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207】永不離開 文 / 貓小牧
即使是被鉗制住下顎，涼小音依舊不卑不亢：「帝少，我又不是蛔蟲，怎麼會知道您的意思。」
即使求人，她也不要喪失尊嚴。
帝靄宸點了點頭：「很好。」
轉而，他繞過跪著的涼小音，走向醫院的出口。
「我求你喜歡我！」涼小音閉上雙眸，高聲向著帝靄宸的方向。
帝靄宸頓下腳步，緩步走向涼小音。
停在涼小音的面前，帝靄宸慢慢蹲下來，和涼小音平視。
即使是跪著，涼小音的脊樑也是挺得筆直，不卑不亢。
「睜開眼，看著我。」帝靄宸的聲音響起在涼小音的近處。
涼小音咬緊下唇，睜開了雙眸。
說都說了，為了陌家，她現在已經豁出去了。
「說你愛我。」帝靄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像是引そ誘般響起。
涼小音的嘴唇顫了顫，還是如帝靄宸所說：「我愛你。」
帝靄宸直視至涼小音眼底，彷彿要將她看進身體，烙在心裡：「說不會離開我。」
「不會離開你。」在帝靄宸灼灼的眸光中，涼小音的眸光微閃。
「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帝靄宸幾乎是小心翼翼的確認。
說著這些違心的話，涼小音還是做不到。
她本就不擅長說假話。
她閉上雙眸：「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只是，這樣帝靄宸又怎麼會願意。
帝靄宸修長的手指撫摸涼小音長而卷的睫毛，讓涼小音的眼睛一陣瘙そ癢。
涼小音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
「再說一遍。」帝靄宸強そ迫涼小音直視他。
涼小音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來。
「我會只愛你，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涼小音咬緊下唇，緩緩發音，一次性把帝靄宸所想聽的全部說清，「所以，我求你喜歡我。」
就算得到了想要聽的話，可為什麼他還是雀躍不起來。
什麼時候……她會發自內心地……對他說出這些話呢。
帝靄宸直起身子，低頭看了看跪著的涼小音：「站起來。」
涼小音跪得太用力，所以站起來是趔了趔。
帝靄宸沒有去扶，等涼小音站穩了，他才緩緩開口：「證明你愛我。」
他這話的意圖，很顯而易見了。
涼小音的下唇已經滲出血絲了，但是她還是緊咬不放。
只有這樣，她才有勇氣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涼小音前進一步，更加靠近帝靄宸，踮起腳尖，溫唇印上了帝靄宸微涼的雙唇。
帝靄宸並不像以往那樣主動地吻她。
所以涼小音只能自己探出舌尖摸索著伸入帝靄宸的齒間。
與此同時，一隻微涼的大手從涼小音的婚紗領口探進，覆上了她胸そ前的柔そ軟。
涼小音的身體猛然一僵。
帝靄宸的動作不停，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搓そ捏著涼小音的柔軟，引來一陣顫慄。
如果是以前，涼小音早就推開帝靄宸了。
可現在，她只是頓了頓，舌尖繼續勾そ引著帝靄宸的舌，與它一起纏そ繞不休。
涼小音的舌、帝靄宸的手，各自運作著。
誰又沉迷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