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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23章 恐怖電影(1) 文 / 玉樓春

    「我二哥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他有苦衷的。在陸家,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避免的,也是無可奈何的。」陸亦航並不是想為二哥開脫,只是這麼多年他看著二哥一路走過來,這其中的艱辛和努力,是別人根本看不到的。所以在很多的問題上,他不免都會首先的站在陸亦寒的角度上。所以就算他覺得二哥有時候對夏夏做的很過分,他也不會指責陸亦寒的不對。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成為他腳踏兩隻船的理由。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給她一個婚姻。雖然說婚姻並不一定就是最有堅固的保障,可是沒有婚姻,他憑什麼談愛,更別說負責了。」梁以安真是不能理會這是什麼理論,有苦衷就可以亂來了。要是這樣都可以的話,那些被bi著殺人的人也不坐牢了,因為他都是有苦衷的。誰沒事會去殺人啊?

    「我二哥是真心的愛夏夏的,只是他自己沒意識到這一點罷了。」

    「合著還應該感恩戴德了,真是何德何能啊?能被他愛上。」梁以安譏諷的說道,語氣裡說不出的諷刺。梁以安不覺得被這樣的人愛上有什麼好,反而覺得是一種災難。她想如果可以,夏夏一定是希望這輩子從未遇到過陸亦寒吧。

    陸亦航不再說話,反正自己是越說越錯。在梁以安的眼裡,他二哥就是一無是處,而他也沒有要解釋的必要。因為有些事情不管是對誰都是難以啟齒的,就讓她說一會兒又不會怎樣。

    「算了,你又不是他,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你放心吧,我會去找夏夏出來聊聊的。」梁以安見陸亦航一臉沉默的樣子,便覺得自己簡直是多此一舉。跟陸亦航說再多有什麼用啊,他又不能改變他二哥的想法。不過梁以安想到夏夏,心裡沒有來得煩躁。

    她想不通老天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非得要讓這麼乾淨的一個女人,遇上陸亦寒。

    兩人一直在餐廳坐到傍晚,陸亦航才將梁以安送回家去。

    回到家的時候,顧祁南還沒有回來,阮姐已下班回家了。家裡空蕩蕩的,梁以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家就開始常常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顧祁南的工作很忙,就算是提前回家也不可能像大多數公務員那樣,到點上班,到點下班。每天總是走的很早,晚上有時候都凌晨了才能回來。就連週六週日的時候,也不能完全的休息。總是有很多的事情在忙,年紀輕輕的就擔此大任也不容易。

    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晚餐,梁以安下午吃了那麼多蛋糕,所以並沒有多大的胃口。她在冰箱裡,找了幾樣水果,自己動手做了一個簡單的水果沙拉。然後就坐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顧祁南回來。

    差不多八點的時候,顧祁南就回來了,見梁以安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隨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餐廳,發現上面的晚飯基本上一口都沒動。

    他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就聽見梁以安說:「我晚上在外面吃過了,所以不餓。」

    從他進門的那一刻,梁以安的視線就一直追隨著他。見他目光落在餐桌上,然後微微的皺眉,便出聲解釋道。有時候有些改變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若是在以前梁以安是決計不會注意到這些細小的變化的。

    顧祁南脫了外套放在衣架上,便朝著她走過來。本來他還以為她是為了等自己而沒有吃飯,心裡有點愧疚,擔心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在聽到她說在外面吃了之後,他的心裡又有了另外一種變化。有點失落,又還是有點欣慰。他不希望她為了等自己而不吃飯,可是卻又為她沒等自己而感到失落。這種矛盾或許是每個人都有經歷過的,人就是一個矛盾體吧。

    「我以後盡量早點回來。」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對著她說道。這接近年末了,事情就變得特別的多,以至於他很難抽出時間來陪陪她。天知道他每天快到下班的時間,還見著陳傑一堆的件走進辦公司,他有多麼的煩躁。

    導致這幾天,每每臨近下班時間,陳傑進來送件的時候,都是低著頭都不敢看他。

    「不用,你工作要緊,我一個人在家也沒關係的。」梁以安起身端起自己剛才放在面前的矮几上的水果沙拉,然後對著他說道。他現在也算是位居高官了,忙,那是自然的。那國家領導人不也帶病出訪麼。

    再說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雖然有時候覺得孤單了一點,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挺好的,一個人看看書或者約朋友出來聊聊。畢竟還太年輕,所以寂寞這個詞對她來說還是太陌生,因為她的注意力被分散的太開。

    梁以安用叉子叉了一塊蘋果,遞到顧祁南的嘴邊。顧祁南看了一眼,便張口含住,含在嘴裡半天沒動。天知道這些水果裡,顧祁南最不喜歡的就是蘋果。可是梁以安並不知道這一點,因為顧祁南本身就很少吃水果,而他也沒說過自己喜歡什麼,不喜什麼。

    好半天,顧祁南才味同嚼蠟一樣的把那塊蘋果吃下去,不過好在梁以安的注意力沒在他的身上,所以並未發現他的異樣。

    「對了,你吃飯了嗎?」剛好電視劇演完,插入廣告,梁以安注意到還在身旁的顧祁南,這才開口問道。

    「沒有。」顧祁南搖了搖頭,下午的時候陳傑有叫了外賣,可是他一口也沒懂。有時候他在想,他掙了那麼多的錢,在社會上也算是一個有一定地位的人了吧。可是大多的時候,他每天都在忙,忙的連水都沒有多餘的時間喝一口。

    就是吃飯吧,大半都是飯局,從頭到尾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真不知道是為什麼了,可是在很久以前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生活。那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運籌帷幄,俯瞰芸芸眾生,你是翻手雲覆手雨上位者。可是如今一切依舊是沒有變,可是他卻很難在從中找到從前的那種樂趣。

    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為人民服務,顧祁南自認為自己現在還沒有那麼高尚的理想。

    「那我去廚房把那些菜熱一下。」梁以安說著就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盤子,逕直去了廚房。顧祁南回過神來,就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他起身也跟著去了廚房,梁以安將菜放在微波爐裡。晚上回來之後,她就沒進過廚房,這會兒才注意到到阮姐竟然還在鍋裡熬了一鍋湯。

    「阮姐還煲了烏雞湯,還是熱的呢。」見著顧祁南進來,她笑著對著他說道。砂鍋比較的保溫,所以這會兒湯都還是熱的,想來阮姐應該是想到了這個問題。

    梁以安覺得這個阮玉真心的好,一般的家政阿姨哪能為主人家做這麼多啊。有時候感覺阮姐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的照顧他們。

    「顧祁南,我們再給阮姐漲點工資吧。」梁以安用勺子盛了一碗雞湯,遞到顧祁南的面前,然後對著她說道。其實她知道阮姐做這些並不是圖什麼,但是他們也不能一直心安理得享受著別人的好。儘管說錢很俗氣,可是有時候錢是最能表達一個人的心意的。

    「你決定就好。」顧祁南接過雞湯喝了一口,笑著說道。顯然他是被梁以安那一個我們給愉悅到了,這個詞讓他有一種他們越來越近的感覺。

    在面對梁以安,顧祁南總是很容易就滿足了,哪怕只是她說的一句貼心的話,就能讓忘記以前的種種傷害,心甘情願的守在她的身邊,傾盡所有。或許這就是愛,因為愛,所以願意做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再給她漲一倍吧,阮姐真是個好人。」梁以安建議到,忍不住再次感概,說實在在她到他們家這些日子,她真的為他們做了不少的事。

    他們家開的工資已經算很高了,再漲上一倍的工資,阮玉的工資比那些上班的白領還高了許多。不過他們家倒也不缺那點錢,反正多少都是心意。

    她這話說給顧祁南,是因為阮姐的工資是顧祁南在發。上次她離開之後,就把家裡所有的他給她的銀行卡,還有其他的東西都留下了。後來他們倆各種糾結,也沒心思在這個問題上逗留。而且家裡的開支什麼的一直都是顧祁南在操心,她基本上什麼事都沒管過。梁以安覺得這樣挺好,她對這些事沒什麼概念,做起來也頭疼。

    「嗯。」顧祁南點點頭,低頭喝著湯。阮玉這個人世挺不錯的,當初他是讓陳傑專門去家政公司找的。這個陳傑辦事是越來越穩妥了,顧祁南忍不住在心底把陳傑稱讚了一遍。

    陳傑是他大學小他兩屆的學弟,在學校的時候有接觸過,後來他畢業便自請下放基層,他們就再也沒見過。結果剛好他大學畢業那年公務員面試,顧祁南是考官,所以也就點了他。後來他便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一直走到現在。也算得上是個實誠的人,做事踏實,也沒什麼特別明顯的野心。其實這種人往往是最能成事的人,在官場這個地方有時候一個人的野心太大,只會自己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吃過飯,梁以安見都已經九點多了,想著明天還有一天的課,便回房睡了。

    顧祁南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就開始沉思。想著不久前爺爺跟自己說的那一番話,他覺得他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合理的又不突兀的改變這種分居現狀的契機。哪有老婆在身邊,卻只能看得到吃不到的。這壓根兒就是正常的狀態,對此顧祁南表示很暴躁的想要改變現狀。

    以至於每日冥思苦想,弄得陳傑每次進了顧祁南的辦公室,看著自己上司那張俊臉仇大苦深的樣子。都忍不住的要自我檢討,今天是否又有什麼地方沒做對。

    於是這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陳傑不得不冒死的進了辦公室。最近上司心思不定,弄得他每天也跟著心神不安的。若是平時他倒無所謂,因為只要他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出錯,也絕對不會有他什麼事。可是今天是個例外,他要提前走啊。最近因為臨近年末事情比較的多,所以基本上每天都要延遲一兩個小時才能下班。就連雙休日,他們也在加班。

    有時候他真想把那些散佈謠論的人拖出來,拍死。誰說公務員每天朝九晚五,節假日照放,工資倍高來著。他每天是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週末還要陪著上司出去應酬,出差。女朋友一周都只見一次來著,那工資也是他們用血汗賺的,能不高嗎?

    這典型的是只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就見著他們工資高,咋就沒見著他們累得跟狗似的,沒見他們風聲鶴唳的時候。

    「顧先生,我今天能不能早點走啊?」陳傑走到顧祁南面前對著他說道。

    「晚上你要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顧祁南抬眼看到他,逕直說道。他倒是很少見到陳傑這麼為難的樣子,看樣子真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

    「給我一個理由。」顧祁南對著他說道,他自然是知道陳傑不是一個輕易就說這話的人。可是他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因為他說要走就放人吧。

    陳傑低著頭,沒說話,不是他不說,而是這理由真是說不出來。顧祁南一定以為他太兒戲了,可是他也沒辦法,誰叫他就攤上這麼個女朋友。想想他容易麼,一把年紀了才交了這麼個女朋友,真不管麼。她要真去找別人了,他還不給哭死,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每天忙得團團轉,哪有時間再去交個新女友啊。

    顧祁南仰過身子,靠著椅背,耐心的等待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自己的過的太焦慮了,所以也變相的見不得別人好。一看陳傑這樣就知道多半也是遇到什麼糟心的事,說出來讓他高興高興唄。如果此刻陳傑知道自家上司的心思,鐵定會氣的忍不住上前一巴掌拍死他。有這麼**的上司麼?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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