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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62章 江山不要了 文 / 落月長歌

    「走開,反正這個小孩子也是我們兩個先得到手,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我們搶。」

    「就是,趕緊帶著孩子跟著我走,我帶你們去見凌未風,那個凌未風可聽我的話呢,只要我讓他江山不要,他絕對不敢說什麼。」

    鳳炎繼續在旁邊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時軍富氣得臉色都已經扭曲成了一團了,哇哇哇地叫著便朝著鳳炎撲了過來。

    「你這個臭婆娘,亂七八糟地說一些什麼話呢?好吧,既然這樣,我第一個先殺了你。」

    鳳炎也不動手,只是高喊著:「糟糕啊糟糕,他這是想要將我殺了呢,你們兩個無動於衷麼,若是我被殺了,誰帶你們去見凌未風,誰替你們在凌未風的面前做思想工作啊。」

    這些話說的是多麼有道理啊,阿旺阿黃一聽,便急急地將麒麟放下,然後操著傢伙,便撲了上來。

    鳳炎的眼光掃過去,眼見著她的寶貝此刻已經安全地站在了那裡,她估摸著距離,若是自己過去,還不如時軍富的距離近。

    她拚命地衝著麒麟使眼色,呼呼呼,不愧是她鳳炎的聰明兒子啊,馬上接受到了信息,竟然邁著小腿,拚命地朝著前面跑。

    這地方麒麟是相當的熟悉,有一段時間,自己便經常從那邊的院牆跳過來,進入景天的園子,然後去找小寒玩,所以,麒麟應該是不會有事了的吧。

    這樣想著,一顆心已經漸漸安定了下來。

    沒有了麒麟,她已經徹底放下了心了,手上的招數卻已經漸漸凌厲了起來,卻還是不敢表現太過明顯,生怕被時軍富看出端倪,只是衝著阿黃阿旺大吼著。

    「怎麼可以被他搶了功勞去,那時候,你們兩個人會不會沒命啊?」

    對於阿黃阿旺來說,此刻,鳳炎的話簡直如同聖旨一般,聽了鳳炎這樣說,自然是紅著眼睛撲了上去。

    時軍富恨得直磨牙,「你們兩個人到底是吃飯還是吃屎啊,你們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這個女人險惡用心嗎?哇哇哇,真是氣死我了,怎麼會有那麼笨的人啊。」

    「這個女人能夠有怎樣的險惡用心呢?她是為了你們好啊,為了讓你們搶到功勞有沒有?這樣好的女人哪裡去找有沒有?」

    鳳炎話雖然這樣說著,手上卻已經開始出狠招了。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麒麟應該安全了是不是?玄鏈「嗖」的一聲,便已經抽上了時軍福的脊背。

    這一次,鳳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都能夠聽見鏈條尖銳的嘯叫聲席捲而去,還有「啪」的巨響聲。

    時軍福後背上的衣服被抽的支離破碎的,那衣服的碎片在空中隨風飛舞著。

    阿黃和阿旺呆愣愣地看著時軍福脊背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一下子竟然楞住了。

    「你們兩個白癡,怎麼還不過來幫忙?」

    時軍福「哇哇哇」地大叫著,一邊跳著腳躲避著鳳炎的進攻,一邊衝著那兩邊的人怒吼。

    那兩人原本都是功力非凡的,只是,眼見著此刻的鳳炎早就已經沒有了剛才對著他們說的時候慈眉善目的溫柔,眼神凌厲,原本精緻的臉上此刻已經聚滿了殺氣,一下子愣住了而已。

    聽到時軍福這樣大叫著,才恍然醒悟了過來,急急忙忙地**武器撲了上來。

    鳳炎根本就不給兩個人有動手的機會,玄鏈反手用力一抽,正對中阿黃的臉部。

    阿黃的臉剛才被鳳炎抽的地方此刻還在火辣辣的疼痛著,而這一次,鳳炎的手下更是毫不留情,那鏈條直直地抽上了阿黃的眼睛。此刻,沒有了麒麟的鉗制,鳳炎下手毫不留情,一次抽下去,阿黃的眼珠子都爆裂出來了。

    「不好意思啊,一時手快,沒有收住,實在是一不小心惹的禍。」

    「啊啊啊,我的眼珠子,我的眼睛,旺旺,我的眼睛看不出來了。」

    阿黃慘叫著,他的手死死摀住了自己的眼睛,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了下來,然後一滴滴地滑落下來。

    阿旺此刻哪裡有閒功夫去面對阿黃,他的右手緊緊攥著寶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鳳炎的身上。

    眼前的這個到底是不是女人,下手又狠又準的,此刻,她的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鏈條,完全是一幅漫不經心的模樣,嘴角也是一抹似笑非笑,可是,那銳利的眼睛卻盯著自己的腦門。阿旺此刻心驚肉跳的,生怕「一不小心」,那玄鏈就會招呼到自己的腦門上,他是絕對可以保證,若那玄鏈抽到自己的腦門上,腦門那裡絕對是開花。

    阿旺的瞳孔驟然收緊,既然這樣,何不來一個先下手為強?

    這樣想著,阿旺的身子驟然拔高,手中的寶劍便朝著鳳炎的腦門直直地刺了過去。

    他已經算好了時間,他的身體快到鳳炎的面前的時候,鳳炎的腳步都沒有移動半寸,只要他的寶劍往下送幾寸便可以直接要了鳳炎的命。

    眼見著鳳炎靜靜地站在那裡,瞇著的眼睛中神色未變,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戾。

    這可怪不得他,這個女人是她先對著自己動了殺機。

    他甚至想著,這一劍下去,鳳炎必定是沒有了性命的,這樣想著,阿旺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可是,明明,那劍離鳳炎的腦門不過已經半寸的距離,他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情,只是感覺到腦中重重的一下,然後是溫濕的液體從自己的腦門上流了下來。

    原本那把自己已經用了多年的劍在這一刻重若千斤,甚至已經提不起來了,腦中「轟轟」地想著,他緩緩地後退了幾步,然後整個身子頹然倒下。

    時軍福和阿黃就站在旁邊,看見這樣的一幕已經呆住了,阿黃甚至連眼中的疼痛都已經忘記了。

    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原以為這次鳳炎必定是命喪在阿旺的劍下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手中的鏈條速度竟然有如此之快,別說快過閃電,甚至比閃電都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緋色玄鏈還拿在鳳炎的手中,靜靜地立著,一動不動,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只是那玄鏈上沾著的鮮血才能夠證明一切。

    鳳炎依然是那副慵懶的模樣,甚至連嘴角的笑容都沒有變,那腳步更是沒有任何的移動,甚至連半寸也沒有。

    時軍福驚愕地張著嘴巴,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鳳炎冰冷的眼神移到他的身上,他才感覺到一種森然的寒意朝著自己包圍了過來。

    他的眼中凌厲的光芒四射,一揮手,袖中藏著的暗箭便朝著鳳炎飛奔而去。

    那每一支箭都已經被自己餵了劇毒的,人的皮膚一旦沾上,那毒便會朝著全身皮膚的每一個地方蔓延,然後是深入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每支箭上面的毒都不一樣,而前後發作的時間和發作時的症狀也有所不同。

    時軍福獰笑著看著鳳炎,臉色也近乎扭曲了。

    可是,他忘記了鳳炎是什麼人,就在剛才那樣情景的情況下,她都能夠輕輕巧巧地避開,這次對於她來說更是小兒科一般。

    可是,鳳炎竟然也沒有避,只是一把伸手將站在自己身後瞠目結舌的阿黃拉了過來,然後直接擋在她的面前。

    時軍福臉色驟然變成如同灰色,想要將那些箭全部收回來自然是不可能了的,只有急急地重新發出去幾支,想要將原先的那幾支打落在地上,卻還是遲了一步,其中的兩支直接沒入了阿黃的肩膀。

    阿黃一隻眼睛有手死死地捂著,只剩下了一隻眼睛,看起來自然是不太方便。

    等到那箭刺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他才發現,這下身上立刻是冷汗涔涔。

    「大哥,時軍福,怎麼辦?怎麼辦?」

    同在一塊兒,他自然也知道時軍福這些箭到底有多毒,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的全身的皮膚已經全部變黑,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皮膚一直黑到自己的手指為止,這下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跌倒在了地上。

    時軍福暗暗地罵了一句娘,「你到底有多笨,這也是你自己找的,你應該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解藥。」

    每一種毒都沒有解藥,他喂完箭之後,扔掉的不但是毒藥,還有配方。

    阿黃的臉上都已經是黑色了,整個人看上去如同塗上了黑炭。

    如果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那毒氣滲進身體的時候,竟然是奇癢無比,他大力地瘙癢著,然後很快身上冒出了一個一個的泡泡,那些泡泡如同滾燙的開水一般冒著氣泡。

    阿黃再也受不了那種痛楚,他痛得在地上到處打滾,棕黃色的地面上到處留下了那種暗紅色的液體。

    時軍福雖然平常經常在用毒箭傷人,但是,像這樣的場面他卻是從來都沒有碰到過,何況,眼前地上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兄弟。

    阿黃雖然平時說話做事情有些不經過大腦,但是為人卻是相當豪爽,所以,剛才才會被鳳炎的那一番話所吸引。

    此刻,他盯著地上那個已經連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出來的阿黃,滿眼恨意,那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怨恨,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全身的關節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時軍福嗔目切齒,望著鳳炎,雙眼彷彿已經在冒火了一般。

    誰知道,鳳炎對於地上痛苦地嚎叫的那個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後不屑地說:「活該。」

    時軍富感覺到自己聽了這句話後,原本胸口的那團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他的身子騰空而起,閃著寒光的寶劍朝著鳳炎的胸口直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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