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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初遇 文 / 梓沙

    君離紅柳睡了一晚,而第二天清早傳出來的是這樣的傳說:君小姐在為某個男人守身六年之後,終於心灰意冷,於昨夜,再不甘寂寞,終於與冷落的夫郎之一的紅柳公子行了夫妻之禮,紅公子苦苦守候,終於得到了回報,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而另一方面,軒轅宇派人苦苦搜尋君家的消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查到了君家故鄉——幽藍域,沒想到,接下來就是君離和紅柳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消息,直接氣的吐血暈了過去,醒來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派兵蕩平了幽藍域,當然,被忠心的下屬夜勸住了,這才免了一場戰火。

    而作為當事人的君離對於外面傳言一事充耳不聞,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毫不耽誤。

    而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紅柳在經過幾個男人的多方盤問之下,也只是說了「我們是清白的」這一句話,再問其他的,一律沉默,惹得眾男人一致處於抓狂狀態。

    「冥,準備好了嗎?要走了!」一身男裝的君離對紅柳喊道。

    「嗯!好了」對於經過一個早上都在接受男人們旁敲側擊的盤問轟炸的紅柳來說,君離這個時候的聲音猶如天籟啊!急急的點頭,直衝著君離跑了過來,中途還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君離見此,笑著說:「慢一點兒,又不著急,摔了怎麼辦!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穩重!」責罵的話,卻充滿了寵溺。

    幾個男人互看一眼,都覺得有點貓膩,倒不是爭風吃醋什麼的,就憑君離叫紅柳的那一聲「冥」就可以猜測得到,兩個人至少可以算是朋友了,幾個人不知道軍力做了什麼,但就光讓紅柳報出了真實姓名這一點,他們就覺得已經是很稀奇了,紅柳真名叫做重冥,這件事也是大家在一起久了之後,紅柳才說的,大家也從來沒有在君離面前提過,而君離以前也從來沒有問過,只是一個晚上,就讓紅柳吐露了實情,很是不易啊!現在都想知道,這段時間有些怪異的君離,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是他們現在誰也吃不準的,本來嘛!這些和他們沒關係的,可是呢!她居然是用招紅柳侍寢的方法處理的事情,這件事讓他們沒辦法平靜了,所以,最後的決定就是……

    走在大街上,君離紅柳在前面,後面徐晉和清芳兩個小尾巴,然後在他們後面的是易風和燕寒,在後面的是本是陪著君鏡黎出來逛街的柳濤,在意外的看見了君家大隊人馬之後,也不小心加入了進來,最後就是君家主人兩兩一對,集體出動逛街的場面。

    君離本沒有發覺的,但看到人們的眼光有些怪異的看看他們,又看看他們身後,不由得有些疑惑,然後,回頭看過去,險些栽倒,在他們之後兩三米遠的地方,徐晉清芳正四處張望著,而在他二人身後也有兩三米的攤位上,易風和燕寒正專心的看著扇子,再往後看,我去,怎麼連老爹都出來了,剛好,也是在距離扇子攤位兩三米的胭脂攤上,她那個老爹和新娶進門的夫郎專心的看胭脂呢!神吶!饒恕我吧!兩個大男人看胭脂,就不能選一個正常點的地方嗎?這距離倒是掌握的很好,兩三米一對,兩三米一對,娘的!瞭解內情的知道這是在玩幼稚的跟蹤遊戲,不知道的以為這一對一對的算是怎麼回事呢!想到這了,再一看自己和紅柳,靠!瞬間崩潰了!娘的,怎麼忘了今天自己是穿男裝出來的,難怪人家會用那麼怪異的眼神看自己呢!這要是不怪異那這世上就沒有怪異了,你想想啊!你穿著淡青色的男裝拉著一個白衣男人的袖子在街上看這看那,在你身後兩三米遠的地方,有另外一個淡青色男人和一個白衣男子跟在你們身後看你剛剛看過的東西,然後,這兩個人後面又有一個淡青色衣服的男子和一個白衣男子排在第三位,還是兩三米的距離,再然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一身白衣和一個二十三四的淡青色衣袍的青年,成雙成對排在最後收尾,男人和男人,還是四對男人,還是四對淡青色衣服和白衣的男子,更巧的是,這四對青白男人們中間十多米的這麼長距離裡,竟然沒有一個外人,他們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小型的秧歌隊是的。當事人明知道這是那些男人閒的蛋疼的遊戲,可是鬱悶的是,只有他們知道怎麼回事,外人不明白啊!這麼拙劣的跟蹤,真是……無語加鬱悶都不止啊!君離無語望天,君家的男人們,集體腦抽了,除了這句,她還能說什麼!

    君離對天翻白眼,悄聲問紅柳「他們什麼時候跟出來的?」

    紅柳對君離翻了個白眼,也學著君離樣子,悄聲說:「咱們剛出來,他們就出來了,跟了一路了。」

    「靠!那你不提醒我!」

    「我也想啊!可是你沒給我時間啊!一直拉著我看這看那的,都沒讓

    [看書,;網審美/看看君離的背影,又看看幾波男人的表情,最後決定要死一起死吧!衝著君離追去。

    君離發現紅柳追上來了,以為他解決了,剛想誇他挺有手段的嘛,回頭一看,靠啊!後面的那幾個腦袋一個沒少的跟著呢!也不管紅柳了,邁開大步,一路向前,恨不得張一對翅膀飛起來。

    「啊」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緊接著是一個清脆的女人蠻橫的聲音「你沒長眼睛啊!怎麼走路的?撞到本小姐了不知道道歉嗎?」

    君離後退了幾步,揉了揉額頭,暗叫怎麼什麼事都出啊,真是流年不利兼出師不利啊!

    「你啞巴了!說話啊!」女子蠻橫的聲音再次響起,順帶還推了君離一下,這一推險些把君離推倒在地。

    君離晃了一下,勉強站穩,這才抬頭看一眼眼前的女子,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潑辣刁蠻的美人啊!難怪那麼蠻橫呢!原來是有資本啊!好啊!剛好調戲一下,一雪剛才的恥辱。想到這裡,君離溫柔一笑,整整衣容,自詡風流的挑挑眉,手中折扇一揮,將徐晉的那副浪蕩公子哥的形象學了個淋漓盡致,笑道:「姑娘,相遇就是有緣,有沒有興趣陪在下喝杯茶,也好給在下一個賠罪的機會。」說完還特風騷的揚了揚眉。

    在君離後面不遠的徐晉看著君離此時的樣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道:難道我平常就這樣嗎?不會吧!哥哥我可是很瀟灑帥氣的。

    一邊的清芳難得的沒有開懷大笑,而是抿著唇看著身邊的徐晉鬱悶。

    身後的男人們看著這樣的君離,自然都想到了徐晉,看著徐晉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一個個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看得徐晉更是鬱悶,無語望天,心道:我不認識他們,絕對不認識。

    紅衣女子看著君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將剛剛的怒火熄滅了一大半,上下打量了君離半晌,要鑿洞一樣,看的紅柳都覺得不自在了,人家被看的人硬是臉不紅氣不喘,仍保持著風流公子形象,還不忘在紅衣女子看她的臉時,沖其大拋媚眼,人家瞪他,他也只是不溫不火的微微一笑,大顯自己的風流大度之姿,紅衣女子無奈,輕輕蔑的說了一句:「又一個無恥之徒!」

    本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不過,很不好意思,我們的君大小姐聽到了,挑眉笑了「承蒙誇獎!」

    紅衣女子聞言絕倒,「臉皮真厚!」

    「好眼光,這都看出來了。」

    在場所有人聽到集體無語,拜託!臉皮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厚?人家是誇你呢嗎?為什馬我們聽不出來啊!

    「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沒有吧!這叫自知之明!」溫文爾雅的笑,人畜無害,天真無邪啊!

    眾人之中,不認識君大小姐的集體厥倒,認識的集體抽搐嘴角,心道:怎麼以前沒發現她這麼無恥呢?

    「好吧!你很對本小姐的胃口。」紅衣女子經過一翻掙扎恢復之後,頗有些無奈的說。

    「剛好,陪本公子去迎春閣走一圈如何?」好整以暇,繼續扇風。

    君離此言一出,身邊的人集體石化了,這是什麼人啊!邀請一個女子陪自己逛青樓,還大搖大擺的說出來,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君離身後的男人們更是下巴落地,眾心凌亂,雖然明知道這是開玩笑的話,但就是讓人舒服不起來。

    紅衣女子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卻是俏皮一笑,很合心意的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不錯不錯,正和我心意。」

    這次換君離風中石化,嘴角抽搐了。心道,這丫頭不會是不知道那地方是什麼地方吧!

    旁邊的紅柳終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姑娘可知道迎春閣是什麼地方嗎?」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盯著紅衣女子,顯然,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問題。

    紅衣女子眉頭皺了一下,輕哼了一聲,不屑輕蔑的看了紅柳一眼,說:「骯髒黑暗的地方。」

    得!這位是真的知道的。這是君離得出來的結論,也是大家心裡所想。

    「好!就准你陪本公子了。」君離心道:有人做伴也好,免得自已尷尬。

    「哼!好像誰稀罕一樣!真不知道君家是怎麼管理幽藍域的,居然在幽藍域也能出現這種地方,君家家主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無能就換別人來管理,別糟蹋了幽藍域這一塊聖地」小姑娘猶自嘟囔著,但在場的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君離更是吃了一大驚,很顯然,小丫頭口中的君家就是君離這個君家,那個所謂的家主自然就是後面的老爹了。

    「你認識君離嗎?聽說他有六個夫郎呢!真是……」

    「小語!不得無禮!」一聲怒喝打斷了還在說話的小丫頭。來人是名男子,一身白衣勝雪,一頭墨發如漆,他的出現宛若九天神祇降臨塵世一般,讓四周立刻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寂靜。

    小丫頭縮了縮脖子,不滿嘟囔道:「哥!人家說的是事實嘛!」

    白衣男子雲淡風輕的瞥了小丫頭一眼,小丫頭又縮了縮脖子,卻再也不敢說話了。

    男子這才看向君離,緩緩開口,道:「家妹無理,昔風在這裡向公子賠禮了。」

    「昔風?難道是止昔風?止家溫潤如玉的昔風公子?」路人甲。

    「止昔風?原來是止公子!」路人乙

    「我說這人怎麼這般俊美,原來是世間第一美男子,人稱白衣醫神止昔風啊!」路人丙。

    君離在瞬間的驚艷過後,聽到眾人的介紹之後,卻是惋惜,心道:這樣的男子怕是很寂寞吧!人前的神祇,能是那麼好當的嗎?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更多的怕是這看破塵世背後的寂寞吧!可惜,世人卻不曉得啊!想到這裡,不由得輕歎了口氣「唉!」

    止昔風聽到君離歎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才拿正眼看君離,見君離年紀也不過二十左右,舉止輕浮卻又不似輕浮,不由問道:「公子歎什麼?可是昔風有什麼地方讓公子不滿嗎?」

    緩緩如春風般的聲音飄入人耳,讓人沉醉。君離聽了,只是皺了下眉頭,心道:果然藍顏也是禍水!面上卻也是風流不羈的一笑,略顯痞子氣的說道:「止公子這是說的哪裡話?如止公子這般的人物,離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不滿呢!」

    止昔風聽君離說這沒營養的話,頓時起了厭煩,本覺得此人或與他人不同,有心想要結交一下,沒想到來人竟也如那些人一樣虛偽,頓時沒了再聽下來的心思,無心在糾纏,想著告辭離去,不過,很顯然,君離沒打算給他開口說告辭的機會。

    「不過,離某看到止公子,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事情,便歎氣引得止公子誤會了而已,還請止公子原諒!」君離話說的謙遜有禮,不過,可沒真打算給他鞠躬行禮,仍是一派風流的扇著扇子,微微瞇著眼看著止昔風。

    止昔風本不是多事之人,既然人家說了不是為自己而歎氣,那以他以往的作風就是直接告辭走人,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好奇的多了一句嘴,道:「哦?那不知公子是因為什麼事而歎氣呢?」

    止昔語聞言稍稍一愣,心道:這是我哥嗎?不會是出門出錯藥了吧?

    君離本也沒想到止昔風會問,聽他這麼一問,不由得愣了一下,確認性的看了止昔風兩眼,發現人家一直溫文含笑,直直看著自己,等待自己答覆,不由得又皺了皺眉。

    止昔風一直看著君離,見他皺眉,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止昔風不是徐晉,徐晉雖是風流公子哥,自命不凡,卻也只是自命而已,而止昔風則是公認的不凡公子,縱然沒有到持才傲嬌,囂張跋扈,看不起別人的地步,但也沒見過一個人在他面前不是歎氣就是皺眉的,心中難免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快,自然,臉上還是一派的風輕雲淡,心中卻是五味摻雜了。

    「止公子,高處不勝寒的寂寞,你能懂嗎?」君離看了昔風一眼,不想解釋什麼,拋出了這麼一個莫名其秒的話就轉身走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解釋的好,也許,現在的他還不懂什麼是寂寞,但自己這一解釋,就算不寂寞也會變成寂寞了,就像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但是,別人不說,他也只是懷疑自己喜歡那個人而已,可是,一旦有人說「你喜歡她」這幾個字,縱然是不喜歡也變成喜歡了,自己又何苦去做那把誤人歧途的黑暗之門的鑰匙呢!

    止昔風疑惑的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不惱不怒,也沒有跟上去的意思,只是站在了原地,靜靜看著君離離去的背影,恍恍惚惚中,竟與某人的背影重疊在了一起。

    現在的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一切罪孽的根源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的,一個不願深究,一個不想糾纏,可是,還是有了禍根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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