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也許永遠無法提干 文 / 欲紅
「你別揀好聽的糊弄我,我記得在這之前你已有了反應,變得就像槍筒一般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你早就不安好心,想入非非了。」
「不可能,你一定記錯了。沒有化學元素,我哪有這個能耐,可以自我嬗變。」
「因為你喝了酒。」
「酒能亂性,倒有這種說法,但那時我在換燈泡,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
「誰知道你的那個鬼東西是計麼物質長成的?乍一摸軟綿綿的,就像一根毛毛蟲。乍一看黑不溜鰍的,毫不起眼,甚至有點醜陋。沒想到一會兒的工夫就會像變了一個東西似的,大得硬得令人乍舌,驚嚇不已。第一次在這裡是這樣,那次在溶洞裡也是這樣,這會兒,我想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定已氣勢洶洶,張牙舞爪了。」於向陽說著,順手摸了一把戎建華的大腿根部。
「我看你已越來越肆無忌憚不像話了。」戎建華一把抓住於向陽的手,一臉揶揄地說,「瞧你這個樣子,哪像是個未婚的女子?簡直像個帶色的女魔頭。」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食色性也,走老衵宗都這樣說。」
此時雖已到夏天,但在電風扇的呼呼的旋轉下,光身露腚地躺在床上,並不感到炎熱。這是兩人第一次沒穿衣服躺在床上,當說著話,互相揚臂縱身相擁的一剎那,戎建華和於向陽都情不自禁地為對方身子的光滑與美好,而從心靈深處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歡叫。
「這感覺真好。」於向陽無限陶醉地說。
「我也感到了,簡直太美了。」戎建華深有同感。
兩人雖已有過第一次的性生活,但那時雙方拖泥帶水的並沒脫去衣服。而且由於地板堅實,無論是戎建華,還是於向陽,都感到了不適與疼痛。此刻,在柔軟的床上,戎建華和於向陽才真切地感到做這種事的美妙與忘情。
「真想每天每夜與你這樣在一起。」當第一次爆發告一段落後,於向陽撫摸著戎建華的胸口,情真意切地說。
在那種時刻,女人和男人是有所區別的。男人往往累得不想再動彈一下,而女人
看.*書網;!軍事於向陽才感到疲勞,渾身像散了架般地軟弱無力,動彈不得。她再也無心說話,只是微閉著眼睛,沉醉地回味著戎建華帶給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爆炸與驚喜。
雖然疲憊到了極點,戎建華的心還在牽掛著兩人的安危。他強忍住陣陣襲來的濃濃睡意,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伸手看了一下表,發現已快到了吹熄燈號的時候。
「向陽,起來,該回去了。」戎建華搖了搖軟癱如泥的於向陽。
「不,我不想回去。」於向陽一個轉身,把臉埋在了戎建華的懷裡。
「別耍小孩子脾氣,熄燈號就要響了,等一會領導來查鋪發現後,那不是鬧著玩的。」
「週末不會有人來查。」於向陽力不從心地嘀咕了一聲。
「越是假日,領導越查得緊,我們更要當心。韓參謀和廖參謀的教訓,我們不能不防。那次紀副大隊長去抓他們,就是在節假日。」
「我聽說,當時並沒當場抓住。」
「那是紀副大隊長手下留情,網開一面,沒斬盡殺絕,將韓參謀從屏風後面拉出來示眾。」
「既然帶人去了,影響都已出來了,還用不著假惺惺的,再搞這一套?」對於這一說法,於向陽並不苟同。
「為什麼會是這樣,我想許多人都是一團霧水,不但是你,包括我也同樣。」
「對了,這件事,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於向陽似乎想起了什麼。
「和我同寢室的老王是軍務參謀的老鄉,去大隊部值班室捉姦他也參加了,這些都是他告訴老王的。那天我正在補覺,他們的所有談話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連林參謀都當了長舌婦,怪不得這事會不脛而走,把整個部隊差一點都掀翻了。」
「這是桃色事件,不要說發生在兩個領導身邊的人身上,就是發生在一般的幹部戰士身上,我想也會傳得沸沸揚揚的。」
於向陽忽然異想天開地說:「如果大隊部領導來抓我們,有我在這裡,也許也會手下留情,網開一面。」
「這裡不是值班室,那裡有屏風可藏,而這裡一目瞭然,一進來就什麼都暴露了。到時,他們就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你都不行,我們孤男寡女的,可是在熄了燈的房間裡。
「討厭,人家想好好地和你睡一會,你卻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婆一樣,絮絮不休地嘮叨個不停,還拿韓參謀和廖參謀當擋箭牌。我說,你丟不丟臉?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這樣膽小如鼠,連我都不如?」
「你別沒良心,我這是為你好。萬一被抓住,我,一個小當兵的無所謂,大不了被開除軍籍,遣送回家,可你就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
「你是幹部,又是黨員。」
「這都是身外之物,沒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一擼到底,跟你一樣,被開除軍籍。」
「別忘了,你是女同志,而且還未婚,另外還是司令員的女兒。名譽對你來說,就像生命一樣重要。」
「只要到時候,你別把我一個人丟下,自己躲得遠遠的,或者悄悄溜走就行。任何冷嘲熱諷以及世俗的偏見,我都無所畏懼。」
「你這是在害我,司令員可不是好惹的,一旦龍顏大怒,我定會罪加一等。」
「你都已被開除軍籍了,罪加一等又有什麼可怕的?」
「如果是這樣,也許結果不是遣送回家,等待我的將會是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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