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六章 黑夜的搶奪 文 / 夢中夢境
永絕學院之內,一隱蔽之處有間黑暗的房子。
一人正坐在椅子上,因為房間是漆黑一片,所以看不清楚面貌。良久坐在位置上的人緩緩張開說道:「米老師,比賽進行的如何?」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一股威嚴之色。
「副院長是想問比賽的情況,還是那個年輕人的情況?」米凌微微一笑說道。
「咳、咳。當然是都需要了,我好歹也是副院長,也該瞭解一下比賽情況吧。」副院長好像是被米凌看穿了心思一樣,有些措手不及。在米凌面前副院長很難保持自己平常的那威嚴之色。
「是,您是副院長當然有權利瞭解了。」
「那麼說說吧。」
「那年輕人十分順利,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實力很強的女人,真實身份不清楚。而且那年輕人似乎和凝家大小姐認識一樣,交情看起來不錯。」
「嗯?是嗎,這可真是意外。」
「的確是很意外。那凝雪寒平日當中對她獻慇勤的人不知多少,她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居然會對這個叫寒月風的年輕人如此相待,真不愧是副院長看中的人。」
「這還不是因為賈和那老小子嘛,說什麼他們冬院人才少,已經都好多年四院會試墊底了,叫我幫我選幾個人才丟他們冬院去。」
米凌說道:「副院長可真是偏心啊,我們秋院也已經很久沒有進來匹黑馬了。」
「米老師,做人可要知足啊。老夫也是為了四院平衡一點,你說你們秋院有了皇甫煙兒和凝雪寒這兩個人了,在給你一些厲害的,那還讓不讓人玩了。」
米凌也不反對,說道:「好了,您是副院長您想怎麼決定自然都可以,我去監督比賽了。」
「嗯,你去吧。」
米凌行了個禮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當中,房間當中又是恢復一片寂靜,就連心跳聲都聽得到一樣。良久才從那黑暗之處傳來雄厚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小子,可別讓老夫失望啊。」
此時永絕學院依舊是一片寂靜之色。月亮被烏雲給暫時的遮蔽住了光亮,導致四週一片漆黑。
夏芊說道:「前面好像有人。」三人停下腳步隱蔽在黑暗處,感覺到前方不到百米的距離似乎有人在那兒。
「嗯,看樣子人還不少,慢慢接近,再作打算。」
千夢不以為然的說道:「幹什麼這麼麻煩,全部幹掉不就好了。」
寒月風微微皺眉看著身邊的女人說道:「對於威脅不到我的人,不必如此。」
「是嗎,既然你這麼說,我照辦就是,我們現在可是朋友不是嗎?」千夢嫣然一笑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寒月風不禁皺了皺眉,對於千夢他可是沒有一點辦法。
「夏芊我們跟上去,以免她又亂來。」
「好。」
千夢來到面前才看到前方大概有十數個人圍成一圈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千夢隱藏住自己氣息準備慢慢靠近,不過就在這時又是從另一個方向竄出了大概二十多個人,本來在討論的人群立馬做出防範。千夢也是停下了腳步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你們是誰。」那十幾個人中間走出一個像是領頭的壯漢對著面前的二十多人問道。
另一邊也是走出一個身著灰色衣衫男人笑著說道:「別緊張,我們沒有想搶奪你們腰牌的打算,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加入我們。」
「呵呵,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加入你們在你手下做事嗎,這樣我的兄弟們也不可能同意的,對不對兄弟們?
「對、對。」十幾個人一起附和說道。
「這位兄台嚴重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說看。」
「這個給你,拿著吧。」灰衣男人從懷中拿出腰牌交予那名大漢。
大漢接過腰牌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請收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兄台還沒有拿到多少腰牌吧?」灰衣男人微笑的說道。
灰衣男人只不過為了顧慮那大漢的面子所以沒有說破,其實這大漢為首的十幾個人至今還沒有拿到一個腰牌。
「這……」大漢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關係,既然我們是朋友,朋友有難就要幫忙嘛,對不對弟兄們?」灰衣男人說完,身後的二十幾個人也是應聲附和道。
「如何,和我們合作一起奪得腰牌進入第三場比賽如何?」
大漢想了一想然後看了看身後的弟兄最後點頭說道:「好吧,就讓我們加入吧。」
灰衣男人笑著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一定能順利通過的。」
大漢有些勉強的笑著說道:「那是再好不過了。」不知為何大漢心中總有種不放心的感覺。
趁著兩邊的人在交談熟悉之時,灰衣男人走到一旁,一個面色奸詐臉龐之上還有一道傷疤的男人立馬走了上來附耳上去,灰衣男人低聲說道:「等等到了前方我們布下陷阱的地方之後,我會給你指示,你在下手聽見了嗎?」
那面色奸詐的男人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說道「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
「看來可以準備坐收漁翁之利了,這下也省得我們動手了,你說呢,夥伴?」千夢已經早已知道寒月風跟了自己過來。
「當然,能不正面衝突當然是明智的,跟上去。」
三人緊隨其後跟著那一群人的腳步,大約向前走了有五百米左右,一群人停下了腳步。這裡不知是永絕學院的什麼地方,四周種植了高大的樹木圍成一圈,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決鬥場一樣。
月已經慢慢地露出了輪廓,烏雲漸漸散開,月光照在樹木中間的人群上,似帶著涼意的月光讓人感覺到有一絲不安。
大漢問道:「兄弟,這裡是什麼地方?」
灰衣男人對著身後面色奸詐之人不動聲色的示意了一下,然後笑著對大漢說道:「這裡當然是你們的墳墓了。」
「這個玩笑開大了吧,兄弟。」大漢明顯也是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僥倖之心。
「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了。」灰衣男人說完又有不少人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數十人把大漢等人圍了起來。
事已至此大漢已經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禁開口罵道:「狗東西,居然陰我。」
「哈哈哈,要怪就怪你愚蠢,把腰牌交出來或許我還可以讓你們完好無損的滾,不然的話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可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去你媽的,要我交出腰牌做夢。」
灰衣男人面色一寒,對著大漢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能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上。」
一下子兩方人馬便是廝殺在了一起,月光折射在長刀之上泛著寒意,更加催動著人的殺心。不過時間拖得越久,大漢這邊也是漸漸的支撐不住了。本來實力就不如別人,在加上人數上的劣勢,導致十幾人已經全身染滿鮮血,到處都是傷口,體力也是到了極限。
灰衣男人慢慢走到大漢面前,露出了那殘忍的微笑說道:「不是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找的。」
大漢體力已經透支,在加上全身多處刀傷早已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一張臉上滿是血污,死死的看著灰衣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該死的東西,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灰衣男人不以為然笑道:「沒關係,我等著那一天。不過現在…去死吧!」灰衣男人接過身旁人的刀對著跪在地上的大漢一刀砍了下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黑夜中迴盪著,大漢的一隻胳膊也是被砍了下來。因為疼痛暈死了過去,血順著刀刃流下滴落在地上。大漢身上的腰牌也是從懷中掉落而下,落在了鮮血當中顯得分外顯眼。
灰衣男人撿起地上那帶血的腰牌一臉遺憾的看著已經暈死過去了的大漢惋惜的說道:「為了腰牌半條命都沒了值得嗎?」
「他們怎麼辦?」面色奸詐的男人指著那十幾個已經身受重傷的人問道。
「我不是很喜歡打打殺殺,把腰牌拿過來就可以了,不過如果反抗的話,那麼就留個半條命就行了,畢竟要是殺人的話可就喪失資格了。」
面色奸詐的男人點了點頭給周圍的人做了個手勢,周圍的人也是立馬明白了。紛紛走向那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十幾人,手中的長刀已經高高舉起,月光照在刀上泛著寒光。此時一片烏雲又是從明月前飄過,遮蔽了月的明亮,只留下一片漆黑。
當月光離開了烏雲的遮蔽,再次照在大地之時,只見那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十幾人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一個個都已經半死不活,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灰衣男人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說道:「把腰牌拿了,我們走。」
「等等。」
就在灰衣男人一行人準備離開之時,一個身影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身子左搖右晃,像是隨時要倒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