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下江的襲牛 文 / 小小一說

    第一百四十五章：下江的襲牛

    我要去從江，害怕路中的記憶力爆發性的減退，到時候突然一下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什麼的都不知道了，或者再像昨天那樣出現餓肚子的現象，所以大早晨在榕江縣城裡轉著，終於轉出了一個好的辦法，我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一碼的寫下來，看著字條再做也就不怕再記忘了：

    1） 去從江。

    2） 買乾糧，找吃飯的地方，

    去從江，那得是吃了早飯之後的事情，所以也就該進行了第二項的任務，一直轉了好幾個街道了，還是沒有找到乾糧和吃飯的地方，可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讓蠱蟲弄得見忘了，還是讓怪老頭講的給嚇出神經了，反正在這縣城裡面轉了覺得有好久了，也是沒有找到一家營業的早餐和食品店之類的。

    直到一個叉道的路標牌子，大的字體寫著「黎平96km」、「從江80km」，我才猛的發現，似乎第一個任務還沒……，這時的手機時間是：2011，12，13，06：08。

    「記得老早就出來上路了，怎麼會到了現在還沒有離榕江開縣城呢？」

    我是憑著還有的記憶，想得自己是老早就已經出來了，就是希望能趕快的去到漓江，找到那個叫月山的地方，盡早的解除身上的蠱毒，至於到了現在還沒有離開這地兒，也是弄得滿肚子狐疑的，真的要應了怪老頭的話？還是自己真的就會記憶崩潰了？

    反正無事防備有事兒，我看著自己手裡面的字條，最後又有了一個決定：拿出來自己的日記本子，準備做成「時記」或者是「隨時記」，於是就有了第一段這樣的「記錄字段」：

    2011年12月13日，6點零8分，時才冒著刷刷的小雨，正要離開了榕江縣城，去往今天的目的地——貴州最靠東南的從江縣。

    8點12分，我還是沿著那條叫做都柳江的岸邊公路，走到了一處有塔的地方，青一色的村寨房子，青一色的塔體由十幾根木樁支撐著，因為塔體很大，看上去有些圓的，也就分不出是六角的還是八角的，大約有十幾米到二十米那麼高，與整片的寨子青色瓦脊連色一片，顯得特別宏偉，我拍了照片，並記下了dsc00973，這個照片的存貯號碼。

    也是2011年12月的13日，只是手機上的時間變成了9點16分：我又一次的舉起手裡的dv，「卡擦」的「卡擦」個不停，都柳江邊的山坡上，到處都是那種青色的房屋，好像這山體都是由這種青色的房子搭建起來的，只有到了山的頂部，才是修剪的齊齊整整的茶園，隔遠看去，是山連著山，山頂的茶園也就連著茶園了，接下來的就是在半山下的青脊房屋，一直的連片到了都柳江邊，特像一條巨大的青色龍蛇，正在繞纏在這山間綠色，倒映著都柳江水，即而房脊混在樹林中，樹綠分部在寨子中、村落寨子在山中、這樣的整片的山景又會倒映在水中的風光美景，特有山勢插入江水之處，好似房屋和寨子就像漂浮在那江面一樣。

    就在這種綠樹青瓦交匯、水映山寨連片之時，江中竟然泛起大片的龜殼，眼前出現了當年那場目睹的情景，我怕是記憶崩潰之前的幻覺，趕緊的用了dv機的單片功能，相拍了當時的影像，結果：dsc00981、dsc00982、dsc00983、dsc00984、dsc00985等圖片，全都拍下了真實的一目。

    人都是這麼說的，凡是鬼神之類的虛幻，都是不能被相機錄下的，只有實際存在的東西，才是能被底片所抓拍留住的，眼前的場景恰恰的就讓dv機的相片捕捉到了，就在我正相信這圖應該是真……

    突然的側方一片「——嗚——嗚——嗎——」的吼叫，還不及我緩過神來，便是車子被掀翻甩出挺遠，我也是挨摔了一個特大的跟頭兒，差一點就被扔進到了水中，這才看清了鏡頭裡面，不知是什麼時候哪裡來了一群的野牛……

    好在鏡頭中的牛群只是一衝而過，然後就是前頭那牛的角上，頂跑了我車子上的那面尋找援助的旗子，才會引得後面的野牛是一陣的追趕……

    我一看自己的旗子被告野牛頂跑了，馬上做了要追回旗子的第一反應，不然的話，那次豐都挨打的經歷情景呈現了眼前，要是再把旗子給弄丟了，或是損壞了，說不定再要挨上大帝的幾棍子，沒準還要加重懲罰的，擱誰敢不立馬的去追。

    可誰知那本就往前跑著的牛群，會甩掉了旗子，又頂又刨的過後，正好又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集體調頭，那傢伙有七八個的，全都是一碼的豎角立目的奔著我來了……

    這可是一點轍都沒有商量的事情，事態的後來那是不想都會知道的，之前在看動物世界的節目記憶，那可是立著碼的就展現了出來：凶殘的野牛在對付外敵的時候，就連老虎和獅子要單打獨鬥的話，那都不是野牛的對手，一角就可挑翻在地的，角它個腹破腸出的。那些獅子老虎的，全都憑藉著團伙的集體合作，搞那種突然襲擊式的合圍目標，才可有機會的致死那些與牛群分開的單頭野牛，要不然的話，就是有再多的獅子老虎，那也是絕對的沒有得手的把握。

    何況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十來斤，哪還夠七、八頭的小隊野牛出氣、出角的呢，當然是清楚我自己現在的情況，就連其中的那一隻最小的野牛，也是對付不了……我在看了四周，確定沒有一件可能利用的家什，實在沒有一件能當的武器了後，這才把手裡的dv鏡頭，無奈的對向了野牛，想用那部自打拍錄茶園、寨子、龜殼的時候起，就一直沒有來得急關閉的鏡頭，或許會記錄自己在被那些暴虐的野牛，施展……

    「吱——」，

    就是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之際，是由一聲尖長的口哨，加之一個人影的擋在面前，那……真的就像那種象講武俠類小說中的場景，手起刀落，離脖子只差韭菜葉寬窄那麼遠了，才會有一支長槍或是利劍什麼的，恰到好處的正是時候，擋在了脖子與那猛力砍下來的刀口之間；再者就是甩手鏢出，或許是被扳機扣出去的子彈已經嘯堂而出，直奔目標的即刻就得秒殺斃命之時，才會忽有一物特件驚魂救命。

    這些個扣人心弦的情節，都是過去的寫書和講書的人弄來增加氣氛的，而今天對我的場景裡，是無論如何也是沒有象評書裡講的那種，助到危除或者是神來險消的效果，就是到了那放牛的老牧童擋在那牛群與我之間時，那牛也是仍舊的瞪眼怒目而視，連他也不知道那牛到底是怎麼了，就會有了今天的攻擊行為，多虧的是打了那牛的幾狠鞭子，方才振住了那牛，幫著揀回了旗子。

    原來的這裡是沒有野牛的，這些就是咱們南方地區的家養品種，雖說名字「水牛」、「水牛」的叫著，但就在性格上，本就同我們北方的牛是沒有兩樣的，也是用來犁地幹活的，同樣有著勤勞聽話的溫順性格。倒是有過好鬥的牛，那也是對牛挑戰，至發火發怒的時候，基本不會對人產生抵抗情緒的，也是從來沒聽說過的，像這樣的普通牛，會如鬥牛片中的被斗的牛那樣，有對攻擊飄動的紅布或黃布的嗜好。

    今天這事兒的意外遭遇，可算真的把我給嚇殘了，要不是那個放牛的及時趕到的話，看那當時的情形，要是不把我給弄個當場消失的話，那種怒氣還真的不會自消的樣子，直到那個放牛的出現狠揮著鞭子，那牛還有幾次的好像不太甘心的回頭，仍舊的是帶著那種怒目而視的眼神看了我……

    真的也是弄不清我今天哪裡做的不對，才會招惹火了它們，是那個找援助的旗子招惹了它們，還是我的哪個細節，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呢，但有一點會是千真萬確的，那就是手機上的時間是：2011年12月13日，11點零4分，所在的地方應該叫做下江，我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算恢復了一些狀態。

    又走了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看了手機已經12點多了，我才到了紙條上寫的那個從江縣城，這是貴州省境最靠東南角上的一個縣，緊挨著的就是廣西桂林市的三江侗族自治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