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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90章 醉酒(1) 文 / 玉樓春

    「我們這個是輪流的,每個科室都要實習。你那次是我運氣好,剛好被分到那個科室的vip病房。我們接下來哪兒?我餓死了,醫院的東西難吃的要死。我以後一定要找一家食堂好的醫院工作。」姚倩對著她說道,事關她的生活質量,這種事不能馬虎。不過現在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們去喝酒吧。」梁以安望著來來去去的人群,意興闌珊的說道。

    「喝酒?你怎麼了?借酒消愁?」姚倩詫異的看著她。

    「去不去?」

    「去,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下午梁以安來找她的時候,她就發現她的心情不太好。儘管她掩飾的很好,但是女人的心思總是要細膩一些的,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發現。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的心裡很煩悶,可是這些事情她對誰都不能說,只能憋在心裡。

    兩人出了醫院,就直奔銘夜。梁以安來過這裡幾次,早已是熟門熟路。這裡不僅環境好,服務也很周到,最重要的是很安全,不用擔心什麼。確實是一個享受消遣的好地方,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來這裡。

    「來酒吧吃晚飯,我可算是頭一遭,托你的福。」姚倩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酒吧,這會兒時間還早,酒吧裡除了忙碌著的服務生,就只有她們倆了。

    梁以安勾了勾嘴角,喝了一口啤酒,苦澀的味道迅速瀰漫整個口腔。她緊皺眉頭,伸手招過服務員。

    「給我送幾瓶紅酒來,記住要最貴的。」

    「小姐,這……」服務生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這酒吧裡最貴的紅酒,那些紅酒都是天價,貴的咂舌,要是她們貿然開了。如果出了什麼事,她們是要負全責的。

    「怎麼?怕我付不起錢?」梁以安不悅的看著她,語氣有些生冷。

    「你這還沒喝酒呢?就撒起酒瘋來了。」姚倩拉住她的手,有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吧。銘夜裡的那些紅酒,誰敢喝?這丫口氣倒是大,一上來就要幾瓶。

    梁以安沒理會她的話,從包裡掏出一張卡,丟在桌子上。

    「這個壓給你行了吧。」

    「請稍等,我這就去。」服務員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這個客人雖然看著面生。可是單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不像是普通人。她也沒必要得罪了她。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等到服務生走遠了,姚倩這才開口問道她。

    「不是喝酒麼,當然好喝好酒了。這酒滿嘴的苦味,難喝死了。」梁以安伸手將姚倩盤子裡的雞腿拿起,咬了一口。還是肉的味道比較好,可是不能多吃。

    「喂,我的雞腿。」姚倩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不滿的嘟嘟道。她這個人吃飯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把自己的最喜歡吃的留在最後。可惜啊,她都還沒嘗過雞腿的味道呢,就被某只黃鼠狼給叼走了。

    「小氣,大不了我待會兒請你喝酒。」梁以安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戰戰兢兢地端了幾瓶紅酒上來,梁以安看她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怎麼有錢賺為何還有人哭喪著一副臉。

    梁以安接過一瓶酒,倒了滿滿一杯,喝了一口。果然還是紅酒的味道比較好。姚倩看著她如此作jian這瓶上好的紅酒,忍了半天終是沒忍住。

    「我說這麼好的一瓶酒,你就這麼糟蹋。」紅酒她沒怎麼喝過,畢竟那都是那些有錢人愛的玩意。可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她這是哪門子的喝法啊。簡直就是牛嚼牡丹,豬八戒吃人參果。

    「再好,它也只是一瓶酒而已。酒不就是用來喝的,只要我喝的高興就行了。管他有沒有被糟蹋,這不是我關心的範疇。」梁以安不以為意的說道,什麼東西就該擺成什麼位置。

    就像這紅酒一樣,有的人喜歡各種講究的喝它,可是她就喜歡這麼喝。不過就是一瓶酒而已,難道還要她把它供起來。

    「得,你有理。」姚倩輕笑著,看來這事情還不是一般的大。

    「喝吧,別說做姐妹的不照顧你,有我的就有你的。」梁以安笑著倒了一大杯遞到她的面前。

    姚倩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的酒杯,抬眼看了一樣四周,有些服務生側眼看著她們竊竊私語。

    她低下頭,默默地吃著自己還未吃完的飯,朋友有時候就是用來丟臉的。沒關係,大不了以後不來銘夜就是了,反正也沒人認識她。

    「倩倩,你說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幸是什麼?」梁以安用手支著腦袋,半瞇著眼問道她。

    「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幸?遇人不淑吧。」姚倩歪著頭想了想,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一個女人再有本事,在有能力又能怎麼樣呢?她最終還是要回歸家庭,家庭才是女人的最終事業。這不是偏見,而是這個社會分工所形成的結構。

    男女天生的生理結構就注定了女人所肩負的比男人多,所以她們沒有更多的心思去兼顧更多的事。是,我們也看到這個社會有不少的女強人,她們並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更出色。

    可是她們真正有幾個同時兼顧了事業和家庭,我們看到的都是特例。大部分的成功女性,事業女強人,她們的婚姻是不幸的,或者一直單身。選擇了事業,就注定了她失去家庭。大部分的女性都是選擇了家庭,但是她們對家庭的奉獻也一點不少於那些拚搏在事業上的女性。只是不同付出有著不同的收穫,而事業女性的收穫更為明顯一點。她們的成就比較的外在,容易讓人看見。

    她一點都不覺得選擇了家庭的女性就差,相反她更佩服那些選擇默默在背後做支撐的她們。她們默默地付出,不求回報。

    「不過,這個跟你沒什麼關係,你老公那麼好。」姚倩對著她說道,梁以微的老公那都是人中龍鳳。

    梁以安笑了笑,低頭喝酒,好不好。誰又真正的知道呢?而且那個也不是她的老公,那是她妹妹的老公。

    「不會吧?難道你……」姚倩看向她,神色帶著幾分凝重。不是吧,她才結婚幾個月啊。

    「你想什麼呢?我就隨便問問而已。」梁以安趕緊搖搖頭,生怕姚倩看出什麼異樣來。

    「你到底怎麼了?別憋在心裡,說出來我還能幫幫你。」姚倩看著她一杯一杯的酒下肚,不免擔憂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人買醉,喝紅酒的。

    「沒有人能幫我,是我自己種的因,我就得來承受這個果。不過,有個朋友陪我,我也覺得挺好的。」梁以安抱著酒瓶子,苦澀的笑著。

    姚倩看著她,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第一次見到梁以微的場景。那時候混身濕漉漉的被人送進了醫院,命懸一線。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才把她搶救回來,昏迷中的她一直在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好像叫什麼凌葑的,她還為此為她打抱不平。結果沒想到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還好那次沒鬧出什麼事來。她記得梁以微好像對自己是說過她和她現在的老公是家族聯姻。

    她想的有些頭痛,難道又是那種電視劇裡經久不衰的三流電視劇題材。富家女愛上了一個窮小子,可是家裡卻給她安排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丈夫。於是就棒打鴛鴦,有情人被分開了。以前她倒是沒真去想過這個問題,總覺得過去了就過去了。而且她也沒發現梁以微有什麼不同,她好像也過的挺好的。

    只是,她忘了,最疼最深的傷口往往都是被自己隱藏起來的,從不示人。

    「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不要難過了。」姚倩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摟住她。

    「陪我喝酒吧。」梁以安仰起頭,清澈的大眼睛裡帶著點茫然。

    「好。」

    朋友是什麼,朋友就是肯陪著你犯傻的人,是不問緣由就堅定地站在你這邊的人。

    當顧祁南趕到銘夜的時候,梁以安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拉著姚倩一個勁的傻笑,詞不達意的說著話。

    顧祁南歎了一口氣,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抱起來。他打了一晚上的電話都沒人接,家裡也沒人。這幾天她有些不對勁,可是之前她說是和她母親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他也沒過多的問,可這會兒他還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誰啊?你抱著我幹什麼?」梁以安斜瞇著眼,醉眼迷濛的看著顧祁南,不滿的掙扎著。

    「顧先生。」姚倩趕緊站了起來,她沒想到顧祁南竟然這麼快就找到她們了。

    「謝謝你幫我照顧她。」顧祁南抱著梁以安,禮貌的對著姚倩說道。比起陸亦寒身邊的那個女人來,他更願意梁以安和姚倩多接觸,畢竟這個女人生活環境單純。可是今晚這樣子,他覺得自己似乎又錯了。這女人要湊在一起,就沒有正常的事。

    「你放開我,小心我告你非禮哦。」梁以安嚥了嚥口水,手指著他,自以為很凶狠的叫囂著。

    「你給我安生點,回去我再跟你算賬。」顧祁南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彎身攔腰將她抱起,在她的耳邊面無表情的警告道。

    真是長本事了,竟敢跑到這種地方來喝酒,而且還給他喝的伶仃大醉。

    「倩倩。」梁以安掙不開顧祁南,只得回頭像姚倩求助。姚倩看著梁以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看著自己,她看了一眼一臉淡漠的顧祁南,最終還是很沒有義氣的低下頭假裝沒看見。

    你就自求多福吧,沒辦法啊,她倒是想英雄救美,可惜她不是英雄。

    顧祁南滿意的看了一眼姚倩,倒還是個懂事的。要不是晚上陸亦寒給他打電話過來,說是聽到下屬說見到梁以微出現在銘夜的二樓。說不定現在他還到處找人呢,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動不動就撂攤子。不高興了就不理人,電話也不接,也不知道是誰慣的。

    出了酒吧,涼風吹到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這會兒梁以安反倒是安靜下來了,紅酒喝著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就是後勁大。

    她閉著眼,頭靠著後背,整個人暈乎乎的,有些難受。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喜歡找罪受,明明知道飲酒過度會傷身子,而且喝醉酒也很難受,卻偏偏還是為了圖一時的快樂,不顧後果。

    顧祁南伸手開了她身旁的窗戶,怕她太難受。到了家,顧祁南將車開進了車庫,車子剛停穩,梁以安就跌跌撞撞的從車上下來。

    她的酒量不算差,只是今晚喝的有些多了,之前坐在車上沒覺得有什麼。這會兒酒勁上來了,她靠著車子站著,有些茫然的盯著天花板。小臉紅撲撲的,襯得雙眸透亮,唇紅齒白,小模樣倒真是勾人的厲害。

    顧祁南下了車,走到她的面前,梁以安就是這點好。喝醉了酒也安安靜靜的,從不鬧騰。可惜他還沒在腦海裡誇讚完,某人就開始撒酒瘋了。

    「走開啦你,怪蜀黍,呵呵……」梁以安歪著腦袋,醉眼朦朧的看著他。

    顧祁南差點沒被她氣的岔氣,要不是看著她喝醉了份上,他早收拾她了。他伸手摟過她,決定還是先把她弄回家再說。

    「啊……你幹什麼啊?你走開,壞蛋,走開。」梁以安驚叫連連,整個人不安分的扭動著,像條泥鰍似的。

    明明是個醉鬼,可是折騰了半天,他愣是沒抓住她。顧祁南收回手,瞪著她雙頰緋紅的醉態,兩眼都在噴火,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再也不能讓她碰酒了,這簡直就是災難。梁以安見他沒再動,仍然警惕的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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