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仙古城 文 / 夢中夢境
仙古城位於永絕大陸幾乎正中心的位置,這裡也正是試劍之巔的山腳下了,從這裡開始走的話只需要一日即可登上試劍之巔的山頂之上。
四大門派來參加試劍大會的人,基本在大會開始前就提前到達,所以都會選擇在仙古城休息上一兩日之後,在向試劍之巔出發。
一方面也是可以和其餘幾個門派的人交流一下,打聽一下情況,看看今年有沒有十分出眾的選手。
還有一方面許多人也是為了欣賞一下明苑劍派的那些弟子,畢竟明苑劍派可是四大門派之中唯一一個只收女弟子的門派,裡面容貌出眾的女子自然是不可勝數,所以也成為了其餘三大門派男人心中的嚮往。
不過來到這裡的人基本都是結伴而行,幾乎不會看見單獨的人,畢竟在門派當中誰或多或少都會有幾個親近的師兄弟姐妹們。
所以寒月風獨自一個人踏入仙古城的時候,也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而且修仙之人和常人都不同,就算是弟子配上那門派服之後,也會顯得有著獨特的氣質,讓其他的普通人都感到遙不可及般。
不過寒月風因為這幾日都是一路風塵僕僕的趕路過來,期間還怕寒龍蘊的人追殺,所以睡眠自然也是不太好。所以很多其他門派的弟子看見了寒月風之後都是紛紛注視著,嘴裡還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麼一樣,不過從眼神當中就能夠看出並不是好話。
但是寒月風並不會在意這些事情,也裝作沒有聽到一樣,跟著人群走去。
不多時,在一個十分大的酒樓之前,已經有著不少四大門派的弟子在酒樓當前聚集著,有說有笑的模樣。寒月風也是準備過去聽聽,所謂的試劍大會究竟是什麼流程。
畢竟在上一世他可沒有參加過什麼試劍大會,也並不知道是什麼流程。這次能來到這仙古城也是一路詢問過來的。因為試劍大會每年都會舉辦,會有新入門的弟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所以向普通人詢問是最好不過了。
寒月風自然是不好詢問司空清然或者雪蝶他們,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畢竟身從小就進入玉雪劍派,每年也是跟著司空清然來到試劍之巔,怎麼能夠不知道地方呢。
寒月風在玉雪劍派還是很「出名」的。一個是因為他是司空清然的弟子,最主要的是因為他沒有血脈,無法修煉。
那些玉雪劍派的人似乎也是看見了寒月風一樣,眼神當中閃現過一絲驚訝,不過一閃而逝。然後相互不露痕跡的給了一個眼神之後,朝著寒月風走來。
「我還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月風師兄啊,怎麼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快跟我們來去酒樓坐坐吧。」幾名玉雪劍派的人嘴裡說著關切的話語,但是眼中儘是鄙夷之色,毫無掩飾的展現了出來。
寒月風心中冷笑,不過也不會表現出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道:「各位師兄,就不麻煩了,我自己就行。」
「那怎麼行呢。都是同門師兄弟,相互幫助是應該的。不過聽說月風兄還在葬劍崖思過,怎麼一個人來了,莫非是月風師兄被執劍長老給逐出了門下?」
「並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先來的,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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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還有事情要忙。」
「執劍長老的弟子可真是比我們這些人要高貴不少啊,帶罪之身也能夠自由行動,可真是讓我們羨慕啊。」
寒月風此時也不好反駁什麼,只能夠是裝出一副懦弱的樣子,憨厚的笑了笑。
這些人也不和寒月風在多聊什麼,轉身朝著酒樓當中。畢竟在他們心中,離寒月風太近了都會覺得丟人。
寒月風並沒有很在意,也是朝著酒樓走了進去。
剛剛踏入酒樓,裡面幾乎全都是四大門派的人了。因為畢竟在過十天左右就要試劍大會就要開始了,所以四大門派的人也是開始往仙古城聚集。
「這不是玉雪劍派的寒月風師兄嗎,真是別來無恙啊。」就在寒月風踏入酒樓不久之時,一個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中。
寒月風順著聲音的方向側目看去,只見幾名身著縱觀劍派服飾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不過寒月風並不認識眼前的人,只好從那記憶當中搜索著。很快寒月風也是記起了眼前那有些不可一世的男子。
此人名叫駱安,是縱觀劍派掌門萬聖坐下的大弟子,因為資質很好,在加上周圍一些弟子阿諛奉承,原本性子就十分高傲的駱安更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這種人之所以會討厭寒月風,也是因為慕雪的關係。在以前的試劍大會上,駱安就對慕雪一見傾心了。後來知道寒月風和慕雪有婚姻的關係之後,心裡自然是對寒月風很不爽,覺得寒月風這種廢物根本配不上慕雪。
寒月風心中冷笑著,不過表面還是一副憨厚的模樣說道:「原來是駱安師兄,有禮了。」
駱安看了看寒月風身邊,然後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說道:「怎麼,今日只見月風兄一人呢,要是按照往年月風兄可都是在女人的身後,今日一個人可讓我們有些不習慣啊,大家說是不是?」
「哈哈哈,是啊。」
跟在駱安身後的幾人全都是跟在駱安附和著嘲笑了起來。
駱安此時也不掩飾,走到寒月風的身邊,在寒月風耳邊低語著,用著那陰冷的語氣說道:「我告訴你,你是配不上慕雪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原本寒月風不想要說什麼,但是威脅,他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最恨別人威脅他。
雖然慕雪這種女人,寒月風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但是對於駱安的威脅寒月風也不再掩飾,冷笑了出來。
「那種女人你也看得上,品味還真是不一般呢。反正你在人家眼裡也就是個路人甲,再回家多練練吧。」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次!」駱安眼神像是要冒出火一般,用力抓起寒月風的衣領,樣子不在像剛剛那麼風度翩翩了。
周圍不少人都是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紛紛的小聲議論著什麼一樣。
「大師兄,還有人看著呢,別衝動。要教訓這小子可以等到試劍大會的時候在教訓,私自動手會被師傅責罰的,大師兄。」
駱安聽了身邊人的話,原本激動的情緒也是稍稍的平復了一點,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動手,是不明智的決定。
「怎麼,不敢動手?你也不過是個懦夫罷了,滾!」寒月風冷聲一喝,就好似在嘲笑著駱安一般。順勢就輕鬆的把駱安抓住自己衣領的手給打開了,其中還帶著一股無形的寸勁,駱安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倒退了幾步才停下來。
在其他的人眼中看來,駱安就好像是下盤不穩一樣,只不過被寒月風輕輕手輕輕一打,居然都會倒退。
過了一會兒,駱安反應了過來,那像是可以冒火一樣的雙眼怒視著寒月風,大聲喝道:「寒月風,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次。輸了的人就放棄慕雪,你敢嗎!」
駱安的聲音很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駱安對寒月風的宣戰。一個個都像是看好戲一般,把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
「大師兄,別衝動啊。」此時幾名駱安身邊的弟子也是急忙上來勸阻。
「別囉嗦,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我要告訴他,廢物是不配擁有慕雪的。」駱安此時已經聽不見身邊師弟的勸告,一心只想著要給寒月風好看。
寒月風看見駱安這幅模樣,冷笑道:「我剛剛不是都說過了,那種女人你喜歡就拿去。你是聾子還是腦子有問題,那種女人可不配我為她打賭。」
在駱安看來,寒月風只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大聲笑道:「怕了就直說,你現在認輸,在乖乖的向我跪下道歉,我這個人大人有大量,也是會考慮原諒你這種廢物的。」
「對,我是怕了,我怕你到時候可要被人抬著出去了。」
寒月風話音剛落,眼風如刀,腳下步伐如疾風般迅速,只不過瞬間就來到了駱安的面前。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看著駱安。
「阿嚏!」寒月風暗自發力,一股無形的氣勁擋開,駱安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一個蹌踉倒坐在了地上
寒月風一聲噴嚏,嚇的駱安整個人都向後一仰,坐在了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在場的人也是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有些直接是笑出了聲音,在駱安聽來極其刺耳。
「大師兄,你這小子,你幹什麼!」跟著駱安的幾名縱觀劍派的弟子紛紛上前圍住了寒月風。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想在這裡的這麼多人也是看得見吧。我只是打了個噴嚏而已,難道你們想要把責任推卸在我頭上嗎?」
「我」
幾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剛的一切的確都是看在眼裡,寒月風並沒有動手,只不過是嚇了駱安一跳,不管找誰說理,只怕也難以把責任推卸給寒月風。
「好了,走吧。」駱安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沒有多說,就轉身離開了。幾名縱觀劍派的弟子也只能夠跟著駱安離開了。
駱安心中很清楚,他是用勁氣直接把自己震倒的,難道說現在他的修為已經強橫到了這種地步?
寒月風看著駱安消失的背影,面色也是變得嚴肅了起來。如果駱安剛剛起來大喊大叫,找自己的麻煩,那麼此人還好對付,可是居然可以忍下剛剛的屈辱,至少不是一個太過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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