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超長篇 文 / 秀色可癡
「為了彌補剛才兩段沒有結尾的故事,接下來我再說一個超長篇的。」聶奇微笑著。
「太好了!」顧北大聲道。
聶奇打量了一下酒吧內的四周,又開始氣定神閒地侃侃而談。
這次的主人公名叫熊政。
熊政望著眼前有些破爛的房子,心裡的激動簡直用言語難以表達。他終於進城打工了,從此他也是一個城市人了。他在心裡使勁地吶喊著。
但是說實話,這是一個破舊到極點的地方,甚至連他們家的豬圈都趕不上。骯髒的地上堆著厚厚的一層破碎的塑料袋,踩在上面軟軟的,就像他們村口那條土路剛被雨泡過一樣。上面堆雜著一些其他的垃圾,一陣陣刺鼻的氣味不停地散發出來。
不過,這種味道此刻聞在鼻子裡也好像比家裡的豬圈氣味好上一百倍,因為在這裡,熊政每個月能掙上五百塊錢,這對於他這樣自幼在農村長大的孩子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
「熊政。」隨著老闆的喊叫聲,把熊政從沉思中喚醒。
「別看了,這就是你幹活的地兒,活兒挺簡單的,你每天把我收回來的破袋子在這個機器上攪碎了,再把它交給老王,老王把它們都融了再做新袋子,工錢什麼的,咱們都在勞物市場談妥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老王。」老闆指著一個三十多歲,頭髮亂糟糟的男人對他說。
「老王,這是新來的工人——熊政,以後他有什麼不懂的,你多帶帶他,不管怎麼說你也跟我好幾年了,把他交給你我放心。」老闆有對著老王說道。
「行,老闆你放心吧,就交給我了。」老王笑著對老闆答道。
就這樣,熊政在這個破舊的塑料廠安頓了下來,晚上的時候,又見到了另外一個工人——大剛,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白天去別的地方送貨了。他看見來了一個新人,就對著熊政笑了笑,感覺他人很厚道。熊政也衝著他笑了一下,就算是相互認識了。聊了幾句後,發現他居然是自己鄰村於家溝的,來。』看書網]奇幻(身上的氣味,他的心裡都像被火燒過一樣。可是他不敢看她,從來不敢。生怕從臉上洩露他心裡那些怪怪的念頭。所以,每次和老闆娘說話的時候,他都是低著頭回答的。老闆娘還一直笑他真好玩,像個大姑娘一樣害羞。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會拚命地幹活,好像這樣就能緩除那種尷尬的氣氛一樣。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熊政拿到了他十八歲以來賺到的第一筆錢。他緊緊地攥著5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幾乎要飛起來一樣,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褲兜裡,又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安全,又掏出來用布牢牢包好,塞到貼身穿的上衣口袋裡。隔著薄薄的襯衣,他似乎感覺到硬硬的鈔票正貼在自己心口上。
熊政沒敢坐車,生怕會被人偷走,乾脆一溜小跑地竄到十多里外的郵局,給家裡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錢,只給自己留了五十塊生活費。接過工作人員遞出來的一把零錢(扣了幾塊錢的郵費),他重新把它整齊地包在布裡,轉身又跑回廠裡。一路上,就覺得天比以前藍多了,空氣也格外地新鮮。十多里的路程好像眨眼工夫就到了,一點都不累。
到了晚上,他們三個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要在平時,熊政只要上了炕,轉眼就會睡過去,雖然隱約知道老王和大剛每天都要聊一會兒再睡,可是他從來都不去理會。但今天實在是太興奮了,根本就睡不著,乾脆就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咦,今個熊政是怎麼了?撞邪了嗎?怎麼這麼精神?」老王看著他一反常態,奇怪地問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領工資,那股子興奮勁兒還沒過去呢,來,我們接著昨天晚上的那兒話頭說吧。」大剛在一旁說著。
笑了一會兒,老王對著熊政說:「你是外星來的呀?現在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人,真是奇跡!」
熊政隱隱約約的覺得他們的話題裡面好像牽扯到男女之間的那事兒,可他實在聽不懂,自小家裡就窮,他小學都沒上完就幫著家裡幹活了,平時接觸的都是村子裡的長輩,誰會和他說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聽見這麼帶色兒的東西,這一剎那,他好像有些恨自己了。
熊政所在地廠子在郊區,老闆一溜氣地租下了一排四間房。兩間兩間的自己用柵欄隔開,一邊當工廠和他們的宿舍,一邊當廚房和自己住的地方。從廠子出來以後,他們三個人順著牆角溜到柵欄邊上。
老王打頭,一腳踩著牆邊上的一籮麻袋,麻利地翻到柵欄另一頭。緊跟著,大剛也翻了過去,熊政心裡也知道,就這樣偷偷地溜到老闆家那頭,好像是不太應該的,可是心裡卻像有一堆野草在生長一樣,弄得整個人心頭都癢癢的,也在後面喘著粗氣,跟著跳了過去。
剛溜到最外邊的一間屋子,就看見老王和大剛已經都把耳貼在窗框上,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怪異極了。看著他們奇怪的表情,熊政渾身上下也開始泛出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竭力地平復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吸,學著他們的動作也把耳朵貼在窗沿上。
剛貼上去,就聽見一陣陣女人奇怪的哼哼聲,中間還夾雜著老闆粗重的喘息和一些啪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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