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他來晚了 文 / 韓妃寒
「爾爾,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你以為我不想親手殺死她們嗎?爾爾,你先回來,我們一起商量復仇計劃,我們要為默默報仇。你現在進去,只會是自投羅網。爾爾,你死了,誰為默默跟糖糖報仇?」
齊之耀耐著性子,慢慢的跟爾爾分析著事情的輕重。
爾爾想到了復仇,齊之耀所說的很有道理,韓月豈會傻傻的呆在辦公室或者家裡等著她的復仇。
「之耀……」
爾爾鬆下了手中的槍,這一聲之耀喊的委屈不已。哭泣的聲音讓人心疼,想要將她擁入懷中,慢慢的安慰。
「爾爾,回來吧。我……我在醫院等你……」
齊之耀斷斷續續的說話讓爾爾醒悟過來,齊之耀不顧身上的傷長途奔波,如今身體已經吃不消。
「我現在就去醫院。」
手下拿著手機離開,爾爾靠著椅子,坐在車上,眼淚從未停止。
所有的一切都被韓家的人給打破,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唐默默跟唐糖就這麼白白死去。
想到齊之耀的話,爾爾憤恨不已之後只能不甘心的將槍收起來。她要把唐默默沒有做完的事情一一做完,完成她的心願,不讓這些人得逞!
開著車子,爾爾朝著醫院駛去。
……
韓月離開時工廠已經燃燒起來,她擔心會被人抓住證據,跟一行手下火速離開。
坐在屬於自己別墅的沙發上,韓月放聲大笑。
手中握著一瓶紅酒,她在慶祝這一切的發生。
「哈哈哈……唐默默,想跟我鬥,你的下場只能是死。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跟我鬥,你是不會贏的!」
韓月喝了半瓶的紅酒,頭有些眩暈,她充滿笑意的嘴角始終高高的揚起。唐默默死了,就沒有人跟她搶冷邪。而冷邪的心,也會漸漸轉移到她的身上。
「卡。」
別墅的門被打開,許香蘭聞著滿室的酒味。
「月,大白天你喝什麼酒?你今天怎麼都不去公司上班?你知不知道你爹地發了多大的火。」
許香蘭放下手中的包,從韓月的手中把紅酒瓶奪過去,怒意連連的指責道。
「媽咪,我開心啊,開心不是要喝點酒慶祝嗎?媽咪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真的很痛快,前所未有的痛快!」
韓月的身體來回的晃動著,根本站不穩。從許香蘭的手中將紅酒奪走,繼續喝著。
「韓月,你瘋了,你無可救藥。你不是跟我保證會好好上班的嗎?」
許香蘭怒不可謁,精緻的那張臉因為韓月的不爭氣變得猙獰。
「媽咪,我沒有瘋。唐默默死了,那個野種也死了,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哈哈哈,那個賤人死了,終於死了,而且死的非常慘!」
韓月凶神惡煞的目光,連許香蘭都感覺有些恐怖。以前的韓月刁蠻任性,卻不至於這麼蛇蠍心腸。如今的韓月變成了許香蘭希望的那樣,她竟然有些心疼,不願韓月變成這樣。
「真的死了?」
許香蘭也是希望唐默默能夠早點死,為此她做過一些努力,卻從來沒有成功過。難道韓月做成了?
「媽咪,你不信嗎?你不信我有這個能力是嗎?既然不信,那麼你就等著看消息吧。我親手把賤人跟野種送進了地獄!」
韓月的眼眸熠熠生輝,泛著陰狠。肆意的笑容,讓許香蘭有些相信她的話。
「真的?」
「媽咪,是真的。」
許香蘭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眼中的質問變為相信。許香蘭看著韓月從來沒有過的失態跟喜悅,相信度加深了不少。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會調查清楚,然後再看看事情到底是如何的。
……
冷邪的飛機降落在a時時,夜幕已經降臨,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
冷邪下了飛機打開手機,收到端木顏的短信。他的心漸漸的平緩了不少,播出號碼打給端木顏。
「她在哪裡?還好嗎?糖糖怎麼樣了?」
冷邪迫不及待的問著,一邊跟端木顏通話,一邊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身穿黑色的風衣,頭上戴著一頂帽子。他回來的消息被全面封鎖,國外的所有人都不知他已經回來了。
鳳軒還在m國,他阻攔冷邪回去時,藍夢夢出現了。藍夢夢可以模仿別人的聲音,她在冷邪的身邊呆了這麼久,又豈會不知冷邪的聲音該如何模仿。
於是,鳳軒留在m國假扮成冷邪,而藍夢夢跟鳳軒呆在一起。公事鳳軒會處理,每當冷邪開口說話時,藍夢夢就會出聲。
一張人皮面具,掩飾了鳳軒的臉,讓他真正的成為冷邪。
而冷邪戴上了人皮面具,變成了鳳軒!
兩個人的身份互換,避開了那些監視著他們的人。
冷邪的聲音還是他的,只要他不開口說話應該沒有大礙。
「喂?端木,你怎麼不說話?在嗎?」
冷邪以為自己的信號不好,一直不停的叫著端木顏的名字。
電話那端的端木顏知道冷邪早晚都會回來,他是不知要如何告訴冷邪事情的經過跟結果。
「邪……我……」
端木顏支支吾吾,仍舊不知要怎麼跟冷邪說。
冷邪好不容易回來,他在等著自己的好消息,而他帶去的消息,卻是無情而慘痛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邪的步子加速的往前走,攔了一輛車子繼續問。
端木顏想了想,還是選擇說出真相。
「我去到的時候火勢洶湧,沒有人可以靠近。齊之耀也無計可施,他們……他們應該葬身在那片火海了……」
端木顏深吸一口氣來緩解資金此刻的心情。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卻聽不到冷邪任何的聲音。
擔心自己之餘,他更擔心冷邪的安全。
「邪,你還在嗎?」
端木顏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冷邪會出事。
「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冷邪一字一頓的發出問話,坐在計程車上的他,整個人差點倒下。司機還是第一次遇到話語如此冰冷的人,嚇得他差點撞到了前面的一輛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