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9章 半路殺 文 / 游辰鋒
看著那滿面笑意的齊風揚,龍俊猶豫了一下,隨後也是哈哈一笑,對齊風揚笑道:「大哥!」
「哎,這就對了!」見龍俊應下,齊風揚笑的更加燦爛了,他抬頭環顧四週一眼,高聲說道:
「大家聽好了,從今日起龍俊小友,就是我齊風揚的親弟弟,誰敢欺負龍俊,就是欺負我齊風揚,只要我齊風揚有一口氣,就絕不放過他。」
「另外,凌雲宗已經具備成為一等宗門的資格,不因別的,只因我弟弟就夠格,何況李宗主的修為,更是具備了一等宗門宗主的資格。」
「所以李宗主,我齊某人冒昧的問一句,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在凌雲宗辦一場升宗大會,將這凌雲宗從二等宗門,升為一等宗門如何?」齊風揚對李長青笑道。
「全聽齊大人安排」先不說李長青不敢違背齊風揚的意願,其實他自己本身,也是想將凌雲宗升為一等宗門的,如今有了這個機會,還是堂堂王府的二號人物齊風揚親自主持,他自然不會錯過。
「哈哈,好,那今日就把這事這麼定了,為了慶祝我弟弟所在的宗門,升為一等宗門,我王府出力,兩日後,還在這裡,為凌雲宗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升宗大會。」
「來者皆是客,大家就都別走了,多留兩日,一同參加這凌雲宗的升宗大會如何?」
齊風揚很是高興,至於那些在場的人們,自然也是興奮不已,能夠參加齊風揚主持的升宗大會,這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
何況如今的凌雲宗,也的確具備他們巴結的實力,先不說凌雲宗宗主李長青的實力,也不說龍俊的潛力,單說他們身後有齊風揚這個大靠山,就足以讓各方宗門正視!
不過,也有一些人很是鬱悶,那便是承受著喪子之痛的李鼎,自己的兒子被人殺了,他卻沒辦法報仇,這讓他憋屈到了極點,於是,他並沒有留下來參加凌雲宗的升宗大會,而是帶領著倉陽城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至於那些,他帶來的一等宗門的宗主和長老們,卻沒有選擇離開,在齊風揚的威名面前,他們果斷的拋棄了李鼎,選擇投靠了凌雲宗,決定與青龍宗交好。
而這就更讓李鼎鬱悶了,在自己承受喪子之痛的時候,他的盟友卻拋棄了他,投奔了敵人,這當真是雪上加霜,讓他覺得想要復仇是如此的遙遙無期。
不過最鬱悶的,卻是王府的李氏族人們,在齊風揚的命令下,他們這群身份顯赫的大人物,卻成為了凌雲宗升宗大會的苦力。
佈置場地,收拾桌椅,掃地整理,籌備物資,什麼事情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儘管他們滿肚子委屈,但卻也不敢有半點怨言,因為他們是真的太怕齊風揚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起初很多人還都很不習慣,讓王府的人給他們端茶倒水,這讓他們膽戰心驚,深怕日後被報復,不過漸漸的,他們也就習慣了下來。
因為齊風揚說了一句話,今日在場之人,若是有誰出現什麼意外,不管是不是李氏族人幹的,他日後都會找李氏族人算賬,所以李氏族人自然不敢再打別的算盤。
不過,齊風揚也不是沒分寸的人,雖然將李氏族人扣下了做苦力,但還是放走了二十個修為不錯的李氏族人。
放走他們的目的,自然是將那身受重傷的李然送回王府,雖然齊風揚對李然很不滿,但是畢竟同為李氏族人,教訓可以,但卻不能取他性命。
「咳咳咳」
在返回王府的路上,王府的二十幾名高手,騎著金馬,護送著一輛豪華的馬車趕路中,而在那馬車內,則是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巨咳,又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慘痛不已的哀嚎。
「那齊風揚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將李然大人打成這樣,回到王府後,一定要向府主打人稟告,讓其懲罰齊風揚。」一名年輕的護衛,憤憤不平的道。
「你懂個屁,連族長拿齊風揚都沒辦法,難道你去稟報府主就會聽你的了?難道府主打人分不清,齊風揚與李然大人,哪個對王府更重要麼?」
「何況,李然大人此刻的傷勢,並非齊風揚所傷,他這是內傷,乃是那禁藥反噬的後果。」一名中年護衛,提醒道。
「是禁藥麼?那這種反噬也實在太過痛苦了,真不忍心看李然大人承受這種折磨。」那位年輕的護衛滿臉的擔心和不忍。
「前面有人!!!」
可就在這時,在最前面的護衛,卻突然高呼一聲,緊隨其後二十名王府護衛,全部都進入了高度警戒狀態。
因為在道路的前方,的確出現了一道身影,這個人坐在道路的中間,戴著斗笠,看不清他的容貌,不過卻擋住了前行的方向。
「我等乃王府的李氏族人,前方之人讓路!!!」其中一位護衛吼道。
然而那位擋路之人,卻依然坐在路當中,沒有任何反應,如同沒有聽見他的話語一般。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麼?」見沒有反應,那護衛又吼了一聲,可是這次一樣,那人仍然是不理他。
「他媽的,你真是找死。」見狀,憋了一肚子氣的護衛,蹭的一下從馬上躍下,快步的向那人走去。
這一刻,其他護衛臉上都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因為他們知道,那個護衛想幹嘛,如果他真的要殺那路人,一定會直接出手,隔空一招便可以將他拍成粉碎,根本沒必要走過去。
而他之所以要走過去,就是想好好折磨一下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剛好他們也同樣憋了一肚子的氣,所以也很想拿這個不長眼的路人,出出氣。
「你他媽的,給老子站起來。」那護衛走到路人身邊,抬手便向他的衣領抓取。
「唰」
然而,只見一道半月形的寒芒,自其手腕劃過,一道鮮血四濺之間,那位護衛探出的手掌,已被斬斷開來,緊隨其後又是一道寒芒劃過,那護衛的頭顱已是飛天而起,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