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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平遙之行 文 / 小小一說

    由於他們是在陣外射擊的,使我們的友船防禦即刻失去作用,來不及改變陣形204號、225號與226號三隻戰船就被擊中爆毀了,剩下三船處境被動,仍舊擺脫不開敵方火力的圍打糾纏,這是5號陣形的缺陷怨不得二號指揮,後來我和幾個高層專門總結模擬過了,5號陣形中的每一隻戰船看上去都是一塊誘餌,引得敵方的戰船前來圍攻撕咬,然後再由另外戰船上的射手來射殺撕咬誘餌的目標獵物,簡單的說誘餌的安全就掌握在了射手的友船手裡,射手得靠火力來打擊目標或驅散獵物替誘餌解圍的,射手的眼睛只能盯在誘餌上,射出的火力也只能是打擊誘餌周圍的目標,5號陣形的要求就是這樣的,絕不允許你放棄友船的防禦,顧及自己的安危或者去攻擊別的目標,所以才沒有識破九窟三頭怪從外圍,在我們的背後偷襲的陰謀,導致三隻戰船的損失,其餘的戰船也無法擺脫困境,唉,教訓是殘痛的呀。

    幸虧我們的援兵也趕到了,是9號區趕過來的第一梯隊到了,利用遠程粒子發射,也在雙頭怪的側陣方向搞了他一傢伙,由於他們在這些區域沒有衛星監測系統,無法發現我們戰船的突然出現,結果兩船被毀多船致傷,使得雙頭怪的火力不得不轉頭還擊,才使戰局發生了變化,我們的7只戰船得以會合。」

    「不是有8只戰船嗎」我想7號區應該有8只戰船。

    「好了,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怪老頭見我不是情願,趕緊又說了句,「倆兒船拼接只能保留單船的功能,晚上講吧。」

    第三十六章:平遙之行

    2011年11月22日,上午6點多了我才出了祁縣,頂著3、4級的冷風奔向平遙縣城方向,我沿著108國道剛出縣城不遠,就聽人說繞遠了,不如走省道近,好像是叫221的省道去平遙古城只有22公里,可自打上了這條省道風就大了起來是越走越大,聽路上的人說這風到了下午會更大可能要大過6級,我為了盡早往前趕路,有時把車子變速到了最低檔位,蹬車還是有些吃力,差不多走了兩個小時總算進了平遙縣城。

    一見到古城我很高興,連路上疲憊也忘得一點沒了,趕緊打開dv把古城的景色拍下來,就好像眼前的古城會跑了似的,放在那兒的車子也不管了,古城牆、古城堡、古城門從沒見到過這麼好的縣城,我重新調整聚焦索性把自己也放進了平遙古城的畫面裡,沿著街道進入城門來到了古城堡的繁華區,一家埃著一家的黑鱗瓦頂,一戶接連一戶的朱柒門窗,紅色柱子、紅色門檻兒、紅色的門框、整個門臉都紅色的,就差住著這裡的人要是也穿著古裝,我一定會以為自己是穿到了久古的哪個朝代。

    我又拿著dv從進去的路線退著穿出來,若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會信這世上還有保存這麼好的古城,四周都是完整無缺的城牆,除了城牆四角上各有一個樓子之外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一組閣樓。聽說這裡是全國申報成功的兩座文化遺產的古城之一,有兩千七百多年歷史了,城牆是明清增建的,高有十多米高,長有六千米呢。據說整個中國只有兩座這樣的城市,另外一個就是雲南省的麗江古城了。

    我一直退到了剛才停車子的地方,早有幾個人在那裡圍觀車子,見我走來,各自都問著自己想知道的問題,包括我哪裡的人啦、騎了幾天車子到這兒的呀、錢夠用嗎、有什麼困難嗎、找到律師了沒有?等等等等問了好多個問題,但大都是些問過多次的事兒,也有人問我新問題的,今天風大又是上坡路,雖然身體很累但我心情特好,也是很願意回答他們的,反正自己也是要在這兒休息呆上一會兒,於是關於法官的、判決書的、苛補款的、土地證的、律師援助等各個方面,是問什麼的都有,給我的建議更是五花八門,什麼樣都有,要我去政府的、去政法的、去人大的、律師所的、北京的、媒體、網絡、最高法的,更有甚者說,到了最後還沒有人管的話,就殺了他們,多殺幾個上新聞,讓他們沒有退路,下不了台,再看他們能怎麼著……。我這才發現來自不同職業、不同層次的人,對待我的事情提著不同的題問和給出不同的建議,社會地位高的主張走程序的多,他們的主張與層次低的、勢力弱的明顯差別,又有人問了與太原那個記者同樣的問題:「得罪過什麼人還是做過敏感的事兒了?」。問話一出馬上又有人跟著應合,「是呀」、「是呀」、「不然法官不會這麼干」、「說不准牽扯到了有臉的人」、「可能是補款的事兒碰到敏感的地方了」

    「這兒——」經他們這麼一問,腦海裡面

    ,』看:書網首發的,當時接待我的那位姓曲,是個老頭兒,和他就吵起來了,你想呀,人家都工作一輩子了,管的就是監督工作,哪能不知道組織這點原則規定?他不信我說的會有那種情況,他說就算是風城紅旗再亂套沒人管,也不會有鎮長兼派出所所長的事情。

    結果那曲老頭兒火了,那我一見這架勢氣就更不打一處來,罵人家『官僚主義』、『官官相護』、『吃人飯不辦人事兒』,保安也過來了,就在接待室的窗外看著我呢,只要那曲老頭兒一招手馬上就會衝進來,我當時也是真急了,指著桌上的電話機大聲叫著:『你怎麼不官僚主義,兩分鐘時間,三毛錢電話費拿不起,我拿……』,

    當時的我是理直氣壯的真急豁出去了,最後曲老頭兒還是沒喊保安,抓起了電話用力的敲擊著號鍵,我聽不見聽筒裡面說了些什麼,卻能看得出來當時的曲老頭兒很是生氣的樣子,拿著筆和本子的手明顯在抖,還有按著耳朵上電話都在顫動,嘴是對著話筒裡講話,可眼睛卻是一直瞪著我這邊,曲老頭兒一連撥了幾個電話,我不知道是打給誰的,反正一股腦的火氣全撒了過去:『你是幹什麼吃的,……,那也不行,違反組織原則……』。

    「那不是鎮長,那叫副鎮長,」最後那曲老頭對我哅了一句,見我沒有言語扔下一句,「你先回去等著吧」

    我從人大信訪到家沒有幾天功夫,就聽說這位范副鎮長不再兼派出所所長這個職務了,聽說人家是辭去的所長職務,一心幹好副鎮工作,再後來,人家升了,鎮長、書記的一路職升,管得是整個紅旗鎮裡好幾萬人的大事兒,我這號小人物的那點小過節,哪還會記在心上,應該早就忘到腦後了,雖然我之後的麻煩事兒是沒完沒了的出現,一件沒完又接著一件,像承包地少了、合同被代簽字、又虛填了地塊,供電也停了、電話也停過,這補貼也扣了,摩托車又騎不出來,牌照錢和手續扣了快兩年,雖然我自己也常常納悶想不明白,可從來沒往他那想……唉——」,這時我突然想起兩句話:『給錢不要,你得到什麼了』、『我看你最終能得到什麼』,馬上又聯到了停電話的事,隨口說到,「我說停電話那次怎麼會那麼蹊蹺」。

    「說來聽聽,怎麼個個蹊蹺?」

    我這才發現剛才的那些人大都走了,可能是我的故事不好聽,沒有對上他們的胃口,要不就是沒有時間聽,隔三差五的過來一波,投來好奇的目光放慢腳步,可沒等聽上幾句又匆匆的離開了,只有剩下三個老頭兒和一位大娘,是自己帶著凳坐在這的,我想是在溜玩兒沒事兒干,可能是拿我打發時間的。

    於是,我有些失望的向四周看看,結果剛才路上的行人現在也少了,看到這種情景,能夠留下這四個老人捧場已經是不錯的了,從他們的嘴巴裡得知,這裡不是車站廣場,過了早餐和上班高峰,外來的遊客這個時間還沒有到,只有他們這些人在這裡了,最終我還是沒嫌聽的人少,因為我此行目的是找援助,也是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經歷,於是我講了停電話的事兒:

    「那是201—年春,正置村班子換屆,我毛筍自薦要競爭村長,我把自己的想法用書面告訴村民,承諾當選後首先公開村帳,一定把非法集資的五萬元追回來,還給村民,正在這個當口,我家的電話突然停機了,我一聽理由是欠費,趕緊藉著辦事順路,來到了東港市的黃土坎鎮郵局,因為是聯網的,各地的郵局銀行都可以預交錢,當我報完了0415-8085522電話號碼後,裡面的工作人員馬上就從電腦裡面調了單子,念出我的名字說:『潘福學,不欠費』。

    可我沒有管它欠不欠費,還是交了錢,由於我的電話屬於聯通管轄,於是我又給聯通當地打去電話,請求恢復我家的電話,可是電話裡面仍舊說我欠費,我以為是交的錢沒有過去,或者是數額不足,便又回到那家郵局說明了情況,並再次請求交費,裡面的工作人員雖然再次收了我的錢,好像怕我懷疑他沒把錢交進去似的,一定要我當場打電話給當地的紅旗聯通,並且要錄音記錄通話內容,於是我再次撥通了電話,說明了自己兩次交費,請求當地聯通查收到帳後盡快恢復電話。

    本來以為當地聯通查證款到後,能夠恢復我的電話,結果對方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怎麼了?」

    「電話的那頭回答說:『你不是欠了聯通公司的錢,而是欠了我的錢,是我替你交了21元錢的話費,因為你沒有還給我所以被停了電話……』,那位工作人員聽這兒就火了,讓我拿著錄音到上級聯通去告他,叫他回家……

    原來人家是內行明白,說聯通固定電話在月底欠費,要等到下個月才會停機的,一般不會當月的中旬停機的,因為到了月末系統才會計出本月費用,根據情況很大可能是人為故意停機,當真要是系統問題誤計欠費,也會對你這兩次交費進行累計,扣足欠額後,也是會自動恢復本機通話的……」

    「那你先村長的事兒怎麼樣了,選上了嗎?」

    「我失敗了,著實說有些失落,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怎麼會連個候選人也沒有撈到,按說這村裡面當時也只有另外一個想當村長的呀,就兩個人爭,即使是選不上,就算是走過場,也該進入候選人呢?都這樣了,哪還有臉面回村。也就沒再計較電話的事兒,因為心裡不得勁,便到外地去找了份工打……」

    「競爭村長沒戲,那總該知道電話到底是誰給停的吧?」

    「我爭了一大氣,結果連個候選人都不是,當時哪還有臉面回去問那點事兒,十多天後聽家裡說電話又通了,我覺得一切都過去了,可是手機上的一個電話才把我徹底氣火了。」

    「誰打的,是電話局打的嗎?」

    「不是電話局的,是我們村的一個組長打來的,結果是劈頭蓋臉的挨了一頓臭罵,『小潘兒,你辦的這叫什麼驢槽事兒,怎麼把髒水倒我們頭上了……』開口就是罵,我哪裡知道怎麼了,只能等著對方罵完,『槽他媽,你把鎮裡那份答覆發給老百姓不管了,老百姓和我們要錢,說什麼五萬元集資返回了村裡,已經打到了各組帳上,打在哪了,讓我們十五個組長花啦?你把所有的組長全得罪了,那競選還會有戲嗎?我們找不到你,往你家裡打了多少電話你都不接,這好不容易打通了你家的電話,知道你的手機號這麼難,你到底在哪?你這一躲我可就殘了,讓那幫組長損完了,一見面就損,問這就是你保的人選……』

    我聽明白了,原來這一定是個陰謀,我電話當初犯的毛病就是從裡面打不出去,從外面也打不進來,系統一點提示也沒有,就同沒人接是一模一樣,如果全村各組真的沒有得到錢,那答覆是鎮裡給的,是鎮裡在說謊,我不等聽完就告訴他馬上回去……

    我沒有馬上回到村裡,而是直接去了風城市聯通公司,接待我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見我是個農民,或許什麼都不明白,也就開門見山的告訴我說,是一個姓李的線路保修員,在怕我欠費被停機的情況下,替我交了21元電話費,之後見你不還錢才停了電話……」

    「到底是通過系統停機的嗎?」也有說,「查了,不欠費呀」

    「這些我當然得問了,人家說了,就算是系統上不欠話費,欠了21元錢是事實,在要錢不給的情況下停你的電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當然不能示弱了,不光是說了自己的電話不欠費被停機,還糾住要錢不給這話題不放,要求給出證據證實,到底是去人到我家要錢了,還是打電話到我家去要錢了?

    最後兩人對了一下眼色,說是保修員李是通過電話通知的,於是,我一定要他們調出通話記錄,並且沒有等到他們說話,就扔下話說如若不然就到上級聯通公司,沒顧他們的挽留徑直走出了風城市聯通公司大門,我還是沒有回村,直接回到打工的地方等著答覆,我剛回到打工的地方沒兩天,風城聯通的那一男一女他們就追過去了,還領著那個姓李的線路保修員,說要給我一千元錢。

    我當場告訴他說自己已經查清了,停機不是系統作出來的,而是從機房裡面做的手腳,我們之間沒有過節,更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必要,我呢,也沒有要錢的意思,只想知道是誰支使他幹的,可他表情為難的沉默了,沒有否認有人支持,也沒有大包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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