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被關禁地 文 / 夢中夢境
絕劍殿顧名思義自然是不能夠帶佩劍進入,不管是誰都是一樣,這是玉雪劍派一直流傳下來的規矩,當然寓意就是不希望自己門派的人相互廝殺。劍是用來保護人的,而不是用來傷人的,這也是玉雪劍派的劍訓,也是當年創派祖師蒼葉祖師定下來的規矩,沒有人敢壞。
眾人在解劍之後,輕輕的推開了門,走進了絕劍殿之中。
此時大殿之上已經站滿了許多人,兩位長老在側,古弘掌門威嚴的站在正中央,在一旁還有許多玉雪劍派的弟子站的整整齊齊的位於兩旁,不管是誰估計都會被這氣勢所驚住。
但是寒月風並未有半點心虛,因為他並沒有做出這等偷盜之事,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而且如果緊張的話,那麼更加會讓眾人懷疑的心加重了,到時候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百口莫辯。
古弘就這麼用著那犀利的雙眼看著寒月風,並未開口言語,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會讓人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
場面此時變的十分凝重,在場的人別說開口說話了,連呼吸都是壓得極低,一點聲響都不敢出,整個大殿之上如死般寂靜,靜的連自己的心跳都能夠聽見一樣。
良久古弘才緩緩開口說道:「寒月風,你此次下山所謂何事?」
聽聞古弘的話,雪蝶剛剛準備上前,但是被凌平攔了下來,只見凌平搖了搖頭,示意她還不到出頭的時候。
雪蝶也只能夠是退了下來,雪蝶覺得古弘明知故問,就是想要把責任全部推卸給寒月風身上。
寒月風眼神並未有一絲動搖,說道:「尋找泠霜劍。」
「是嗎,我們玉雪劍派能夠有你這樣的弟子實在是榮幸。不過我想問,泠霜劍既在你房間當中,你又何須下山尋找呢?」古弘依舊是把泠霜劍的問題扔給了寒月風,古弘想要從寒月風的眼神當中讀出一些什麼,這樣就能夠確認究竟是不是寒月風乾的。
但是古弘卻並未從寒月風的眼神當中看出一絲心虛的樣子,那深邃的黑眸是如此的堅定,這不是一個小偷會有的樣子。如若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別說問話了,就連看到這種陣勢估計都會嚇的不打自招,這讓古弘也有些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寒月風了。
「弟子不知。」
「不知道嗎,泠霜劍那段時間是你負責保護,但是現在被盜,最後出現在你的房間當中,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寒月風。」
寒月風還未開口,雪蝶率先站了出來,跪在了寒月風身邊,說道:「掌門,我師弟在泠霜劍失竊的那一日就不在門派當中,我可以為他作證。」
此時凌平、欣兒和幾名年輕男女站了出來,說道:「掌門,這件事情我們也可以作證。師兄在泠霜劍失竊之日前往山下去幫助村民消滅那些猛獸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可以偷盜泠霜劍,請掌門明察。」
此時一名男子也是站了出來,不屑的看了一眼寒月風,然後對著古弘說道:「掌門,說不定是寒月風早就已經監守自盜,泠霜劍早就在他的房間當中,然後打著下山除妖的幌子,中途回來了一趟,打傷了那日看守的兩名弟子,做出泠霜劍是在那日才被偷的假象。」
欣兒看著眼前的男子,怒道:「燕川,你不要血口噴人!」
燕川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喂喂喂,不要這麼生氣嘛,我只不過是把我想到的稟告掌門而已,一切決定自然由掌門來決定,我作為玉雪劍派的弟子只不過是把一些可能的事情告知而已。」
「說不定兇手就是你,你嫉妒師兄,想要嫁禍給他,現在又出來故意煽風點火,必然是別有用心。」
燕川別不為所動,依舊是神態淡然的說道:「欣兒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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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平上前一步說道:「燕川師兄說的沒錯,燕川師兄的青月劍應該也是如此,我說的對嗎?」
「你說什麼!」
「我也只是把我想到的說了出來而已,身為玉雪劍派的弟子理當如此不是嗎。」凌平把剛剛燕川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燕川,也是讓燕川十分惱怒,不過看見了古弘那嚴肅的樣子,卻也是不敢放肆了。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未開口的司空清然緩步走到了古弘的面前,說道:「掌門,既然事情無法得出結論,也不能夠就證明泠霜劍就是寒月風所盜,但是劍的確就在寒月風的房間當中無誤,先按照師門的規定處置如何?」
古弘在司空清然面前也是不會擺出掌門的架子,而且寒月風又是司空清然十分喜歡的弟子,司空清然都出來說話了,而且現在無法得知泠霜劍究竟是誰偷走的,或許是真的有人故意栽贓寒月風,如果此時就判了寒月風的罪勢必會引起司空清然不滿,古弘也是只能夠點頭答應。
「寒月風,按照門派的規矩竊劍之事應該是逐出門派才對,但是現在事情尚未查清楚,所以決定讓你去葬劍崖思過,你可有異議?」
寒月風說道:「弟子無異議。」
雪蝶和凌平聽到這個決定剛剛準備開口,就看見了司空清然的眼神朝著自己這邊看來,那眼神很明顯就在說不要在繼續說了。
雪蝶和凌平沒有繼續說了,燕川也不在多話,絕劍殿上的氣氛也是稍微緩和了下來。古弘說道:「好了事情先暫時這樣,寒月風你即刻前往葬劍崖思過,不得私自離開葬劍崖半步,聽清楚了嗎?」
寒月風拱手尊敬道:「弟子明白。」
「師兄……」
「月風師弟,我們……」
雪蝶和凌平還欲在說些什麼,不過卻是被寒月風擺手示意不需多言。現在這個結果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若不是司空清然出面說話,只怕古弘當場就會廢掉寒月風的一身修為逐出師門當中。
寒月風給了雪蝶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對著凌平等人說道:「你們好好照顧師尊,切不可忘記了勤加苦練劍術,知道嗎?」
「知道了。」凌平和欣兒還有幾名青年男女都是認真的回答道。
寒月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司空清然說道:「師尊,徒兒不在的時間裡,您多保重。」
司空清然點了點頭,手輕輕一揮,絕劍大殿的門也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吹開了。寒月風也是不在做多停留,畢竟他現在還是盜取泠霜劍最大的嫌疑人,轉身便離開了絕劍大殿之上。
這時站在古弘一旁的執律長老空遠清對著下面的兩名弟子說道:「清石、溫明,你們負責帶寒月風去葬劍崖,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為師決不輕饒。」
「弟子遵命。」
寒月風轉身跟著兩名執律弟子離開了絕劍殿,其餘的人也是隨之一一離開了。
古弘此時對著司空清然說道:「清然,你為何會答應下來。我知道寒月風前不久突破進入聚氣期了,這對於沒有血脈的人來說的確是個奇跡,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了。憑借他的實力想要在那些天資聰慧的青年才俊當中脫穎而出,我看是毫無可能啊。」
司空清然並不做太多解釋,只是說了四個簡單的字:「我相信他。」說罷也是帶著雪蝶和凌平等人離開了絕劍殿當中。
燕川見司空清然離開之後,走到古弘的身邊說道:「師傅,證據確鑿,為何你只把寒月風罰去葬劍崖,這種人應該逐出師門才對啊。」
古弘搖了搖頭說道:「寒月風可是執劍長老最在意的弟子,雖然資質不高,但是性格的確十分善良憨厚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不到萬分確定的時候,不可做出這個決定,你明白嗎。」
燕川沉思了片刻點頭說道:「師傅教訓的是,弟子明白了。」
燕川見古弘這麼說也是知道了,司空清然雖然不是掌門,不過在玉雪劍派甚至四大劍派之中都要比古弘更有聲譽,而且剛剛司空清然很明顯是護著寒月風,如若這個時候做出逐出寒月風離開玉雪劍派的決定,只怕會引起司空清然的不滿,這並不是古弘所願。
古弘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都下去吧,安心練劍,準備半年後的門派比試,可別讓玉雪劍派丟臉了。」
「是!」
另一邊。
寒月風跟著兩名執律弟子走在玉雪劍派之中,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三人周圍的建築物也是幾乎完全消失了,向著一座陡峭的山崖之上走去。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出現在三人面前的就是一條用鐵鏈和木板搭成的吊橋,而且在橋的兩旁居然是沒有護欄,讓人心驚不已。
吊橋很窄,連兩個人並排前行都不行,在加上吊橋之下就是那深不見底的崖底,如若摔落下去必死無疑。
清石說道:「月風師兄,請吧。我們也是奉師傅的命令行事,請不要為難我們。」
「現在身為罪人,月風豈敢讓兩位師兄為難。」
寒月風說罷獨自一個人朝著那吊橋走了過去,剛剛踏上吊橋就能夠感覺十分的搖晃,就連他們這種修行之人都很難以在這吊橋之上保持平衡,更不用說普通人了,必定因懼怕而會墜落而下。
而且橋長數百米,再加上沒有護欄的保護,讓人也是不敢想能夠一躍過去,萬一一個不小心那麼下場就是死。
等到寒月風小心的走過吊橋的另一邊之後,清石和溫明兩人也是對著寒月風點頭示意之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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