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那個妖孽，傾城 【063】複雜眼神 文 / 亦惜曦

    今天是冬季動漫展的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這天，程子歆捧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興沖沖的跑到了慕子言面前，「慕子言！」

    慕子言仍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雙手插兜，眸間流光不起一絲波瀾，他轉過頭，淡淡的看著程子歆。

    「哈哈哈哈哈你看！」程子歆打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按了幾個鍵，然後放到慕子言眼前，「上次那個超級難的遊戲，我已經打到第十關了！系統說打到這裡的人都很厲害呢！」

    慕子言的表情依然不起什麼波瀾，「我已經通關了。」

    「……你認真的讚揚我一句真的會死嗎！」

    「哇你好厲害。」慕子言慵懶的語調不帶一絲感情，飛快的說完了這個句子。

    程子歆抿上了唇瓣，果然她就不應該奢求他的讚揚的！

    「子言！程子歆！」聽到熟悉的呼喊聲，兩人幾乎同時轉過頭，看到了舒然。

    慕子言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程子歆拿著筆記本跑到舒然面前興奮的匯報她的戰績，末了加一句，「舒然我是不是很厲害？！」

    沒想到得到的回答也是敷衍著的，舒然的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她隨便的說了兩句「好厲害」就沒有了下文。

    程子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她的目光正停滯在了慕子言身上，那樣的眼神十分複雜，蘊含了許多許多，其中哀傷是最明顯的。

    「舒然你怎麼了？」程子歆問道。

    舒然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然後和她錯肩而過，繼續佈置開展事宜準備開展了。

    「她怎麼了？」程子歆把問題丟給慕子言，她直覺慕子言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怎麼知道。」

    「你肯定知道！」程子歆篤定。

    慕子言勾了勾唇，笑如和春神如寒冬，「我只知道，你再問下去，今天的午餐和晚餐都沒了。」

    「靠！又是這一招！」程子歆不滿的抗議。

    慕子言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頭，揉亂了一頭青絲後，才轉身離去。

    程子歆用手做梳子理了理頭髮，理的差不多之後迅速朝慕子言走的方向跑了過去，在離他只有十米的時候大吼一聲：「靠！你又摸我頭！會長不高的！」

    她帶著怨恨跑到慕子言面前停下，用力跳起來試圖去摸他的頭——其實她也想像慕子言那樣輕鬆的摸他的頭的，只是這死妖孽長的太高她不得不跳起來才能摸的到。

    慕子言再次抓住她的手，挑了挑眉，一臉悠閒輕鬆的伸出一根手指戳往她的腰間。

    她被迫咯咯笑了起來，手被抓住無法逃脫只能扭來扭去，「放手！哈哈哈社長大人我錯了！我錯了！快放手！」

    這一場戰爭，程子歆再次以失敗告終。

    慕子言和程子歆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而眼睛的主人，在看的同時雙手已然攢成拳狀，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了幾分猙獰，與她秀美的容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