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小爺就是狂 文 / 小白愛基調

    在天然恢復之後，和軒轅景在劍塚看守長老古怪的目光下離開了劍塚。天然因為心魔的關係有一些脫力，所以軒轅景先不打算帶他回荒山，而是去軒轅家別處恢復。

    「景叔，說句實話，你在軒轅家是不是很菜的那種角色？」

    和天然在路邊攤喝茶的軒轅景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嗆死，有袖子抹了抹嘴角之後惡狠狠的對著天然。

    「是不是軒轅楓那個傢伙跟你說了什麼？」

    天然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跟一個看傳送陣的都那麼熟，恐怕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很奇怪軒轅景聽了天然的話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搖了搖頭笑起來。

    「你這個小子對軒轅家理解多少？」

    「軒轅家不就是仙界八大家族之一嗎，還有什麼的？」

    「軒轅家的人都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天然被軒轅景問得一頭霧水，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劍，「修劍的？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啊？「

    「說道關係那就大發了。」軒轅景老氣橫秋的歎了一口氣，「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當然啦，我也是不知道多久就是了。修仙的主宰這個世界，魔修和妖修根本就沒有活路，而修仙者對待自己的本族也是殘暴至極。因為世間的資源是有限的，所以大量的修仙者受到壓迫，有了壓迫自然就有反抗。當年的軒轅初祖，就在修仙者的功法上另闢蹊徑，才有了今日的劍修。也因此軒轅才坐落在仙界，至於這其中的意境，你日後慢慢體悟吧。當然了軒轅家有其強盛的一面，當同時在仙界也是很不受待見的。軒轅家的人很少和仙界的人來往，之所以會被編入仙界八大家族之一，是因為仙界的人不能容忍自己的地盤被人割走一大塊。」

    還未等到天然接話，軒轅景抿了一口茶之後再次說道：「每十個凡人中只有一個可以修煉，其中修仙，修妖，修魔都有。而修劍的是在修仙的基礎上加以改造的，條件卻更加的嚴苛，每百人中只有一個才可以。綜上的原因，軒轅家的人一直都不多，所以軒轅家的每一件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家人做的。像我一個人擁有十座傳送陣管理權，這是很大一筆財富，有時候也得我自己去看守的。」

    天然聽得懵懵的，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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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軒轅子的徒弟，袁鬼修行僅僅百年盡然可以和軒轅家的一代天驕軒轅不破一戰不落下風。」

    「是啊，是啊。」

    蕭天然師徒也是看客中的一員，只見演武台上袁鬼的劍時隱時現，實在是符合鬼劍之名。然而軒轅不破畢竟修為深厚，悟性也是極佳，在與袁鬼的交戰之中漸漸摸索出袁鬼的鬼劍。

    「匡啷。」

    軒轅不破一劍將袁鬼的劍挑飛，卻不料袁鬼早有準備，身形一躍來到軒轅不破的上頭，接劍而後，就是狠狠地一劈。軒轅不破眉頭一皺，顯然不願手中的劍收到損傷，向後平滑一步，而後一劍刺向袁鬼。袁鬼左手劍氣向地下一彈，以此借力向後翻滾。

    「劍如我，劍傷我傷。」

    簡簡單單的七個字，熟悉軒轅不破的人卻總其中聽出的怒氣。顯然他對袁鬼不愛惜劍的做法很有牴觸，伴隨著這七個字的不僅僅是軒轅不破的怒氣，更是軒轅不破形同鬼魅的身形。這其中竟有幾分鬼劍的氣息，一代天驕令人歎為觀止。

    「人如鬼，劍如鬼。既是鬼，無生無死，何懼傷。」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袁鬼用自己的身軀接住了軒轅不破的一劍。鮮血噴湧的一刻，袁鬼的劍也是架在軒轅不破的頸上。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我輸了。」

    兩個人同時發出一樣的聲音，隨後相視一笑，退下了演武場。而演武場外的人卻很少明白發生了什麼。

    「天然，你怎麼看這場比武？」

    「嗯？」天然從中漸漸回味過來，「比的不只是修為，更是劍意。但我不明白的是，若是真正的生死之戰，還有什麼意義？」

    軒轅景只是微微一笑，不語。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死亡或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個壓倒自己的。壓得連自己也尋摸不出自己意境的人，丟失了自己的道，還有什麼修行可言。

    「哪裡來的小鬼，不知道的亂說什麼。」

    突如其來的話語令天然頓感手足無措，不過看到軒轅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顯然天然要自己解決這次的事端了。天然瞟了一眼這人，只見是一個骨瘦如材的少年，一張細長的臉上因為瘦弱的緣故顴骨很是明顯。天然隨意的憋了一眼演舞台，瘦猴子青年哪裡受得了這股氣，蹬的一下跳上演舞台。

    天然也是不虛，縱劍而上。瘦猴子明顯不是天然的對手，三下兩下便被天然撂倒，劍尖抵在瘦猴子的頸部。瘦猴子也是硬氣，臉撇向一邊，一副任憑你殺的態勢。

    「且慢。」

    正當天然來瘦猴子沒辦法時，原本已經消失在演舞台上的袁鬼再度出現。袁鬼身上的血衣雖然消失，但是明眼人可以看出他的傷勢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真正面對這個軒轅家家主的入室弟子，天然才感覺到對方的可怕。哪怕是軒轅不破的那一劍沒有注入劍氣，可是軒轅家新一代天驕的一劍豈是可以如此輕易抵擋的。就算如此，面對重傷的袁鬼，天然還是倍感壓力。

    「要我留人，給個理由先。」

    天然手中的劍輕輕地在瘦猴子脖頸劃過，殷紅的鮮血隨即流出。哪怕瘦猴子再硬氣，面對死亡的威脅他的身體還是開始發顫。袁鬼的眼睛微微瞇起，右手一翻鬼劍直指天然。

    「他死，你死。」

    天然手中的劍一頓，劍尖抬起。兩劍相對，袁鬼眼中古井無波，天然的雙眼內確實戰意盎然。

    「夠了。」

    軒轅景實在是怕自己這個剛收不久的弟子就此夭折，n年之後的天然或許可以和袁鬼一戰，但是現在還為時尚早。

    「我知道現在不是你的對手，百年之後我會踩著你拿到軒轅劍。」

    此話一出，現場議論紛紛，不少人都看得出天然修為尚淺，放在他們眼裡根本就如螻蟻一般。

    「你小子，算什麼東西。」

    「就憑你也配，老子讓你雙手雙腳。」

    ……

    「都給小爺閉嘴，小爺就是狂，怎麼了？」

    軒轅景眼見事情不妙，上台擄走天然，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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