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初到甬城 文 / 欲紅
走進黨校,就像走進了公園,小橋流水,假山涼亭,飛簷赤瓦,掩映在四季常青的高大喬木中,庭院曲徑通幽。如果不是大門口掛著牌子,人們壓根兒不會想到這裡是甬城培養幹部的地方。
蕭麗在黨校學習已有一段日子,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還能像小學中學讀書時那樣坐在明亮的教室裡,聽老師上課,她感到新鮮、欣慰,那久違了的校園生活時時使她激動不已。蕭麗十分珍惜這次難得的學習機會,除了認真聽課做筆記外,從不請假外出。
這期黨政幹部培訓班的學員大都是區級以上的幹部,蕭麗的職務最低,年紀也最輕。那些人在甬城大都有各種各樣的社會關係,因此一到晚上,一到假日,除了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外,基本上都去外邊走親訪友,很少見到有人在宿舍。
蕭麗在城裡沒有什麼親威,由於不曾在甬城讀過書,再加參加工作不久,在城裡也就沒有什麼恩師、同學,也就不認識什麼領導。每到傍晚與週末,她就在宿舍裡挑燈夜讀。雖清苦、寂寞,但也自得其樂。
這期間,蕭麗已系統地學習了大量馬列專著和毛選。雖然眼下有否定毛的思潮出現,但在蕭麗的心裡永遠對**懷著崇敬與愛戴。有些時候,蕭麗什麼也不做,就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燈下想自己的心事。想黎敏,想魯成君,更多的時候是想黎敏。
對黎敏,蕭麗總懷有一份割捨不下的感情,牽掛他,惦念他。有時為自己放棄對黎敏的愛,她有過懊悔與痛苦,深感自己太輕率太任性了。她不該放棄少年時代就開始編織的夢幻,不該去在乎柔紅會怎麼想。愛情是自私的,這是關於自己一生幸福的終身大事,理應自己牢牢把握。
可是,她竟自我封閉,毫不珍惜地白白放棄了。不但傷了黎敏的心,也在她自己的心裡留下了一層永遠無法消除的陰影。
由於她的拒絕與模稜兩可的態度,以後黎敏雖與她保持著聯繫,但已沒有了以往的親暱與無拘,除了例行
;!看!;?書網仙俠全清楚,自己之所以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那是因為她的心中還無法完全將黎敏忘卻與放棄。
未來這裡之前在露天電影場魯成君的那次輕薄,以及回到住室後,在她的縱容與默許下,魯成君的瘋狂,她不但神魂顛倒地讓他侵犯了她的那個地方,而且還將整個身子交給了他。如果說在這之前她對黎敏還抱有什麼幻想的話,從那以後,已被她心中的慾念與放縱徹底地粉碎了。
蕭麗曾嚴厲地解剖過,自己在魯成君的輕薄下,以往堅固的防線為什麼會如此不堪一擊?平時始終如一的意志為什麼會頃刻土崩瓦解?那都是因為那一夜由於收到了黎敏的信,由於自己就要上黨校學習,由於喝了酒,由於人群擁擠,肌膚相貼……
總之,由於太多太多的原因,她禁不住魯成君的挑逗,春心蕩漾。禁錮了許多年的處女的矜持與貞潔,在那一夜,再也無法令她敬畏。
那時她半途退場,是真的因為怕魯成君的輕薄被他人發現嗎?其實風馬牛不相及,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她是禁不住魯成君凌厲的攻勢,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魯成君獨處,專心致志地享受他對她的親撫。同時,她也想實實在在地發洩一下自己的激情,好好地放縱一回。因為那個從沒有異性到過的地方已被魯成君突破,她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蕭麗終於如願以償。
儘管是第一次,兩人手忙腳亂,笨拙、生硬,不得要領,但無師自通,在新奇與旺盛的精力驅使下,他們後來還是配合得十分默契,做得極其精緻。
早晨醒來,望著光著身子的自己和還在酣睡的魯成君,下身的不適與亂糟糟堆在一邊的毯子上的血跡,使蕭麗想到了昨夜的孟浪,也使她意識到了她已永遠地告別了處女的行列。她雖不後悔,但不無酸楚與惆悵。自己二十幾年來的貞操就這樣在這簡樸的房間裡交給了魯成君,沒有花燭,不是屬於自己的洞房,也沒有在親友的簇擁祝福下。
魯成君打著輕輕的鼾息,睡得正香,他實在是太疲勞了。
昨夜終於有機會能得到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心上人的芳澤,魯成君心花怒放,只覺得有一股使不完的力量在支撐著他,使他不間歇地一次又一次地衝刺。
「怎麼回事?」後半夜時,蕭麗皺著眉頭,微仰起身子,疑惑地問:「你還有完沒完?」
畢竟她的那個地方自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強烈的抽動與殘踏,最初的新鮮與興奮過後,蕭麗已漸感不適,但她一直堅持著。她總以為魯成君很快就會停下來,因為他已嘶叫著爆發顫抖過幾次。可她沒想到,這一猶豫,又使她等待了許久,魯成君仍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像。
這一問題,魯成君覺得很不好回答。從內心深處來說,他也很想能停下來,畢竟已有一段時間了,畢竟自己也有點累了。但前提是必須得讓自已的那個東西先軟下來。要命的是,他越想它變軟,它越**地跟他作對。
那個東西不軟,強行離開蕭麗的溫柔之鄉,無疑是一種痛苦,魯成君一時下不了這個決心。
「拜託你,還是別動了。」見魯成君既不說話,又衝刺依舊,蕭麗不禁痛苦地哀求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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