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74章 一妻一妾制 文 / 玉樓春
陸亦航聽到她的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定定的看著梁以安,他不就是愛而不能得麼。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卻只能將一切都壓在心底。從十四歲到二十三歲,將近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十年,他不知道自己還要繼續多久,可是他不想放棄。
「哎,天涯何處無芳草。」她抬起頭,見陸亦航神色變得很奇怪。
「我隨便胡謅的,不一定就准,你聽聽就算了,別放心上。」梁以安以為自己說的話,讓他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往事,便出聲安慰道他。
「切,小爺命運,由我不由天。」陸亦航很快回過神來,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幫我算算吧。」原本坐在一旁的夏夏,湊到他們倆面前,笑著說道。適時的緩解了他們倆之間的尷尬,聰明如她怎麼會看不出來cyril對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的心思。可惜對方已羅敷有夫,這中間的距離可不是一點點。
「我都是亂說的,還是不要再毀人不倦了。」梁以安有些侷促的說道,她看向陸亦航。
「沒關係,反正都是閒著無聊。」夏夏笑著說道。
「你就幫她看看唄。」陸亦航也想著藉機轉移梁以安的視線,就讓他一直保持著這個秘密吧。
梁以安點點頭,拉過夏夏的右手,低頭認真看起來。
「你想知道什麼,愛情,事業。」
「愛情。」夏夏輕聲的說道。
「愛情,你的愛情線真的挺亂的。」梁以安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關係,繼續說,我想聽真話。」
「你的愛情裡人太多,太擁擠。而你最愛那個卻離你而去,不愛的卻不得不留在他身邊。你有兩次婚姻,第一段是你想要的,可是卻沒能走到終點。第二段是別人強加給你的,到這裡就分叉的。兩個選擇一是這一生孤獨終老,一是堅持下去,就能重獲新生……」梁以安說的很慢,可是她都是在挑好的說了。她的感情真的是太糾結了,太亂,她太辛苦。
「那你看看我會不會有子嗣?」夏夏好像並不在意,又或者早有預料。
「這個我看不準,你這線隱隱明滅。要看你自己,你命中夫克子,二者取其一。夏夏,你命中有大劫,撐過了就長命百歲,兒孫滿堂。撐不過,就有可能英年早逝。」梁以安皺著眉頭,夏夏的手是她迄今為止看到的最悲慘的。
「什麼命中大劫?胡說八道什麼?」突然背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梁以安回過頭,就見陸亦寒和顧祁南站在身後。
陸亦寒目光森冷的看著她,梁以安嚇得往後縮了縮。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顧祁南走到梁以安的身邊,伸手將她護在懷裡,寵溺的說道:「又調皮了,誰都敢開涮。」
他看向陸亦寒,眼裡的很明確的護短意味。這丫頭也真是的,那點小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你說你看吧,就挑點好聽的說不行。就他剛剛聽到的那幾句話,句句都致命,說的都跟真的似的。就他聽到也覺得想殺人,別說陸亦寒了。
「二哥,我們都是說著玩的,夏夏,你說是不是。」陸亦航用眼神示意夏夏,這會兒也就只有夏夏能哄住他二哥了。
「亦寒,我們就鬧著玩。是我非要梁小姐看的,不關她的事。」夏夏走到陸亦寒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臂。陸亦寒這個人心狠手辣,又喜怒無常。她不想因為自己連累了她。
「阿南,管好你的女人。」陸亦寒終究是沒說什麼,畢竟這個梁以微是顧祁南的老婆。兄弟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亦寒,我想去騎馬。」夏夏拉著陸亦寒,撒嬌似的說道,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陸亦寒轉頭看向夏夏,這還是第一次她在人前這樣對自己撒嬌。
「好,我們去騎馬。」陸亦寒拉住夏夏的手,兩人轉身去了騎馬的地方。
原本坐在一旁等著看笑話的白慧珠,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氣得牙癢癢。這個奸人,真的是當她不存在。從她出現之後,陸亦寒就一次都沒有正面看過自己。如果她不出現,說不定她現在早就是陸亦寒的妻子,而不是什麼未婚妻。
「白小姐,別生氣,她就再怎麼蹦躂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qf,你才是他的未婚妻。」一旁同來的女人,拉住她。要是她在這個時候破功,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是白費了。
「我沒事。」白慧珠笑著說道,人前她還是要保持自己正室的風範的。早在和陸家聯姻之前,她就知道。陸家一直有個不成的規定,那就是陸家的家主可以一妻一妾。
這樣的規定在現在看來似乎是有些荒謬,可是在一些世家大族裡還是存在的。娶妻就一定要娶和自己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但是愛情和事業往往不能兩全。人心是不滿足的,所以一些家族內部就有了這樣的規定,家族的家主可以在家族認可下再娶一個老婆,就是古人常說的妾。
妾同樣能得到整個家族的認可,她所生的孩子也同樣為族人所接受。只是嫡庶有別,妾生的孩子可以參與家族的生意,但是絕對不可以成為下一代家主的競爭者之一。
說起來真的是荒謬,可是卻真實地存在。陸亦寒作為陸家未來家主,他自然也可以同時娶兩個老婆。其實從她和陸亦寒訂婚以來,他身邊來來去去也有不少女人。她從來不在意那些女人,因為她知道他只是玩玩而已。
可是這個夏夏不一樣,陸亦寒對她是認真的,絕不是玩玩那麼簡單。她就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好。長得一般,性格也不好,還是個殘花敗柳,又生過孩子。最重要是那個女人她根本就不喜歡他,可是他為了得到她,不惜拆散她原本的家庭。不管她願不願意也要將綁在自己身邊,想盡一切辦法捧她。
從她跟在陸亦寒的身邊之後,陸亦寒一次都沒有跟她在一起過。就連原本要舉行的婚禮,也無限期的推遲。雖然說陸亦寒還未坐上陸家家主的位置,可是誰都知道陸老爺子現在已經不問世事,家族大半的生意都交給了陸亦寒。經過幾年的發展,陸亦寒現在已經成為陸家的實際掌舵者。所以基本上他說一不二,沒人敢反對。
陸家是黑道世家,勢力橫跨整個東南亞,從事賭場,軍火槍支交易等等,只要是能賺錢的東西基本都在做。唯一不碰的東西就只有毒品,這是陸家的原則。近幾十年來,隨著時代的變化。陸家也開始做正當生意,逐步的將陸氏旗下的產業漸漸漂白。
到了陸亦寒這一輩,陸家基本上黑白兩道通吃,一般的人是不會輕易招惹的。所以不同於顧祁南根紅苗正,積極健康,充滿陽光的生長環境,陸亦寒的生長壞境極為惡劣,他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會裝卸槍支,十歲的時候被陸老爺子丟去了越南的叢林,自生自滅。回來之後就開始接受各種任務,十六歲正式接受家族生意。所以說陸亦寒的性格這麼的**和極端,還是和他陰暗的生長壞境脫不了任何的關係。
可是,事實往往就很出乎意料,這樣兩個極端的兩個人竟然在日後成為朋友。
「想去騎馬嗎?」顧祁南低頭問道梁以安。
「不去了。」梁以安搖搖頭,本能的想避開那個陰深深的陸亦寒。
陸亦寒她沒接觸過,不能評價好與壞。可是他有未婚妻了,還招惹別的女人。竟然還這麼公然帶著未婚妻和女朋友招搖過市,這種視感情於玩物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男人。
她想不明白,夏夏怎麼會跟陸亦寒那種人在一起。她不像是那種為了錢,會出賣自己的人。或許她把人都想的太簡單了吧。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人呀。」陸亦航笑著打趣梁以安,不過他二哥那個人是挺恐怖的,他僅有的幾分和顏悅色都全給夏夏。
「哼。」梁以安冷哼一聲,以前她還不知道陸亦航的二哥是誰的時候,就覺得他二哥不是個好人。現在見到陸亦寒還真是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個好哥哥哪會教自己的弟弟當混混啊。
「聽說馬場有批不錯的馬,你們自個玩吧,我就不陪你們了。」陸亦航目光在他倆之間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
梁以安見著陸亦航離開,心心唸唸的想跟上去,卻被顧祁南拉住。
馬鵬的飼料屋內,夏夏被陸亦寒按在牆壁上,腳下是亂糟糟的稻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幾乎沒有一點完整的地方。而他卻是衣冠楚楚,就連領帶也是規矩的放在衣內。
面上一臉的清冷淡漠,如若不是身下強而有力的衝撞,她真的無法將這二者聯繫在一起。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即使做著這樣火辣熱烈的事,面上依然一副冷冽淡然的樣子。
將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大手固定住她的雙腿,結實有力的猛撞,每一下都那麼的深,幾乎頂到她身體的盡頭。夏夏閉上眼,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很羞恥,可是犯jian的身體卻早已適應了他的索取。總是能在他的挑逗下輕易地臣服,現在她能守住的就只有這顆心。
他低頭激烈的吻著她,霸道的脅迫著她與他糾纏著。不一會兒一張小嘴就被他親的又紅又腫,他總喜歡在不同的地方與她激烈的ml,越是激烈,他越是興奮。
夏夏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到他了,稍稍一個不如意他就喜歡這樣折磨自己。
許久之後,他終於放開她,夏夏癱軟著身子,無力的靠著他。
「離那個女人遠點。」他低沉著聲音在她的耳邊警告著,看著她為她開脫,他心裡很不爽。跟在他身邊的這幾年,她對誰都沒什麼情緒。而今天,她竟然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女人,來討好自己。他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討厭她關心任何人。他要她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在自己身上,全部都屬於自己。
夏夏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陸亦寒挑起她的下顎,直視著他,不得到一個答案誓不罷休。
「我知道了。」夏夏乖順的點點頭,靠著他。
「夏夏,乖乖呆在我身邊,別惹我生氣。」陸亦寒將她摟進懷裡,溫柔的說道。他喜歡她這麼溫順的樣子,像只無害的貓。
夏夏在心底冷笑,有一天她一定會離開這個惡魔的,一定會。
陸亦寒拿出電話,叫工作人員送來兩套騎馬裝,兩人換上。夏夏本就沒有心思去騎馬,剛那麼一說只是為了拉陸亦寒離開。卻不想受苦的還是自己,她腦海裡不由得想起剛剛那個女人的話來。
堅持下去,就能重獲新生,她真的有機會重獲新生麼?
顧祁南不想梁以安和陸亦航再碰面,便帶著她去了莊內的射擊場。早知道今天陸亦航也會來,他說什麼都不會帶她過來的。
梁以安的射擊技術很好,也都是葉凌葑帶出來的。儘管已經有好久沒碰過了,可是除了剛開始有些不順之後,之後幾乎都是把把正中紅心。
兩人在射擊場玩了半個小時,顧祁南便帶著梁以安離開了農莊。
「晚上我們回顧家。」坐上車,顧祁南對著她說道。之前因為工作的事,弄得他媽也是不愉快。他還是得帶她回家一趟才行。
「哦。」梁以安點點頭,想到要回顧家她就覺得很頭大。
剛進門就聽到屋裡一陣歡聲笑語,遠遠地就聽見艾艾的聲音。
「嬸嬸,小爸爸。」艾艾眼尖的看到門口的兩個人,從媽媽的身上爬下去,向他們跑過來。