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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丹寨 文 / 小小一說

    第一百三十八章:丹寨

    對,就這麼辦了,趕緊的,一到了有網吧的地方就查,要不說人生就該有著奮鬥的目標,不管在什麼時候,人生一但有了目標方向,那就有了奔頭兒,這不,我一下子抓起倒在那裡的車子,沿路直奔有網吧的地方。

    我一鼓氣蹬車的氣喘吁吁,差不多堅持了有半個小時沒有停下,就快有些堅持不住了,這時前方的山下出現了一大片的寨子,格外顯眼的是在大片的青磚黑瓦之中,點綴著幾座白色的樓房。

    我不知道那裡面的白色樓房是怎麼一回子事情,但就那片的青磚青瓦的,曾在電視中看過相應的報道,說是苗族人住的古寨就是這樣的木屋青瓦,隱蔽在這大山的深處,我想沒有猜錯的話,即使那不是都勻縣城,也應該是有著網絡和好多網吧的大鎮子。

    可就在我站到了那片寨子的對面時,腳下的公路卻沒有通往那裡的分道,也就是同那次夜行霞雲嶺的情況有些相似,又是眼看著山下的村寨硬就下不去,頓時的我像是又一次失去了行動的目標,我的那本破地圖冊上,不但沒有找到下山進入那寨子的路線不說,結果就連那大片的白樓和青瓦也給弄沒了,連點點的顯示都沒有。

    緊接著下來,我又開始了擔心那個都勻縣城,恐怕也要離開了我走的x922路,本來的圖標顯示著都勻是在我走的x922路,與國道的交匯線上,可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像早早有了先天之明的預見一樣,總覺得那座都勻縣城離開走的路線,連地圖上標著的也不相信了。

    之前的好情緒一下子的又落回到了最低,情緒一差蠱郁就有了欲動,明顯的感覺得到,身內的蠱毒又在蠢蠢欲動的借此爬升,甚至的氾濫到了有些想成災的念頭,大獸、細胞、轉世、卦妹、標記、針塔、方舟、苗樂、郁蠱、拉雅、造山的,還有那張半圖之地與之尋找援助的事兒,還有一些說不出來名字與事由的,一起都呈現出來了,那在腦子裡攪合的是一塌糊塗。

    古話說的一點沒錯,真的是好事兒不多成雙,偏要壞事兒總願並行,你看接連著這情緒壞了,蠱毒來了,這路也從之前的山腰爬到山頂,是從這山的頂部爬到那山的頂部,一直就是在山巔上通行的,至於走路的速度那慢得還不如牛呢,也是可想而知了,我就是這麼的行走了足足要有三個小時,簡直就像走進了久古遺留的原始無人區,始終的沒有見過一個住戶、一個村莊、和一個部落。

    我就是一個人的走在這原始無人區的大山頂上,一直到中午有12點半鐘,才算從那遠山的縫隙中看到了住人的信息,由於那片的住戶實在是離得太遠,顯示的那點信息規模受到了山勢的環境衰減,肉眼看到的這點村落,很快的又被錯開的山峰擋住,消失在那群山的後面。

    我走了有三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的就遇到的這一個村莊,哪肯那麼的就讓它消失呢,心中存有些憾遺不捨的望著那片村莊的方向,希望它會從另外的山坳處再次的出現,所以在接下來的行走中,繼續沿著山頂公路轉的時間裡,眼睛就有些不夠用了,除了看路之外,還得瞅著那個那片村莊的消失方向。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是之前消失的那片村莊,終於的重新閃現在了遠遠的山下,雖然只露很少的幾座房子,而且被那周圍的大山擠的有些變形,但那村莊出現的速度之快,沒有給我留有緩衝的餘地,突然的就像是誤碰到了播放鍵子一樣,那片遠在大山裡的村莊,簡直就是個不注意的從投影機裡射放出來的,就是把那村莊的影像給投射到了大山谷中,甚至還把有的部分掛在了山丫處的樹梢上,還會常常的被那些樹枝遮擋著的時隱時現。

    隨著我騎車的移動角度改變,重新出現的寨子,雖然被樹樹枝什麼隔的七零八落,規模倒是大了之前的好幾倍,漸漸的大多還是樓房的輪廓,於是,我從心裡又冒出了大鎮子的想法,趕緊的使用dv的變焦鏡頭,希望能夠捕捉到那裡的網吧信息。原本只就為了躲避樹枝的遮擋,結果可好,竟找到了自行車輪子的地方,才是最好的清晰角度,這樣就把一張存檔為dsc00918的圖片中,帶上了車輪子的信息。

    透過滿屏的車輪輻條和幾條躲繞不開的樹枝,遠處一個大大的高速引道轉盤,佔據了整個山谷,一下子把住宅區分割成了兩個大塊,「都勻縣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會從這通過車輪子的鏡頭裡搜出了這麼一條信息,就在腦子裡面剛有一絲都勻縣城的概念,dv馬上就被收起了,連自行車座都已經騎到了屁股下面了,這才剛剛的意識到自己要去都勻縣城上網,搜索關於拉雅與造山的信息。

    我已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遲鈍,自打被蠱了以後,我的腦力便開始了說不出量級的下降,思維也在悄悄的遲鈍了越來越重,今天竟然跟不上了行動,真不知道自己的行動,到底是在聽從大腦的調令,還是有著另外的感官在指揮著行動,是在快的連自己的大腦都跟不上趟了。

    車子沿著盤山而下的公路上去去返返的來回折轉,看上去就像是農家地裡的一道道梯田,邊緣也全都是用牆徹著的,是一道接著一道的從山頂排到山下,密集的地方,像是舉就能勾到上邊那層的樣子,每次到了拐彎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標牌的指示提醒,從這下山的大車也是慢慢騰騰的,速度僅被限制在了30公里,以免發現危險。

    我是用了半多個小時才下到了山下面的,本來就是奔著那片大規模的住宅區的,思想那裡一定會有網吧的,可沒有曾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上了高架橋下面的方向路段,兩邊都在受著嚴格限制的,再要想進到之前的那片住宅區,必須還得繼續往前再走一段,等到了下一個分道口才行,這樣一來至少又得三、五里路,再繞回去實在就有些划不來了,於是,我才不得不做出另外一個決定,那就是繼續走,奔向下一個城市——丹寨。

    我又重新的回到了眾多的大山之上,繼續的沿著之前的那條國道線,數著遠處的山谷山梁,搜索著村莊部落的信息,之後的又是一片片的青瓦木屋,依托在那大山的角下、坳處。那才同電視裡播的一色青瓦,整寨子沒有一點雜色的樓房,整片的青色是由很多家的木屋組成的,隔著遠的看去,那些的單個木屋比例縮的很小,有點像了裝載玉米的苞穀倉子,也是用柱子承起來的。

    使用了dv的鏡頭,那些木屋大都有著三層,差不多有十米,遠比裝玉米的苞穀倉子可高大多了,三間長的木樓要有八根立著的柱子,與兩層橫著的木頭隔成的,在上面兩層安裝窗戶,這就成了三屋木樓的結構,最下的一層門是敞著的,幾乎都是沒安大門的,

    我是特別想去那些青瓦寨子裡面,親身的經歷一下,一家緊挨著一家的窄街道、窄巷子,一塊接著一塊的石路板、石台階,試穿試穿那裡的上衣長到膝蓋的大褂兒,嘗到頭上的長頭巾紮了很多層的那種感覺,再背上一個稍帶偏口的蔞子,想我一定會是一個地道的當地人,只要自己不出聲音的話,只須用手勢和點頭來打熱乎,一準是沒有人能夠看出冒充的破綻。

    唯一不是的,那些個青瓦的村莊要不離道太遠,怎麼也走不過去,要不就沒有店家住宿的,實在沒有留下來的可能,我就這麼的看著那些村子,一直的走到了天黑,這裡沒有找到旅店不說,連好奇心的人關心也沒有了,我在車子上的「找援助……」的牌子,還有旗子上的也就沒有一個人住足觀看了,哪怕有一個人像之前的那樣,問些相關的問題也好,真是白白費了我的一片心思,連一張傳單也沒有發出去。

    其餘的都是小事兒,唯有住的地方對我來說是個大事,車上是有個單人帳篷,可在這裡的確是山高林密的,說不定會有狼蟲虎豹的夜間尋食出來,自己萬一變成它們口中的美食大餐,那可就實在划不來了,所以我在找到住的地方之前是絕對不能停下的。

    12月份的天氣情況,那是下午5點鐘已經黑透了,我就是這樣摸著黑的走著,還得是格外的小心,眼看就要7點了,這路竟然沒有一點點的下坡,雖然在這樣的沒有人住的荒山野嶺上,走到這樣晚的時候已經不是頭一遭第一回了,但這次與之前的又有些不同,感覺到自己是拼了前所未有的堅持和耐性。

    就說走霞雲嶺那回吧,心裡也是著急緊張,但心情沒壞,信心還是滿有的,堅持之中沒有夾雜著半點的動搖和憂慮,一心一意的就是想著趕路,希望能去更多的大地方或人口更多大城市,找到更好的援助律師來幫助自己,可眼下的心情就是沒法比了,心慌、蠱郁、擔心、害怕,伴隨著隨時都可能放棄的想法雜在了一起,所謂的一點點能夠依得靠的,換句話說,唯一的一點點可以希望的,只能是等待著前方的燈光,那種大片大片的燈光老早的出現,還有腳下道路能夠老早的開始下坡通往下山。

    要問這樣的堅持能夠維持到多久,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反正是天上的繁星早已四起,放棄的行動就已經在實施進行了,眼睛不再盯著前方的燈光,上眼皮沉的隨時都有垂下來,碰睡到下眼皮的可能,只有兩條腿下的腳步沒有停下,還在依靠車子充當枴杖的堅持著,不過我敢保證,逐漸慢下來的腳步不管怎麼堅持,只要兩腿一停不再邁步的同時,酣睡的呼嚕準保立馬的就能響起。

    放棄了對前方燈光的期盼,放棄了對網上搜索的等待,沒有了對造山與拉雅的好奇心,就連腳下已經開始下坡的道路也沒有興趣,甚至對眼前的那塊寫著「城區建設路」的牌子,通往丹寨老城區的指示標誌也是不肖一顧,更別說是通往老城區的那條亮燈馬路了,統統的都是不值一提的無動於衷。

    最後,還是那家掛著「食宿」的牌子起了些個作用,這時的大腦才分泌給眼睛的一絲激素,這才有作用的為之一亮的奮興劑,只有押金、身份證是按時的掏出來了,連之前的討價還價也給忘記了,四十元一晚的宿費也沒有嫌貴。

    我就那麼的趟在床上,仰面朝天的望著天棚,沒有心情,沒有吃飯,沒有了去找網吧的念頭,甚至沒有了經歷造山和拉雅的災難恐懼,忘記了隊友最後的那一個問題,好像自己正要煉就的一具木乃伊體似的,一切都要這麼的放棄了,就差心臟還在跳著,和鼻孔的氣息還能感覺到有些而已。

    我想自己這下可要完蛋了,就是這麼的完蛋在信念與堅持都放棄全無之下,世界為此失去原本的意義,白白的生來人世,消沒了尋找援助的行走初衷,注定沒有結局的與卦妹相遇,辜負了b種巡隊的上司囑托,辜負了隊友的那個臨死前的問題,直到最後的感覺連遺憾的心情都沒有了。

    直到我所有的信心與堅持,都放棄的快要不行了的時候,那個該死的怪老頭終於的出現了,仍舊沒有帶來吃的,沒有帶來問候,可憐的是連句讓人順心的安慰話也沒有,講的還是那些讓人聽了沒法活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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