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壞了好事 文 / 戴沙牛

    吳光明一黑板擦扔過來，正好打在春平腦袋上。

    吳光明喝道：「笑什麼笑？站起來！」

    春平站起來看著吳光明貼著講台兩手扶著桌子弓著腰，又想笑，臉脹得通紅。

    吳光明怒斥：「站著一大筒坐著是一大堆，你曉不曉丑字怎麼寫啊夥計？」

    春平不知道說什麼好。

    吳光明又用自製的教鞭指著他說：「你現在給我站到教室門外邊去，作為班主任，我有必要再次的提醒你一下，這個學期的學雜費如果再不給我快點交上來，你就別進學校大門了。」

    春平因為家庭經濟不好，一直都是拖欠學校的學雜費的。他聽到吳光明向他下了最後的通牒，臉都白了。

    春平在教室門口站了半節課，好不容易捱到下課鈴響了，吳光明還拖了堂，春平知道吳光明拖堂的原因，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偷偷笑了。

    下了課春平上廁所時正在那拉尿，肖波跑進來站在春平身邊，一邊掏傢伙一邊朝春平淫笑說：「媽的，老吳以為汪玲是他的菜，簡直是白日做夢！他那個玩意兒還沒老子的長！」

    春平心裡一顫，偷偷看了一眼肖波那個地方，明顯比春平的黑多了。

    哪知道春平的偷看行為被肖波給發現了，他用兩根手指擼了一下**，說：「春平，你看看這是什麼，怎麼跟豆腐渣一樣的。」

    肖波把**的小腦袋翻了出來，春平發現果然有一小圈白色的東東。

    春平說：「這是什麼啊？」

    什麼是清平方言，什麼的意思。

    肖波很神秘的說：「這都是我的兒子，打飛機打出來的。」

    「打飛機？」

    「你不會吧？就是這樣，很舒服的，不信你試試。」肖波用手握住那話兒來回擼了幾下，春平抬頭看看肖波的臉，果然出現了很陶醉的表情。

    春平臉紅了，說：「你媽的真是個活流氓。」

    「我入，老子教你生理衛生，你說我流氓？」

    肖波神秘地說：「汪玲的**又白又嫩，手感還不錯哦。」

    春平一邊尿尿一邊車轉頭朝著肖波憤怒地說：「胡說八道滾你媽蛋！」

    肖波捉住小**抖了一下，看了看春平，一臉淫笑說：「老子胡說？別看沈雙紅成績好，其實也騷得很，也一樣被吳光明搞過。老子曉得你從小學時就喜歡汪玲的，不過別叫

    /*看.；>；書網txt哥們，騙你不是人。」

    「你以為你是人啊？」春平白了肖波一眼。

    上晚自習時有好些人不在教室，男的跑去看黃色錄相，女的跑去跟鎮上的小流氓談戀愛了。到了高三，誰能考上，誰不能考上，基本上都能看得出來了，再用功也是臨時抱臭腳。春平成績還不錯，自恃考個二本應該沒問題。像肖波汪玲這樣的，就明顯的屬於考不上的貨了，肖波基本上很少正規上個晚自習，吳光明一般也很少說他，主要是他上晚自習喜歡找人說話，還搗亂，還不如讓他出去玩。用吳光明的話講：「不能讓一顆老鼠屎搞壞一鍋湯。」

    春平一邊上晚自習一邊想像著汪玲在吳光明寢室的情景，心裡像竄進了一隻黑貓警長，擔心他心愛的汪玲啊。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面，畫面裡面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正壓在女人的身上，兩個人都沒穿衣服，男的正在很勤奮的工作著，男的好像是吳光明，女的一下子還看不清，畫面開始有點模糊，慢慢的越來越清晰，他以為是幻覺，還揉了揉眼睛，可是，越揉越清晰，他乾脆閉上眼睛，但依然能看得見，他知道，又遇上上次在水裡的情況了！

    晚自習上到一半，教室吵成一鍋粥。第一堂晚自習鈴一響，春平去廁所尿了尿，尿完尿沒回教室，往教學樓旁邊的那排教師寢室去了，他很急切的想證實一下他剛才腦子裡出現的那幅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因為以前的那次告訴他，也許，可能真的是他所看到的那樣。

    一想到皮膚白嫩的汪玲躺在吳光明身下呻吟的樣子，春平就很難受，也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

    教學樓左邊的一排紅磚平房基本都是分給一些單身老師住的，只有當中兩間學校騰出來做了學生的集體寢室。左邊那間是男生寢室，右邊那間是女生寢室。

    春平趁著夜色悄悄從後邊繞到吳光明的寢室後面，吳光明寢室沒開大燈，開著桔紅色的檯燈，窗玻璃上糊著一層白紙。春平心想，媽的這個淫棍還蠻會玩浪漫啊。剛想趴到窗台下，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差點摔到地上，吳光明在屋裡吼了一聲：「誰啊？」

    春平當然不敢應聲，心裡怕得要死，好在吳光明沒有開窗檢查。

    他學了一聲貓叫。

    然後聽見裡面有個女孩的聲音：「吳老師，我要回去自習了，你叫我送作業本過來，我送過來了，我現在要回去上晚自習了。」

    「沒事，不要怕，是野貓。」

    春平閉住氣蹲到窗台下面。

    裡面的女孩說：「吳老師，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很怕啊。」

    這不是汪玲的聲音，有點像是雙紅的，雙紅讀高中後身上明顯開始發育了，胸也鼓起來了，難道吳光明一上課就盯著雙紅看，這個色狼，春平很氣憤的罵了一句。

    「沒事的，不要怕，有什麼好怕的？」

    「吳老師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很怕。」

    「你怕什麼？」

    停下手吳光明有點生氣了。很嚴肅地望著雙紅說：「跟你說了沒什麼，是貓，你到底怕什麼啊。」

    「我……怕你。」

    「我這麼溫柔，你還怕啊，」

    雙紅不做聲了，吳光明又開始行動起來了。

    雙紅推開吳光明的手，小聲說：「我怕疼。」

    這時候吳光明寢室裡的檯燈熄了。春平聽了一會兒，除了沉重的呼吸聲和脫衣服發出的悉悉聲外，什麼也聽不到。春平渾身發燥，喉嚨發癢。

    「啊咳！」他故意咳了一聲。

    春平咳完縮在那裡，小心臟piapia的，接著聽見吳光明寢室的門開了，有人跑出去了。

    吳光明開了檯燈，把腦袋伸出窗子。「誰啊？！」

    春平站起來就跑了。

    回到教室不到一會兒，雙紅也回來了。

    下晚自習的時候，一直等到其他學生走得差不多了，春平回寢室時特意繞到雙紅身邊說：「雙紅，剛才吳光明沒把你怎麼樣吧？」

    雙紅臉一紅：「平平哥，我是去送作業，他想那個我，幸虧有人在外面咳嗽了一下，我就跑出來了。」

    「你不會白天送啊？吳老師是個色狼你曉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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