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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屠街慘案 文 / 魚頭

    三日後吳懈順利回到了他朝思暮念的連闕城故鄉,熟悉的鐵匠鋪中卻不似往日的金鐵和鳴,街巷中蕭條冷落的景象令身處盛夏驕陽中的吳懈都不禁心內一凜,自己在此居住了十年之久,除深冬之外並無此等直覺。直到吳懈疾奔向母親臥房時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連街對角的大黃狗都不曾吠叫一聲,這條熟悉的小廟村街道究竟怎麼了?」吳懈暗自思忖道。

    當吳懈習慣性地推門而入時才發現,往日陳設乾淨整潔的母親臥房此時卻凌亂不堪,而且從桌案上的灰塵來看,似乎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越向自己熟悉的臥房靠近,吳懈便越發慌亂,長這麼大以來他從來不會因為母親的安危而擔心,一向只做些女紅用以貼補家用的她從來不為吳懈增加負擔,而此時卻不見了蹤影,尋蹤無果的情況之下,他奔出臥房,向熟悉的大街跑去,沿途的房門都未曾關閉,直到在街角的拐彎處他才發現一個癡傻瘋癲的乞丐,一見到身背長劍的吳懈便因害怕而顫抖不已,口中不斷期期艾艾道:「我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不斷重複之中吳懈發現了端倪,但他不願意也不敢相信自己大膽的猜想,他上前扶住乞丐的肩膀道:「阿桂,你看清楚,我是吳家的小懈呀,小時候我經常偷偷給你送饅頭過來的,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什麼壞人啊,村子裡究竟怎麼了,為何一個人都沒有?」吳懈一邊道明自己的身份,一邊輕輕用雙手搖撼著患了失心瘋一般的名為阿桂的乞丐,如此反覆兩三次之後,乞丐阿桂才漸漸將略顯失常的神經變得緩和,此時此刻他才轉懼為哀雙目含淚道:「真的是小懈啊,你終於回來了,一個半月前有一幫身著藍月裝的怪人突然來到村口,為首的一人喝令眾人分頭行動,在硬闖汪家和你們家時將上前詢

    *^看書網^:電子書刷乾淨為止,後來聽說沒有參與的鄰居在經過此次變故之後,再也不敢冒險住在這個是非之地了,而後便相繼搬離了這裡。作為本次小廟村巨變的主要原因,你們吳家和汪家的人似乎並未全部誅殺,你娘和小玲父母都被藍衣人帶走了,至於去哪裡我也不知道,只是隱約記得,事發前一晚,從城北回來的小玲似乎也沒能逃脫此次劫難,只是他們都已不知所蹤,你還是到城北嚴府打聽打聽吧,興許能夠知道些什麼。」

    吳懈原本還想詳細問一下當時的情況,卻見阿桂時而正常時而癲狂,無奈之下只得遵從阿桂清醒時的最後一句話,到城北嚴府去探聽一下消息。當他反覆在迅疾如風的馬車上仔細咀嚼阿貴的一番言論,雙手不停顫抖的他想到了藍月裝人手中的畫像,想到了直奔目的地吳府與汪府,還想到了事發前一晚,小玲從城北趕了回來,這三個消息猶如巨石一般一樁樁一件件地壓在吳懈身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只希望能夠盡快趕到城北嚴府中尋找此事發生的緣由,還有印證阿桂消息的準確性,當晚戌時才敲開嚴府大門的吳懈甚至在擊傷門童的情況下才得見嚴府管家,管家並未嗔怪吳懈的莽撞,而是靜心安撫道:「少俠你切莫多慮,藍月裝的組織只有一個原則,那便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只要決定活捉目標就一定不會損傷目標哪怕一絲一毫,如今整個藍月教完全有柳氏家族掌控,而在兩個月前的劍侍進階賽當中,柳氏家族引以為傲的少公子險些被一個名叫汪羽玲的對手結果了性命,也就是在那日後第三天,從城南官府傳來了屠街慘案,吳汪兩家的主要成員屍骨無存,但願他們只是暫時被帶去了其餘地方,少俠你為何趁夜前來打聽這間晦氣的怪事呢?」吳懈苦笑一聲道:「因為藍月教眾手中的畫像是我。」

    嚴府管家瞠目結舌,旋即又迅速恢復如常,可以幫他的只有這麼多,當他再次關上嚴府大門時,管家便不由自主地暗自回想道:「真不知民風淳樸的城南小廟村原來如此臥虎藏龍,只是從小經常調笑的鄰居許多不幸遇難令人疼惜不已。」在吳懈離開的剎那,管家似乎從他原本明澈的眼眸中窺到一絲盛怒的火焰,雙臂青筋暴突的吳懈在關門後便湧出一股強烈的殺意,『藍月教』、柳氏家族,他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些什麼,早在劍童之爭時期他便聽聞自己上台擊潰的人便是柳氏家族的少年繼承人柳風諾,以及半年前汪府發生的一次有驚無險的暗殺。吳懈心下忐忑不已道:「娘,你和小玲一家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我馬上就搜尋蹤跡前去解救你們,孩兒不孝,都怪我沒能陪在你身邊,才讓暴徒有可乘之機。」只是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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