可及的。
「戎書記,可我……」再不將自已和魯成君的關係說出來,這玩笑也就開大了,蕭麗決定拋棄羞怯和顧慮,把情況給予說明,沒想到剛鼓起勇氣,開了個頭,就被戎太祖揮了一下手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沒必要。」戎太祖極其主觀與武斷,他誤會了蕭麗的苦衷,總以為她想說的,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高攀不上之類的謙虛話,客套話,「東輝同志的家庭雖有一定的背景,可據我所知,他曾在農村生活過,對勞動人民懷有深厚的感情……」
一時說得高興,戎太祖差點將小芳的事情告訴蕭麗,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錯誤的。他想,這事早說不如遲說,他說不如杭東輝自己說來得更合適。於是,他連忙改口說:「你在黨校的學習,也不會太久了,到時組織部門的同志會找你談話的。不過,我可以事先向你透露一點,海港鎮你就不要去了,去團縣委搞團的工作,我看比較適合你。」
戎太祖一片赤誠,如果她不知好歹,在這樣的時刻再提魯成君,無疑就是給戎太祖難堪。這跟當頭澆冷水,打悶棍,沒有什麼兩樣。她縱然要解釋,也不能在這會兒說,否則她太不懂事,太不知趣了。蕭麗不覺將那些到口的話,又統統嚥了回去。
只是蕭麗沒想到,她和杭東輝的關係很快便突飛猛進,有了質的變化。此刻,她的這一猶豫,使她再也找不到可以向戎太祖以及杭東輝說清她和魯成君已訂婚的機會,一步步地走向被動。
「好好幹吧,東輝同志對你很欣賞,我也一樣。」戎太祖語重心長地
看*(:書網男生」杭東輝沒有強求,但也不想和蕭麗就此道別。
「行。」儘管不是很樂意,蕭麗還是輕輕地答應了一聲。她知道,杭東輝就要去丹象縣了,以後這樣的機會不可能會常有了,她的心裡不免有一絲懷戀。
自那次跳舞後,蕭麗曾隨杭東輝又去參加過幾次。習慣成自然,舞池裡的那些異樣的氣息,男女之間的那些勾當,蕭麗已見怪不怪。好在杭東輝是個正人君子,不像其他男人那麼放浪形骸,趁機使壞。最多只是在跳兩步時,將挺起的下身使勁地往她的小腹頂一頂,磨一磨,打一些擦邊球,滿足一下那一點可憐的慾念外,他都彬彬有禮,再也不會更進一步。
這使蕭麗十分感動。
不然的話,當他親吻她,輕薄她,她真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怎麼現在才來?」出來開門的人見是杭東輝,好奇地問了一聲。
「晚上有應酬,耽擱了。」杭東輝隨便答應了一聲,便領著蕭麗,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兩人剛坐下不久,舞池的燈便全部熄災了。不用說,這是兩步。
眼看一旁的男女相牽著手,紛紛下了舞池,杭東輝湊近蕭麗,說:「我們也下去吧。」
黑暗中,蕭麗沒有點頭,也沒有回答,只是起身將手伸了過去。
杭東輝心領神會,連忙拉過蕭麗,擁著她,走下舞池。
由於已跳過無數次兩步,蕭麗早已沒有了最初的羞澀、忸怩與驚惶。當杭東輝雙手抱著她的腰,將身子貼了過來,她也很自然地伸臂摟住了杭東輝的脖子,挺著小腹迎了上去。
蕭麗很快就發覺杭東輝的生理起了明顯的變化,他的那個東西又**地戳向了她的大腿根部。
男人的那個玩藝兒真的不可思議,一碰到女人的**,它就會控制不住地膨脹,就會氣勢洶洶,張牙舞爪。這種神奇,對蕭麗來說,其實並不陌生。她早就在魯成君那裡,真切地領略過了,但一直來,對此她仍充滿新奇。
如果眼前相擁著的是魯成君,蕭麗一定會忍不住伸過手去摸一摸,然後問一問,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它老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因為她的接近?是不是平時也是這樣?他累不累?難受不難受?
也許因為挑明了關係並得到了蕭麗的首肯,此刻,杭東輝的動作有點狂野與放肆。原本放在蕭麗腰間的手,開始移向蕭麗的臀部。有意無意地捏了幾下後,便佝僂著身子,使勁地掰問自己的下身。
這樣子已不像是在跳兩步,倒像是在做性的動作,蕭麗的嘴角不由得動了一下,露出了一絲淺笑。心想,作為整個甬城地區的共青團負責人,私下裡在女人面前,也會做出如此令人捧腹大笑不敢恭維的動作,真是大開眼界,又驚心動魄。
蕭麗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迎合,只是默默地任憑杭東輝折騰。
也許這樣的動作既累,又不好玩,也許已得到了某種感官的滿足,或許這種把戲更挑起了他性的慾念,杭東輝直起腰來,貼向蕭麗的耳邊,喘著粗氣,說:「答應我,讓我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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