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夜深的默認 文 / 小小一說

    第一百四十八章：夜深的默認

    「你怎麼？」

    就在我把鑰匙放入到門鎖旋轉的時候，聽得有人問話適才回頭，這才發現有些驚疑的她，正在快要結舌的看著自己，是她的表情把我也給弄蒙了，一時也在不知所措的望著對方，竟然不知道是自己的容顏換貌逗出來的尷尬。

    「你騎車出來多久了？這樣一來年輕多了。」

    「哦？」

    「噢，我知道了，dv裡面就有答案」。

    她重新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我開始修理我的車子，因為房間裡面狹窄，只能開著房門寬敞，過了一會，她又出了房間，像是站在門外來看我修車的，或許是想進來，礙於車子擋在了門口，又有點像是有話要說，或是怕耽誤了我修車，反正就是那種有些欲言又止樣子，我是趕緊的把快要修好的車子扶立了起來，示意了一下給她讓出了進門的地方：

    「進來坐吧，是修車打擾了您的休息了。」

    「沒有，反正也是睡不著，不如聊兩句，不會打攪你吧？」

    我是在相互的客套著，把她讓進了我的房間，還是出來這些天沒人說話的抑鬱，產生了特別願意同人嘮嗑的望欲，也就導致從開始的客套，很快的就聊到了之後沒有界線，不再是客套的地步，話題也是由開始簡單的「從哪來？」、「要去哪？」、「多少天？」，漸漸的聊到了年齡、職業、婚姻、家庭，從社會新聞談到了旅遊趣事，又從海灣戰爭聊回了性戰和性冷戰等等。

    我是特別的佩服現在的人，尤其是現在時代的女性，也許是因有了網絡的飛快發展的緣故，知識面寬，涉及面廣，敢說的有深度，感情情廣泛的很，跟她的聊天，真的感到了有些「老伯」的力不從心，什麼合同婚姻，包養、婚外情，二奶、代孕、代育、第三者，兼妾保姆誰誰誰的五花八門。剛剛講了小伙買了越南妻子沒結局呢，這又某某某的妻子正在滿世界的找受孕，像是無意的滿嘴的話題，也有似是搏雲見月的故意，最後又從電影、小說、電視劇等那些漫無邊際的隨意，終於的回到了她我瞭解話題：

    「你今年多大年齡，以為，叫你老伯，好像沒有五十？」

    「讓你猜著了，不過要叫老伯的話，還有些早了」，我是看了她的反應後才接著又說，「我六五年的生人，沒什麼職業，也就出來逛逛」。

    「六五年，數蛇的，年富力強也是好時候，有想法，長見識，更是難得一見呢……」

    「別捧了，沒車、沒職、沒事業，也是閒來無事，解悶而已，說說妹子你吧。」

    「我吧，」她稍稍的又停了一下，「雖然有房，家裡留下點兒財產，吃喝倒是沒愁，那也不能就說是順心呀。」

    我是怎麼聽都覺得她說裡有話，但又不知道從哪問起，人家願不願意說，可又不好悶著不出聲吧，於是就說了一句：「有著班上還煩什麼？」

    「沒班倒好」。

    我哪知道是怎麼了，剛剛不再頭一句腚一句的，這又沒了下文，便要隨口就寬她一句：「唉喲，哪那麼多滿意的全乎的，窮為錢困，富為欲愁，就叫家家都有的難唱……」

    「這話倒有些道理，」但卻歎了口氣的轉了話題，「你明天準備去哪？」

    我也是擔心自己的記憶說的不准，或是讓她不信嚇到人家，便把那個字條遞給了她，她看著字條像有茫然的沒有去接，見是又一次的誠心誠意遞著字條，這才伸手接過。

    「原奔桂林，經柳州去南寧，路遭蠱毒有少失意，必到漓江、找月山、苗樂——解毒。」

    她念了字條，眉頭一皺的疑惑像是稍現即消，在她看來，不但不是傳說式的慌言，反倒成了與她有過前世安排的緣分。至於原本的什麼原因，和依據的什麼樣的理由，她沒有說出，我也是真的不知，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切身體會：偶遇的他鄉異性，一方的「緣分」說法，要被另一方默認的話，那麼之後的事情，就有可能是地與天顛倒的荒唐。——2011-12-14-22：13

    「……」，略去千言萬語的萬語千言，都是因為找不到形容此番事態的范句，也就沒有記錄相關內容的語言，已經發展到了人類共識的今天進化，卻是沒能留下相關詳情的語言片斷。

    直到2011年12月15日的凌晨兩點45分，我的脖子被勒得憋醒了，這才又不得不回到眼前的現實，知道她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以至自己連動都沒敢，就想清醒一下自己的記憶，希望能夠回顧得到眼下情況的由來，也好想想策略為之後做個應對。

    也是大腦的缺氧似的混亂，才把勒得透不過氣的胳膊送了回去，還是怕推醒了才讓那條壓在身上的腿留在原處，怎麼也是搜索不到相關的線息，才要側過身來，摸出日記的本子。

    也是剛剛的使用手機照亮，還沒有翻到昨天的那頁，就是剛剛那只推回的胳膊，這又重新的輪了過來，正好的就打在了手機和本子上，手機的掛帶勒在手上的，本子卻是掉到了地上，本來已經緊張的神經，讓那本子落地的聲音砸的就快痙攣，又讓她的一句「老公，在什麼？」似醒的囈語，驚得我是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立刻的一陣前胸後背的遭到了猛烈的捶擊。

    這才發現兩個**……

    「老公，說好的三天時間麼」，我在慌亂的摸找自己衣服中，再一次的被那胳膊的勾倒了，大腿也是重新的回到了之前那樣，生怕我的身體會跑了似的，連鼻子也按著我的臉，「怎麼，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

    「哦，這」

    「不敢擔當？」她突然的生氣面孔，「樣子你很無辜，是我在賤了是吧？反悔了你可直說呀，幹嗎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我，」自己記不得是怎麼想的，反正是抱了她的身體，任憑她的扭打啃咬，就是不肯放手的把她抱緊在了懷裡，這樣的舉動不知是對行為的懺悔，還是怕驚動旅店其他的人，做出的緩解行為，不時的用手輕輕撫拍著她的後背，可就是想不起來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的一個三天的協議，「我，我」。

    是手機的5點定時的鈴聲提醒，時間才從之前的凝固空間裡解釋，她也早已不再是之初的掙扎，而相互緊抱對方，正是用心在讀懂之間的心思，等待著這「嘀叮」的鈴聲來解固著之前的凝疑。

    「你真的沒有反……」，是目光猛的觸到了那張字條，終於的想起了那句路遭蠱毒少有失意，「噢我明白了」。

    她突然的高興的快像個孩子，她說是終於明白了之前的誤會，還說在可能的情況下，盡著可能的要幫我解毒，而現在的我，也是在不管之前的經過是怎樣的，反正對於眼下現實，就算是找出一千個一萬個理由，那也得是必須承認的結果，應該承擔的後果，這才用更加緊密的相互擁抱形式，向她重新的做出了之前的承諾。

    心想實說自己這人，首先的就是一個失掉了「理」字，返祖回到很久很久以前的原本，不要一提「理性」這個字眼，我們非要往那個「同排」、「異吸」的狹隘面上說話，更不是要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什麼樣的借口。

    大凡都是由物質的現實在決定著意識的一切，相信你真的就是一個道德與法律優秀者，特別的深受「一見鍾情」、「閃婚」、「裸婚」什麼的現代「愛情」觀熏陶，可就一個偶然的機會，竟然把你和一個特別不喜歡的人弄到了一起，不用說是與世隔絕，也更不說是二年、五年、十年、二十年、……

    要想提的問題，想必你也知道了，也並非要你什麼的心是口是的回答，只是想讓你身處其中來預想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發生、發展的經過將會是怎樣的？

    聽過多少的正直人生，金錢、美人等一個偶然機會，從此改變了原有本色，或者是在欲拔不能，或者是對污點的大小沒有區分輕重的計較，直撞南牆粉身碎骨也回不得頭。

    想我自己也是曾經的山誓海盟，雖然沒有說到海枯石爛的程度，但也表示了絕不移情，可是對於突然的一覺醒來，竟然同另外的異性同床抱睡，別人不會理解，現在是我的自己也不會理解自己的荒唐，所以特想知道怎麼的就成了這個樣子。

    想過人說的知錯能改，那一定也是「得了便宜，想逃避賣乖」的開始，「見利忘義」可能也是這種，所以心中難免不解，不過也好，怪老頭總算沒有再來，煩我和說，還要當的電燈泡讓我難受，自己就是在這樣的那樣的權衡利弊，無非不過兩種可能，一是我先招惹了人家——付錢了結，二則是她招惹了我，也是為錢，那就錢吧，正想呢，又是她先打破了之間的沉默：

    「既然你沒有反悔，那這三天就是我的了，老公……」

    說著又一次的把將要起床的自己搬倒在床，又經一番長話短說的俗套了再不能俗套了的挑逗，期間的什麼的**呀，還有久旱甘霖什麼的形容，在此一碼的都將排不上了用場，仍舊是之前的那種、是誰都知道了的那樣、別人早已經說過了無數遍的、就快要老的掉牙了的俗套方式，一直到了6點半鐘，才推我了一下說：

    「這回可起床了，吃飯，去漓江，我來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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