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那個妖孽，傾城 【098】沉默寡言 文 / 亦惜曦

    「可是……」

    「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娘自願給你上你還不上！你是男人嘛你！」

    黃毛突然大叫了起來，神色似激動似驚恐，「老大！老大！」

    紅毛不耐煩的對他吼了一聲：「叫什麼叫！」

    程子歆也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她不過就說了兩句話嘛，這個殺馬特突然那麼激動幹什麼？

    突然，紅毛的臉色也變得奇怪了起來，指著程子歆那個方向，「你……」

    程子歆更奇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就在一坨殺馬特對著她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張銀行卡倏地從她耳際飛過，殺馬特們手忙腳亂地跳起來接住，圍著翻看了幾眼後點了點頭，綠毛故作拽態，「喂，密碼多少！」

    「六個六。」

    綠毛看了一眼老大，轉過頭來點了點頭，然後跟著老大逃也似的跑了，臨走之前把黃毛留在了那裡，「看著他們，要是我們發現他們耍花招，你就給點顏色他們看看！」

    「臥槽慕子言你終於來了！快幫我鬆綁這坨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程子歆聽出了那聲音，激動地難以言喻，不顧黃毛還在場便大叫了起來。

    林韻婷激動的也是一抖，她要絕壁要活著回去一刀捅死那個林小偉！

    「別亂叫！」黃毛大叫一聲，接著朝著她們身後吼了一聲，「你敢解開她們的繩子試試看！老大還沒回來！你別亂動！安分點！」

    慕子言像是沒聽到似的，逕直走前給她們鬆了綁。

    黃毛似是不相信有人竟敢在他們這等惡勢力面前不為所動波瀾不驚，又撂了一次狠話，「你趕緊綁回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信不信我叫上老大一起打死你啊！」

    程子歆解放了，空出兩隻手臂來獎勵一樣抱了下慕子言，慕子言看到她手臂上存在感極高的勒痕，眸色驀地深沉。

    黃毛見他的話沒什麼作用，當下繼續大聲嚷嚷了起來，「叫你別這樣做還偏這樣做！等老大回來你就知道死了！」

    慕子言拿開程子歆的手，慵懶如初，只是眸光與平時不太一樣，「你的措辭讓我很不爽啊。」

    他掰著手指，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響，額前的碎發隨風飄揚著，唇角一抹笑容尚未消散，瞳色涼薄，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個不良少年。

    黃毛倒也不怕死，「踏馬的，你想打架嗎！來呀！」

    ……

    很多時候，不怕死往往就意味著作死。

    萬籟俱寂。

    沒有人看清慕子言是怎麼出手的，或者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唯一清楚的就是黃毛的那一聲響徹雲霄的殺豬般的嚎叫。

    作為補刀小能手的程子歆很開心的上去踹了倒在地上的黃毛兩腳，接著高高興興地扯著林韻婷蹦蹦跳跳著走了。

    慕子言跟在她身後，一笑。

    ……

    車裡竟然安靜的可怕。

    林韻婷早早的下了車不知道去了哪裡，車子裡只剩下慕子言和程子歆兩人，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最簡單的交談也僅僅只是：「冷麼」、「嗯」等諸如此類的對話。

    慕子言不說話，程子歆於是也開始裝文藝，因為她有種莫名的感覺，慕子言似乎在生氣。

    就這樣安靜了許久，直至慕子言率先打破了寂靜，目視前方，淡笑如常，和煦如陽，語調卻有幾分冷淡：「你不會以為我什麼都沒聽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