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那個妖孽，傾城 【014】默許還是害羞？ 文 / 亦惜曦

    很巧的是，慕子言用自己的cosername作為q名，程子歆也用了自己的cosername作為了自己的q名。

    程子歆點開與慕子言的對話框，敲了幾個字。

    ：你明天什麼時候有空。

    不過幾秒，就出現了慕子言的回復，由此可以看出他的打字速度是很快的。

    ：下午四點以後沒空。我要上課。

    ：剛好，我下午四點以後也沒空。那我三點多的時候把衣服給你。

    她明天下午有美術的選修課。

    ：隨便。

    翌日下午，三點四十五分。

    程子歆拿出手機，找到昨天剛存好的慕子言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我在運動廣場等你啊，速度！」她趕著去上美術課，那老師雖然是教美術的，但是一點都沒有藝術人的文藝氣息，整天板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幾乎沒有誰敢在他的課上遲到。

    「嗯，好。」慕子言應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三分鐘後，慕子言出現在了程子歆面前。

    「給。」程子歆將手中的衣服遞給他，想像著一會他拿出那件慘不忍睹的衣服時的表情。

    慕子言接過衣服，出乎程子歆預料的沒有拿出來看，而是像是摸寵物一樣的摸摸程子歆的頭，「真乖。」

    程子歆用力拍掉他的手，「靠！我不是你的寵物！不要摸頭！」

    慕子言放開手，走近她了一點，輕聲說道：「沒關係，現在是了。」

    屬於男孩子的清冽氣息在她身邊盤旋，彷彿世間所有的氣息都化為了虛無，只剩下這種好聞的氣息。

    距離，太近了。

    雖然她表面看起來很外向很奔放，但事實上她一直秉承著母親「跟男孩子要保持距離，這樣不僅看起來矜持，而且安全。」的原則。

    她的臉有點發燒，一定是太陽太大了，程子歆這樣想。

    過了好幾十秒，程子歆才跳起來，「靠！誰是你寵物！」

    慕子言沉吟了幾秒，「你剛剛默許了。」

    這一刻，程子歆無比怨恨為什麼她對妖孽的免疫力那麼低，她害羞個什麼勁啊，居然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把自己給賣了！

    「誰說我默許了？！」程子歆大聲開口，絕對不能讓自己淪落為一個寵物！

    慕子言笑意吟吟地看著她，眼底促狹之意難掩，「你不是默許，難道是害羞？」

    「誰說我害羞了？！」被說中的程子歆更加大聲，腮間淡淡的粉紅卻是難以掩蓋。

    慕子言點點頭，笑著再次摸了摸程子歆的頭，「那就是默許了。小寵物。」

    一向要面子的她是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害羞了的，最後無力地被扣上了一頂「慕子言的寵物」的帽子，她有些無語，「……你個死妖孽！」

    「謝謝誇獎。」慕子言不客氣的收下她的「稱讚」，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也許你該叫社長主人了，社長大人這個稱呼……現在不適合你了。」

    「我要去上課了！再！見！」程子歆怕自己再跟他一起呆多一秒都會忍不住打他，於是趕緊大聲的說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