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七十四章 折磨的最高境界 文 / 百里璇潔
子弦哈哈的大笑起來,狀若癲狂,有這麼一段視頻就夠了,被別的男人這麼摸著,葉子墨看到了會怎麼樣,她拼了命的想要報復葉子墨,想看到他痛苦地樣子。
於是這麼一段視頻鬼使神差的就被發到了葉子墨的郵箱裡,子弦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他若是有米瑞半點的骨氣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罵名,她現在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真是個可笑又悲哀的事情。
葉子墨上班的時候敏感的點開了這麼一件郵件,她真後悔自己點開了那樣的件,看到那樣的米瑞,他整個人都瘋了,想瘋了一樣的將電腦摔在地上怒吼著,門外的秘書都嚇壞了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推門進去就看見葉子墨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正在摔東西,秘書躲在門口不敢進去。
「葉總,您怎麼了?」
「滾。」葉子墨猩紅滲人的眼神幾乎可以穿透秘書,秘書嚇得拔腿就跑,葉子墨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果然喬治葉還是沒有好好的對待米瑞,現在米瑞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人質,他想要他的命就衝他來啊,幹嘛要傷害他的女人,為什麼要傷害她的女人。
她會吐血是心痛吧,她的心臟可以承受的負荷,他的心這樣痛,痛的快要死掉了一樣。
淳亞彬在秘書的通知下,趕了過來,面對著葉子墨這樣的狀況,淳亞彬也明白了幾分,穿過地上的一片狼藉過去狠狠地抓住葉子墨的手。
「你還要這樣繼續多久,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至少現在不是有機會找到他們的位置了不是嗎?」淳亞彬的一句提醒令葉子墨馬上就振奮起來,只要是可以有機會找米瑞的,他都會用心的去做,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電腦都摔了,用備用的吧。」淳亞彬將旁邊的額筆記本電腦地給葉子墨,果然如淳亞彬說的那樣,很快的就找到了位置。
「帶足夠的人過去吧。」淳亞彬提醒葉子墨,那樣的地方一般都是有去無回的,喬治也一定是做了完全的準備的,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葉子墨為了米瑞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喬治葉。」葉子墨腦子裡是揮之不去米瑞的模樣,披頭散髮,臉色青黃,米瑞看著好像快要生命枯竭的蝴蝶,眼裡再也看不到生機,那是對生的絕望,在呢些男人企圖傷害她的時候,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被人玷污,那麼肛裂的性子次啊是米瑞啊,就是那麼的剛烈的繆爾,才讓她心疼的難以忍受。
「我去準備。」淳亞彬沒再說什麼,葉子墨現在是強忍住內心巨大的煎熬,巨大的痛楚去的,或許他感到的時候會看到自己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但是不去想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的。
電話這個時候想了其拉,本來很煩躁的葉子墨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心裡漸漸平靜下來了,自己還有兒子呀,還有遠在美國關心著他的媽媽。
「媽。」
「我知道你現在發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我知道你從來不會令我失望的,你剛剛心痛了是嗎,媽媽也感覺到痛了。」兜售母子連心,程依染確實感覺到了來自兒子的那一份心痛。
葉子墨愣愣的半晌沒有接話,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女人最愛他,一個是媽媽啊,一個就是老婆,或者還會有第三個,那就是未來的女兒。
「謝謝媽媽。」葉子墨還想小時候一樣這樣稱呼程依染,程依染溫柔一笑「想聽聽你兒子的聲音嗎?」
「好啊」葉子墨也很想那個下傢伙。
電話那頭是很久的沉默,葉子墨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也還有耐心的聽著。
「爸爸,媽媽會好好的是嗎?」同樣的,米佑寒也一樣感覺到了不好,那是來自媽媽的。
葉子墨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應該喜極而泣,她的兒子,在回來這麼久在米瑞的各種威逼利誘都不願意叫他爸爸,現在終於聽到自己最想聽的話,他很高興。
「相信爸爸,我一定會把最完整的媽媽帶回來給佑寒。」葉子墨這一句是承諾也是肯定,他一定會把米瑞完完整整的帶回到家,從此他們好好地生活,平平經濟搞得生活。
「我相信你,爸爸。」米佑寒似乎是對這個稱呼很陌生叫著有些彆扭,不過葉子墨從不在乎這些,米佑寒是他的兒子,是她葉子墨的兒子。
掛了電話,葉子墨是信心倍增,瑞,一定要等著我,不要給我遺憾,在心裡葉子墨這樣對自己講,他忽略了很多,只是在乎米瑞最後那一口鮮血吐出後的情況。
而這邊喬治葉將米瑞從本該綁著耶穌的十字架上解下來,躺在簡陋的床上,米瑞的臉上也是帶著傷痕的,喬治葉看著有些莫名的心疼,她好像是個無辜的人吧,把她牽扯進來是不是錯了。
「你這是在後悔把她拉進來嗎?」子弦站在邊上,冷冷的開口,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樣的,不是想要打敗葉子墨嘛,現在怎麼可以心軟呢。
喬治葉抬起頭目光多少有些冷冽「你在說什麼,你平日裡折磨她我從來沒有管過,瞌睡今天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是覺得自己做對了嗎?」喬治葉不過是嘴上說說,她從來就不想去找男人來玷污這個女人,他不想所有的女人都跟自己的媽媽一樣,那樣毫無顏面的過一生,這個女人好像是被仇恨蒙蔽的雙眼,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倒是會憐香惜玉啊,她跟你沒仇,跟我可有很大的仇恨,你以為我放過她?你想精神上折磨,而我更喜歡**上的折磨。」子弦目光陰狠的掃過米瑞的臉。
「你···」喬治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沒有話跟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講。
「我已經把視頻發給了葉子墨,我猜他一會兒就該到了吧,這不是你的女人,你最好還是放手,待會兒讓他們死在一起那也算得上是浪漫一場你說是嗎?」子弦的額眼神太過於可怕,喬治也看著也覺得有點滲人。
「這就是你真實的樣子是嗎?」喬治葉不知道自己是覺得悲哀還是覺得心疼總之看到這個樣子的子弦他很不舒服,心裡一陣發涼。
子弦想看怪物一樣的喬治葉「怎麼了?我們不是同一種人嗎,你現在是怎麼了,難道是我誤會了你一直不是在跟葉子墨敵對還是說你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後悔了呢。」子弦的多讀逼人令喬治葉有些怒意,起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子弦的臉上,興許是這樣響亮的耳光驚醒了米瑞,米瑞是睜開了眼睛,很突然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兩個四目相對的人身上。
「愚蠢的女人,你現在在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難道想跟葉子墨同歸於盡嗎,你就那麼想跟葉子墨同歸於盡?」喬治葉為這個極端的想法感到生氣,他是可以不顧一切的跟葉子墨同歸於盡,但是這個女人怎麼可以。
子弦裂開嘴笑了,不顧嘴角的抽痛,笑的很扭曲很猙獰,一張可怕的臉正在一點點的被她彰顯的淋漓盡致。
「不然呢,喬治葉,我上了你這條船的後果難道還有後路不成?」子弦覺得好像,他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是這麼一副樣子,菩薩心腸是做給誰看的。
「你以為我不會給你準備後路?」喬治葉心裡有些難過,她好像一開始就不怎麼相信他,現在好像是完全不相信了,米瑞在喬治葉的眼睛裡看不到一丁點的虛假,不由得一愣,他真的為自己準備好了後路了嗎。
「你以為你們逃得掉?」一道清冷的聲音無意識打斷了兩人的眉目傳情,米瑞情人這心中那個的不適感坐起來冷冷的看著兩個人。
「醒的可真夠快的,你的運氣一直都是這麼的好嗎,不管在什麼時候總會有人在第一時間救到你。」子弦一臉猙獰的樣子像是深深的刻在她的心裡了一樣。
「看來我還要感謝你了,喬治葉。」米瑞這樣冰冷無情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喬治葉在接觸到她的眼神的時候就有一種看到以前的米瑞的感覺。
喬治葉俯身逼近她的臉良久才開口「已經清醒過來了嗎,米瑞?」
「你在說什麼?」米瑞不悅的一皺眉頭,對自己不好的人當然是沒有理由的要怨恨,要討厭好像才是正常的思維吧。
喬治葉眼中燃著的一點希望在米瑞下一秒就變得迷茫的眼神時熄滅了,自己當初不惜她變成植物人而把她弄到自己身邊的來時的發現自己對她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新鮮感覺了,可是那樣的深度催眠要怎樣才能清醒地過來,待會兒葉子墨來了看不到好的戲,那才是可悲呢,他一定要讓他看的清清楚楚,米瑞究竟是如何的痛不欲生的,這應該就是折磨一個人的最高境界了,殺人與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