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4章 修煉塔 文 / 游辰鋒
龍俊將百顆靈武珠收起後,心裡非常開心,他很期待這些價值不菲的靈武珠,能幫助他在修為上,踏入什麼境界。
另外他再次看向黑無涯的目光中,不免多了些發自內心的敬畏與感動,黑無涯雖然財大氣粗,但是畢竟他自己也要修煉。
況且,別人再富有也是別人的,別人給你是看好你,不給你也是理所應當,因為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欠彼此什麼。
而黑無涯,能夠在認識龍俊不久,便給予龍俊這麼大幫助,可見他對龍俊是很看好的。
「你小子性格有些倔強,這點日後要收斂,不然遲早會吃大虧。」
「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你與劍鋒的一戰,已經過去了,你要小心的是黑魔子這傢伙,不要離開這裡,這樣為師定能保你一命,要是你離開了這裡,可就難辦了,黑魔子這個人很奇怪,你務必要小心。」黑無涯再次開口道。
「嘿嘿。」對於黑無涯的話,龍俊也只是嘿嘿一笑,他總不能說,自己會以殺掉那黑魔子為目標吧?
不過在見識到龍俊在結界上的造詣之後,黑無涯便將對龍俊的喜愛,毫不掩飾的展現了出來,師徒二人聊了很久,並且越聊越投機。
聊到最後,黑無涯甚至親自下廚,為龍俊做上了一桌好菜,雖然談不上豐盛,但絕對是色香味俱全,最主要的是,這可是堂堂一代界靈師,黑殿殿主黑無涯親自做的菜,恐怕天下間能吃到他做菜之人,少之又少。
酒桌之上,師徒二人聊的更歡,向來給人一種另類殘酷之感的黑無涯,對龍俊也是打開了一道心牆,可見他是真心不拿龍俊當外人,而是當成了自己的心腹弟子。
龍俊也由此得知,黑無涯年少之時家境不錯,不過卻因為其父母得罪了一個大宗門的一位大人物,不得不選擇逃亡。
可是不曾想,在逃亡的路上,有人出賣了他們,那大宗門的人追殺而來,將他的家人殺個片甲不留,唯有黑無涯自己逃了出來,而這逃出來的代價,便是他父母被人無情斬殺。
自此之後,黑無涯很少在相信他人,可以說是在其內心深處,對外人就有了一種冷漠,隔了一道牆。
年輕的時候倒還好說,可是當人上了年紀,總會想找個依托,將自己的本事有個傳承,冷漠的黑無涯也不例外。
本來他對黃岡是看好的,但是後來發現,黃岡所做的一切太過自私,做事太過極端,黃岡沒有一個朋友,只有他利用的工具,並不值得黑無涯信賴。
可是在天分上來說,在雲嵐郡內,尤其是黑殿中,想找到黃岡這樣的年輕人,也很難。
所以當時黑無涯很為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將自己的衣缽,傳授給那黃岡。
而就在這時,龍俊的威名事跡走進了黑無涯的視線,其實黑無涯一開始便調查到了龍俊的身份。
並且發現龍俊雖然做事有時很衝動,但是動機都不是害人,相反很多時候,都是為自己身邊的人,而去闖下了彌天大禍。
龍俊的所作所為,在外人眼裡來看,也許就是沒頭腦,但是黑無涯卻異常的喜歡這種性格的年輕人。
至於後來黃岡的事,則真的是黑無涯對他的一個考驗,只不過可惜,黃岡最終,還是讓黑無涯失望了。
「龍俊,你實力太過於低下,這樣在黑殿的確難以有所作為,並且,得罪了黑魔子這個詭異的人,雖然礙於我的情面,他不會對你出手但難保以後。」黑無涯說道。
「那這樣可如何是好?」龍俊假裝有些擔憂的問道,其實從黑無涯此刻的表情,龍俊已是看出了黑無涯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你這小子,看來是一點都不擔心呀,也罷,作為你的師尊怎麼也要為自己的徒兒著想。我黑殿有一座修煉塔,在裡面修煉的速度比起外界快了數倍有餘,你進入那裡逐漸個十天半月,再配合我給你的一百靈武珠,倒是也能提升幾階的修為,至於,能夠提升到什麼樣的境界,可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黑無涯笑著說道,口氣中有著關愛之意。
「有如此的地方,那我可一定要去瞧瞧了,看看能夠提升到什麼樣的境界,不辜負師尊對徒兒的厚愛。」龍俊同樣笑著說道。
「你這小子,呵呵,我還真是期待呢,我告訴你,那修煉塔裡,可是有數十個的結界壓力大陣,還有二十個大型的聚氣陣,進入到其中,修煉速度提升那是毋庸置疑的,不過,要承受的壓力也是巨大的,經過壓力淬練進入體內的武氣對你的幫助也是巨大的,你自己去看看吧!」
「嗯,好,師尊,那徒兒先行告退。」龍俊說道。
「去吧!」黑無涯揮了揮手,道。
…
「突破大武師!」
看著眼前的地方,龍俊口中低低的說道,他的雙眸中,燃起了熊熊的鬥志,拳頭握得很緊,他現在來到黑殿,其他人他倒是不必擔心,但黑魔子,始終是困擾他的一個狠角色,只因這個人太過的詭異,尤其是因為在森林裡見過他的可怕後,龍俊心中就更是冷汗不停。抿了抿嘴,他邁步朝著下方凹地走去。
才是走了一小會兒,他便是見到了一處掛了個黑殿新生登記處小院落,抬頭看了看,便是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簡樸的小屋,幾個書架,上架堆放滿了各類書籍,一個頭髮蒼白的老者坐在一張書桌後面,手中拿著一卷發黃的卷軸細細的看著,口中還唸唸有詞,但龍俊卻聽不明白他究竟在念著什麼,聽起來很是晦澀的文字。
站了許久,老者也沒出聲,龍俊便是有些尷尬了,再等了少許,他便是開口輕聲的喚道。
「老先生。」
連續叫了數聲,那老者也如沒聽到一般,依舊在那自顧自的嘀咕著,讓得龍俊極其的鬱悶,但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站著那裡乾枯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