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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奇跡 文 / 秀色可癡

    「你這故事還真的是超長篇。」顧北笑道。

    「那確實!」聶奇點了點頭,繼續敘述。

    漸漸的,熊政的膽子也越來越大,開始趁老闆不注意偷偷地摸捏一下她,而溫柔的她也從來沒有拒絕他這些大膽的舉動。只是在那些時候慌亂地注視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發現。

    再發展下去,他已經不滿足只是這種局限於手上的幸福了,每次偷偷地在她身上摸索都讓他渾身慾火難耐,這種長時間得不到發洩的憋悶終於在一天爆發了。

    那是在八月的一天,老闆已經連續兩個星期沒有外出了。對於熊政這樣剛剛嘗過女人滋味的年輕人來說,這麼長時間沒有發洩慾火是難以忍受的。那天傍晚,廠子裡的塑料粉碎機突然壞了,通上電源後,只是電機的齒輪在嗡嗡的空轉,根本帶不動皮帶工作。老闆急得帶著他們三個工人圍在旁邊研究著。

    當他們正在拆除機器的時候,屋外傳來了老闆娘的叫聲,「中明(老闆的名字),快來搭把手,幫我把土豆削了,我炒的菜還在鍋裡呢,脫不開身。」

    「好的。」老闆應了一聲,抬頭看著我,「熊政,你去幫她一把,這裡也用不了這麼多人。」

    「好!」他當時是用顫抖的聲音來回答的。心裡也開始激動起來,但為了不引起老闆的疑心,他故作平靜地慢慢走出去。

    到了老闆他們住的地方一看,她正弓著腰在廚房炒菜,後面的裙子被拉起來一大塊,露出一對雪白的小腿。

    熊政急忙竄上前去,一把從後面把她抱住。

    她被嚇了一跳,身子一下子緊崩起來。直到她回過頭看見是他的時候,才慢慢地放鬆下來。

    「傻小子,別鬧了,沒看我正忙著呢?」她嗔怪地對他說。

    「我不管了,我想你,真的好想啊。」熊政撒嬌似地把頭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多天來憋悶的慾火終於得到發洩,他興奮極了,也顧不得別的。

    可能是因為環境的刺激吧,兩人的愉悅感比平時來的更加強烈。

    就在這個時候,從廠子那邊傳來老闆的一聲叫喊:「把抽屜裡的四號扳手讓熊政送過來,這邊要用。」

    她輕輕地掙了一下身體,剎那間,一種濃濃的失落感湧遍了熊政的全身。

    她轉身回屋裡找到扳手,出來的時候,卻看見他依然愣愣地站在外屋,她輕輕地咬著下唇,一隻手把扳手塞到他手上,另一隻手在我額頭上輕輕一點。

    「傻小子,還愣著幹嗎?還不先把扳手送過去,有什麼事,一會——一會回來再說。」

    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她話裡的含義。

    「哎。」熊政高興地回答了一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身後,又傳來她熟悉的笑聲。

    熊政麻利地跑到廠子裡,把扳手遞給老闆,又對他說:「老闆,老闆娘那邊還有活兒讓我干,這邊要是沒什麼用著我的地方,我就過去了。」

    老闆也沒有懷疑,接過扳手頭也沒抬的說:「行,你過去幫忙吧,這邊我們幾個人就夠了。對了,讓她多做點飯,今天可能要忙得晚一點。」

    「哦。」他回答了一聲,依舊假裝平靜地走了出去。

    到了廚房以後,老闆娘正坐在椅子上喘氣,臉上的紅潮依舊沒有散去。額頭上細細的汗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柔媚可愛。看著她迷人的樣子,熊政體內已經有些平復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他一大步衝上前去。

    「慢點,別著急。」她小聲嬌笑。

    過了一會,她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熊政則大口呼吸著。他輕輕地捋著她的秀髮,她閉著雙眼,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

    「傻小子,看什麼看呀,還不快去把自己打理好,再把土豆削了,一會他們就要吃飯了。」她說著說著,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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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王八崽子,背著我幹出這種事兒來,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老闆近似於瘋狂地嘶吼著,手裡的木板如潮水般落在熊政身上。

    熊政顧不得疑問為什麼老闆會在這個時間回來,急忙地跳起來,一邊躲避老闆的抽打,一邊忙亂地套上衣褲。

    這時候,她自然也被驚醒了,發現他正在老闆的木板下掙扎。沉重的板子狠狠的落在他身上,不時還帶出一縷鮮紅的紅色。

    「中明——中明你聽我說——」她害怕地叫著:「這事兒不怪熊政,是我——我不好,都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吧。」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顯得那麼可憐,說著說著,就跪倒在老闆身邊。

    可是老闆象著了魔一樣,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只是不停地在漫罵中將手中的木板雨點般地打下來,漸漸的,熊政逐漸發麻的身體開始沒有那麼靈活了,躲避的身影也開始遲緩下來,鑽心的疼痛從四肢一直傳到全身。他蹲在地上,兩隻手抱著頭,任憑板子一下下重重的抽過來,慢慢的,他的意識越來越迷糊,終於還是昏了過去。

    當熊政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連人影都沒有了,他掙扎地爬起來,害怕她有什麼意外,畢竟已經狂暴的老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當他踉蹌地找遍整個房子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廠子和住屋都空無一人,好像是整個世界已經把他拋棄了一樣,他發瘋似地四處尋覓,可眼裡依然是冰冷的牆壁和空蕩蕩的屋子。

    他愣愣地坐在冰涼的炕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一天之內從天上到地下的強烈反差讓他無所適從。全身的疼痛遠比不上心中被拋棄的恐懼來得那麼強烈。就這樣,他傻傻坐著,沒有做任何事情。

    那種巨大的恐懼壓得熊政幾乎喘不過氣來。在他心裡面已經習慣了有她陪在身旁,沒有了她,他的世界也失去了任何意義。一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一顰一笑,他的心中就被一種鑽心的疼痛包圍著。

    天開始黑了,熊政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多等一刻,心就多涼一分。他漸漸地明白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見到那個溫柔可愛的她了。終於,他還是放棄了。

    當他一步步蹣跚地走出大門後,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這個叫他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地方,才轉身離開。月光下,他的背影越來越遠,最後,終於還是淹沒在夜幕之中。

    也許上天都是公平的,當你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自然會有另一種東西給你作為補償。在後來的幾天中,熊政一直都處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也不知道處於一種什麼想法,他神使鬼差地就在福利彩票站買了一注彩票。前四個數是他和她的生日,後三位數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第一次得到她和最終失去她的日子。在潛意識中,好像這張彩票就是一個證明什麼的憑證,也是一個留有他相思的一個寄托。

    可是過了兩天後,熊政突然在公園的大屏幕中發覺自己居然中獎了,那一瞬間,在他心裡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滋味。根本就沒有別人中獎後那種欣喜若狂的心態。在他腦海裡,他寧願用這五百萬來換她。因為沒有她,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好像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東西了。

    一個星期後,熊政回到了郊區,買下了他曾經工作過的塑料廠,並一次又一次的以百萬元作為獎勵來追問房東,讓他告訴自己老闆和她的下落。可是他還是失望了。看著房東數著鈔票的嘿嘿傻笑聲,熊政甚至已經開始羨慕他了——老闆給了他一年的房租卻呆了半年就無影無蹤了,還留了幾台機器在裡面。

    現在又有自己這個鄉下土包子用三倍的價錢買下他這幾棟破民房。他的確有高興的理由。可是現在自己比他的錢更多,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呢?熊政努力地在心裡勸慰自己,可是心情卻依舊是那麼沉重。

    從那天開始,熊政每天早上都坐在門口,望著眼前的公路。每一次公交車在站牌下停靠的時候,他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但看著一個個不熟悉的人影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心就一次次地沉入谷底。

    終於有一天,在他又一次經歷失敗的打擊後,他已完全按耐不住心中的悲苦情緒,於是開始瘋狂地叫喊,茫無目的地向遠方奔跑,淚水已經完全模糊他的雙眼。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熊政被一個大坑閃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索性就這樣在土上趴著,拚命地哭,拚命地叫喊,彷彿要把這些天積壓的情緒都發洩出來一樣。

    漸漸的,他慢慢平靜下來,又回到了現實當中。他決定放棄了,這樣的等待根本就沒用的。他慢慢的爬起來,抖落掉身上的塵土,緩緩走了回去,準備收拾一下行李回老家去。現在自己有錢了,是該孝順一下勞苦了半輩子的父母了。

    當熊政慢慢地接近廠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映滿了我的眼睛。他驚呆了,狂喜的看著那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癡癡地一點點走過去。

    「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他用顫抖的呻吟開始問著,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我,傻小子,是我——」她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痕。

    「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嗎?我等你等的多辛苦?」我哽咽地說著,用力地把她緊緊抱住,滿眼的淚水頃刻間溢流出來,順著眼角一直落到她的肩上。

    她也哭著說:「那天早上我被中明強行地拖走了,他解雇了老王和大剛就拖著我到他哥哥家,我們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來找你了,可是廠子裡沒人呀,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嚇得我找遍所有的醫院,可是我都找不到你。」

    聽著這些話,熊政沒有說什麼,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她,就這樣,兩人靜靜的擁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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