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3章 魅力四射 文 / 秀色可癡
那時候我給她的印象就是能貧善侃。也許這正是我們中文系的特長。
或者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也像我這樣……而我讓她找回了一些已經失去了的、初戀的感覺。
鬍子他們還發制服,雪白的上衣,穿起來滿帥氣。妮娜見我喜歡,就幫我弄了一件。於是我跟鬍子穿著同樣的衣服在校園裡縱橫,嘴裡引吭高歌:我們生長在這裡,每一個姑娘都是我們自己的,誰要把她搶佔去,我們就跟他貧到底……
後來,我們倆得了一個外號,叫雪衫(山)飛胡(狐)。
可沒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變成「血衫」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話說某夜我像平時一樣坐在寂寞的角落裡獨自小酌,忽聞過道裡一陣喧嘩。我扭頭那麼一瞅——呵!好傢伙!幾個大老爺們兒撒酒瘋,揪著一個小姑娘硬是要灌人家白蘭地。小姑娘死活不喝,老爺們兒說你非喝不可,小姑娘說我不要小費了還不行嗎?老爺們兒說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本來我只打算看熱鬧,可妮娜姐姐的出現卻把這件事兒的性質改變了。
她過去搶老爺們手裡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口酒嗎?我替她喝!」
那老爺們兒「呸」了一聲,「我kao!你他m的算老幾呀?你也不撒泡l照照自個兒,是什麼貨色!你也配!」
妮娜急了,「老哥,你說話可得文明點兒!」
那老爺們兒火氣更大,「我他m的就不文明!你能拿我怎麼著?」說罷狂性發作,使勁兒那麼一推——就把妮娜推了個p蹲兒。
我kao!這還了得?我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一個箭步躥過去衝著那老爺們兒的肚子就是一腳,「你nnd,敢在這兒撒野!」一邊罵一邊往他臉上踹。
那幫孫子酒喝多了,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這時候一挨揍就清醒了三分,立刻擼袖子掄拳頭往我身上招呼。說實話我從小到大沒少打架,這種場面見得多了!所以對敵鬥爭經驗也極其豐富——說時遲那時快,我掉頭就跑。
那幫蠢貨在後面追,一圈追下來也就不聚團兒了!老子抖擻神威,殺他個回馬槍!抓起一把椅子,劈頭蓋臉,可憐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鳥立馬就給砸暈菜了!那血就跟噴泉似的,濺的哪兒哪兒都是。
定睛一看,一共四個,被我放翻了倆,還剩下倆。
我心說,「孫子!就這兩把刷子,還敢在道兒上混?」索性把椅子一扔,拍了拍巴掌,「還不快滾?找抽呢是吧?」
我覺得自個兒真他m的風度極了!頗有些黃飛鴻再世李小龍重生的感覺。
那哥倆就這樣被我征服——灰溜溜地把傷病員扶起來,p都沒敢放一個,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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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那小姑娘叫一嗓子:「他們還沒買單——」
我也跟著叫:「聽見了嗎?還沒買單!」
這時歌舞廳的老闆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算了算了!讓他們走吧!」
我嘟囔了一句:「這倒好,挨頓揍,省了酒錢……」
那老闆裝作沒聽見,歪著腦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伙子!身手不錯嘛!」
我故作謙虛,「哪裡哪裡,打不好,嘿嘿,瞎打。」
那老闆點點頭,「有沒有興趣在我這兒做保安呀?」
卻聽見妮娜姐姐在我身後插話,「經理,人家可是大學生!」
那老闆的眼珠子瞪得溜圓,「是嗎?看不出來……你參加過軍訓吧?」
從此我的風頭蓋過了鬍子——至少在娜姐和她的姐妹們面前是這樣。
只要我在歌舞廳現身,她們就一擁而上七嘴八舌噓寒問暖。鬍子羨慕不已!酸溜溜的說:「嘿嘿,你丫成大腕啦!牛波依呀!」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不過那場架把我的漂亮衣裳打沒了——上面全是血,怎麼洗都洗不乾淨。還是妮娜細心,見我這兩天都沒穿白上衣,就說:「染了吧?沒關係,送你件新的。」
我說:「那怎麼好意思!」
妮娜笑道:「當還你一個人情,不然老覺得欠你點兒什麼。」
於是就約定了第二天上午在「燕莎」碰頭。次日,風和日麗,我坐在公共汽車上看誰都順眼,心情好得甚至給一位中年婦女讓了座兒,她非常不好意思,直謝我,我說:「您甭客氣,不知怎麼著——我一見您就想起我媽。」
她激動極了,一個勁兒地誇我:「瞧這孩子!真孝順!」
車到燕莎,離著老遠我就看見了妮娜。
這是我第一次在燦爛的陽光底下仔細地欣賞她……她新燙了一頭波浪般的卷髮,藕荷色低領上衣,咖啡色百褶短裙,兩條筆直修長的**,腳踏三寸半的細帶高跟棕色皮涼鞋。哇賽!我的心像是被一粒名字叫做情s的子彈擊中了!腦海中立刻想到李敖語錄:什麼叫做真女人?你一看到她,除了硬,渾身都軟…這樣的女人才叫做真女人!
相比之下,我們學校裡的那些「美媚」就成了又青又澀的果子,而我的妮娜!她分明是熟得裂開了口子還在往外流汁的水蜜t啊!
我神魂顛倒地向水蜜t走去,走得愈近就愈是心驚肉跳!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原來她的胸是何其隆也!腰又何其細也!tun亦何其美也!組合在一起儼然一個葫蘆也!
我的「青春期無孔可入x欲壓迫綜合症」立馬發作,其症狀表現為手腳冰涼而gw火燙,瞳孔收縮而某bw膨脹,站在妮娜面前,向來是生命不息貧侃不止的我忽然靦腆得像一個情竇初開羞眉臊眼連手都不知往哪兒擱的純潔小男生。
我特忸怩,「你……你來啦……」
我kao!這他m的叫什麼開場白嘛!各位讀者應該看明白了吧!這,就是我為何活到二十一歲還是一個可恥的單純男的根本原因!
妮娜也覺得奇怪,「你怎麼啦?生病了嗎?」
我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沒病!沒病!」
我甚至不敢抬頭!眼皮兒羞答答的低垂——我的眼角餘光正好籠罩著妮娜的腳。她的腳很纖瘦,最多穿三十六碼的鞋,腳趾也修長,嫩得像筍尖兒,還細緻地抹著黑色趾甲油——這就更顯得腳掌白膩如玉了!
書上說我們中國男人有「戀足p」,看來的確有這麼回事,就拿我來說吧,看見了妮娜的纖纖玉足竟跟偷窺了人家一樣會面紅耳赤——雖然我那時候還是個雛兒。
我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妮娜說:「沒病就走吧,別跟柱子似的,傻戳在這兒。」說罷一扭腰肢,在前邊款款而行。
我在後頭跟著,只見那肥tun左右搖之,小腿輕微抖之,我的心啊,就蓬蓬跳之……陣風吹來,妮娜的香味兒鑽進鼻孔,哦!刺激!我想打噴嚏!
妮娜帶著我逛服裝店。她還真捨得花錢,不管三七二十一唏哩嘩啦買了一大堆,光內k就五六條,各種顏色都有。按理說我該裝模作樣地勸阻一番,比如說些「別亂花錢」之類的客套話,可我當時連自己的老爹姓什麼都忘了,誰還顧得上跟她假客氣呀!
後來我們坐在露天咖啡閣裡小憩。妮娜蹙著眉頭上下打量我,「你今天不是病了就是吃錯藥了,反正有點兒不對勁。」
我支支吾吾,「哪裡哪裡…主要是因為…這個這個…你今兒太性感了……」
「我性感嗎?」妮娜一下子高興起來,立刻東張西望左顧右盼,忽然把臉湊過來衝我細語,「阿飛,你發現沒有,那邊有個男的盯著我們呢!」
我說,「哪兒是盯我們呀,是盯你!」
妮娜得意洋洋,「那就讓你見識見識,看我怎麼電他!」
說罷,兩腿斜放,以手支頤,身子扭出蛇一般的曲線,眼皮兒一抬,射出兩道風情萬種的電波——那邊坐著個西服革履頭髮上抹了一斤多發蠟的中年男子,手裡夾著香煙,面前放一杯啤酒,看上去特深沉的樣子,其實眼珠子賊不老實總在滴溜溜亂轉——這時跟妮娜的電波撞個正著,立刻哆嗦了一下,趕緊迴避,還假裝漫不經心地彈彈煙灰——結果全彈進啤酒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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