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一零四章 巾幗女傑露鋒芒 文 / 李左車
被揭老底的我們一時竟然面紅耳赤,現在想來真是幼稚:臉皮不夠厚,華東師大用過的論據,難道我們就不能用嗎?他們說過漢語,難道我們就不能再說了嗎?而且剽竊與否,要追究也應該是評議組來追究,他們辯論組怎麼就越俎代庖了呢?
我當即起來反駁:「請問真理也怕被剽竊嗎?真理只能是一次性的嗎?同樣的事實,他們說過,我們就不能再說了嗎?」很遺憾的是,申公、老楊和我都入了他們的套,大家就「是否剽竊、能不能剽」激烈辯論了十多分鐘(一場辯論會也就四十多分鐘而已)。現在想來:應該把「能不能剽」論成「能不能嫖」,我們那場就鐵定會贏。
賊人的目的達到了:我們論點方面的優勢損失殆盡,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繞進胡同裡轉了八個彎才暈頭晃腦,唉……都怪我們太血氣方剛,嫉惡如仇。搞得申公事後一直想找人去報復他們。
不過全場最出彩的是,小窪辯手對這些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衣冠禽獸的「血淚控訴」(她是本場比賽唯一女辯手,有些話只能由女人來說):「對於艾滋病這個問題,我想代表我們女同胞說幾句。根據聯合國衛生署預防艾滋病蔓延專題會議中提到:女性由於受到生理構造和社會地位等客觀因素的制約,一直是艾滋病蔓延過程中最弱勢最高危的群體。九成艾滋病患者知道自己的病情,又有過半數的患者得知病情後,選擇去報復社會!尤其以男性患者為甚!他們想出各種慘絕人寰、喪盡天良的手段誘殲、迷殲、強殲、輪殲、雞殲、**、針扎、輸血等等來殘害女性,請問這種因道德淪喪而引發的社會現象是醫學問題嗎?是醫學界能夠解決得了的嗎?醫學能夠制止你們男人去殘害女性嗎!?」
輪到對方面紅耳赤、語無倫次了:「喂喂!我……我們沒有侵犯過女性!」
小窪窮追猛打:「誰知道你有沒有?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哈哈哈哈!」全場觀眾哄堂大笑。
最終,我們以微弱劣勢惜敗於那支衣冠禽獸隊。但我覺得我們班是這場辯論賽最大的贏家——一、極大緩和了我們男生之間的矛盾;二、重新團結起我們班的大部分同學;三、鞏固和發展了我們和丹丹兩大宿舍的戰略性夥伴關係;四、挖掘和培養了小窪這位不世出的巾幗豪傑。
特別是男生,幾乎一夜之間都變成了小窪的粉絲(俗稱「窪粉」或者「花粉」)。就連一向視萬物為糞土的高士老韋,都對小窪讚歎有加:「嘖嘖,小窪真是個好女生,上等貨色啊!」
世華更是露骨,扇風道:「小窪真的挺不錯,爽哦!逼哥,泡她!」正中我下懷啊。
我剛要表態,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輪得到逼哥嘛!?我先搞兩炮先!明天開始,好好調教她!」眾人循聲望去,放話的正是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