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再次失敗 文 / 雪劍寒天
濃香瀰漫，神清氣爽…
莫塵閉眼嗅了嗅這空氣中瀰漫的奇香之氣，大腦頓時傳來，一陣舒爽愜意。
在盤山老伯這幾天悉心的照料下，莫塵又生龍活虎的跳動起來，畢竟是精力沖洩的年輕人，況且又沒有太嚴重的重傷。
說來也怪，莫塵雖然傷得算不上，五臟破裂，精魂潰散，但也已，徹底的傷筋動骨。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可眼下莫塵渾身沒有丁點的不舒服，反而渾身感覺比以前更好，有發洩不完的精力。莫塵雖然不算瘦弱，但也與『身強體壯』有些差距，可現在，他著高挑略顯瘦弱的身體內，似乎有一股兇猛的爆發力，貫穿全身。
如果現在與地球中任何大力士相比，莫塵自信，能輕鬆將他們『打倒』。而且周圍絲絲遊走的空氣，與那蝴蝶撲閃的翅膀的細微聲音，都為曾逃脫莫塵的感知，顯然視覺和嗅覺與之前相比較，靈敏許多。
為此莫塵百思不得其解，正當莫塵低頭沉思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慈祥的蒼老聲音，關心道:
「來孩子，將這枚果子吃了。」
莫塵聞言，將眼底的那抹沉思隱去，轉過身，微笑道：
「盤老，今天又是什麼好吃的果子，您老種的這果子真的又大又好吃，如果在超市賣的話一定供不應求。」
說話間，莫塵將這枚外形與大小都如芒果一般，綠色通透的果子接過，如獲至寶般看了看，已然無法抵禦對著美味之物的誘惑，直接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果肉入口即化，芳香甘甜無比。果汁順著喉嚨流下，隨這那果汁進入腹中，匯一個暖暖的球體。不多時那腹部的暖熱球體緩緩分解而開，化成一股股細小暖流，流向體內四肢百骸，隨即隱去。那股暖意消失在體內，莫塵感到，那神識似乎又清明幾分。
先前的傷勢好的如此之快，並且神識如此敏銳。定然是這果子的威能神效所致。
「混小子，你要是知道這果子的來歷，就不會捨得像你說的那樣，隨處都可以販賣。」盤山輕輕敲了下莫塵的頭淡淡一笑
莫塵嘿嘿一笑，聽盤老如此一說，心中那抹疑惑，有些釋然。
但，另一種巨大的好奇，自心底油然而生，致使莫塵停止狼吞虎嚥的吃相，反而認真盯著這枚被咬了幾口，外形看去，有幾分與芒果有些相像的果子
細細看去，這手中被自己咬了幾口的果子，看似芒果的果子，其實不然。
雖然外形與大小都與芒果一般，但是此果，如深綠色翡翠一般，通體碧綠通透，定眼看去，細微綠芒微微閃動。如果是莫塵先前，一定無法察覺那跳動的綠芒。
最為奇特的是，透過那通透果肉看去，那果核處，隱約有一條細長的影子活靈活現，被定格在這果肉之中。那道影子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都與地球傳說中的龍，一模一樣。恍惚間，泛海蒼龍，就好似準備騰雲而走的那一剎那，被定格到這果子中間一樣，奇特異常。
「怎麼，發現了？」盤山淡笑道。
莫塵將視線從哪果子之中移開，漆黑的眸子平靜的望著眼前的老者，並未搭話。
盤山將莫塵略顯稚嫩的臉龐之上，那對古井無波的雙目收入視線。淡淡說道：
「呵呵，我猜你現在心中疑惑更多了吧？」
莫塵聞言，視線一落，低頭做沉思而去。
雖說對這裡的一切感覺很奇怪，但從老人那慈祥的面容和乾瘦佝僂的身上，感覺到一股特別的情緒索繞。
那種奇特的感覺無法具體形容，總之眼前的老者，貌似,不會對他有一絲絲的惡意。相反，慢慢皓首蒼顏的遲暮老者，另得莫塵心中有些泛酸。
那一剎那過後，致使莫塵自從心底有另一種感覺升騰而起，那感覺應該叫做，血脈相近般的親情之感。
心思電轉閃過這般情緒。
所以莫塵腦中那一絲冷靜與警惕，面對眼前的老人，竟然毫無升起的念頭。
「老伯，疑惑是有一些，但是您老不說，一定有您不說的道理，我不會追問您！」莫塵漏出少年特有的一絲陽光笑意，望著老人說道。
盤山聞言，神色一定。片刻後，心底反而升騰起一抹傷感，自語道：
「如果先前，我族即將沒落時，能有幾個如此好心性的後輩，也許會有另一番景象，可能不至於此。」自語間，一聲輕歎自盤山喉管發出，隨即表情之上閃過一抹黯然。
莫塵將眼前老伯表情上，那一閃而沒的黯然神傷，盡收眼底。不知為何，心中有些許哀傷伴著酸意湧動。強忍住那湧動的情緒不讓其浮現，莫塵似寬慰般說道：
「老伯，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切沒到最後，都還有希望的對吧？即使看不到曙光，但，死灰也會復燃，枯樹也會抽出新的枝椏。乾枯的野草，也會逢春。不是嗎？」
盤山看著那一臉稚嫩，卻無比認真神情，微微一愣，灑笑道。
「臭小子！從你的話中聽出倒是有股子不服輸的韌勁。對，你說的沒錯，一切還都有…希望，看來我是不服老不行咯。」話到最後，笑意越來越濃，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笑臉上，就好似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
莫塵嘿嘿一笑，隨即將手中拿剩餘得果子一口吃掉，品了品味蕾出處，傳來的那甘甜的餘味。狡黠道：
「老伯，這果子太好吃了。再來一個吧，我肚子裡的饞蟲剛剛勾出來，還不夠餵他呢。」
盤山表情一變，故作嚴肅的道。
「你個小滑頭，以為這果子是大白菜，滿地都是啊？這『龍源果』總共就那麼十幾個顆，我珍藏了無盡時間。這兩天讓你吃了大半，還不知足。」
話到最後故意帶出一個責備的眼神，只是那眼底慈愛之意越加濃烈。
「龍源果？挺奇怪的名字，我怎麼沒聽說？不過確實清甜無比，是我吃過最好的果子！"
如果莫塵知道這果子幾千年一開花，上萬年才成果。一定把下巴都驚掉。
索要無果，隨即莫塵閉眼輕輕攪動嘴唇，味蕾出細細回味那最後消失的一絲醇厚甘甜，片刻將感知遊走在週身筋脈之內，頓時那股在體內遊走而開的暖流，傳來陣陣的舒爽。
讓莫塵週身的精力更加的提高幾分，恨不能讓莫塵有朝物體猛揮幾拳的衝動。
可是…不知為何，莫塵總是感到體內的一股不弱的精氣，正在朝天靈蓋衝去…
盤山觀此，淡淡點了點頭，隨即一縷暗金色淡芒，自指尖浮現。屈指一點，暗金淡芒瞬間變換成，縈繞而去的煙氣，朝莫塵口鼻匯去，被莫塵吸入。
莫塵驚奇無比，不待說話。
盤山打斷道：
「盤坐好，照我先前所說的氣脈運行之法，梳理那衝向天靈蓋的精氣。」
莫塵聞言，不再遲疑，正了正神色，盤腿座了下來。開始引導體內那股不受控制的精氣，隨著莫塵心神的沉浸，那股在體內因衝不開天靈蓋而亂竄的精氣，漸漸沉寂下來。
莫塵心神凝聚，那股精氣能量看似溫和，其實不然，心神在即將碰觸到他時，隨即一股抗拒的力道傳來。
在嘗試數次以後都未能成功，莫塵額頭處漸漸浮現出細密的汗珠。
再一次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